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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她偏不愿意供着。 是什么东西,成天到外招花惹草,还总粗暴得打她,每次看到身上的伤痕,轩乃柔咬紧牙齿,恨不得将县爷生吞活剥。 别的姨娘生气能砸砸花瓶,她敢吗? 她若砸了花瓶,县爷不把她给砸了。 就这么想着,突逢差役叫她去衙门,还说县爷钦点的她。 冷哼一声,衙役是什么地方? 是她这样小心眼,满心想着攀高枝女人能去的? 刀子在心口还未好,想一出是一出的请她过去,她当然得摆摆架子。 哪曾想,县爷不但不认错,还往她头上扣帽子。 错事?她唯一做错的事,就是待在县爷府,她该投河自尽,告诉全天下的女子,县爷不是个男人! “你自己看看。”纸被甩到轩乃柔身上,县爷脸涨红,看到纸张从她脸上划落,县爷的脸色才稍微好点。 看了半天,也没看明白纸上写的什么:“县爷给乃柔看什么?乃柔怎么看不懂?” 她素来对这些没兴致,若与她谈论如何将男人变成自己的,她还能高谈阔论几句,字据这类她没接触过,也不感兴趣。 姨娘眼看着女儿受气,迈前一步,被轩晴抓住,目光相对,轩晴劝阻:“你救不了她。” 有权有势的县爷,要将锅甩给娶进来不喜欢的姨娘。 或是发泄心中不满,或是挽回面子,以他的身份背景,无论给谁都得受着。 情况远超能力,不是不帮,而是她们现在都自身难保,那笔外债没着落呢。 “那可是乃柔啊,就算她做了再错的事,也是我的女儿。”张姨娘压着声音。 众人目光集中在县爷和轩乃柔,很少人注意她们这边动向。 眸子里映出张姨娘焦急样貌,若没有轩晴的阻拦,她早就冲上去。 可她过去有什么用呢? 轻启薄唇:“你斗得过他吗?” “我......”张姨娘语塞,答案昭然若揭,可就是不愿承认。 没有哪个娘亲,不愿女儿好的,却不是每个娘亲,都有能力保护女儿的。 可以不接受,但差距就是存在,官与民的差距,荷包与荷包的差距。 轩氏抓着张姨娘另一只手:“和我们站一起吧。” 和她们站一起,张姨娘会大获全胜,成为被县爷交代的一方。 若替乃柔出面,不仅会惹得县爷不高兴,终将给她酿成更大后患。 闹可以闹,闹完后还是乃柔和县爷相处,纵使万般不愿,已成事实。 何况,自身难保的她们,有何能力多保护一个? 作者有话要说: 张姨娘:乃柔是娘没保护好你……嘤嘤嘤。 第11章 反敲一笔 “县爷,你我好歹夫妻一场,总该看点面子吧。”轩乃柔就算再笨,看堂下的诸位,也明白大概了。 县爷将目光撇向轩晴:“该如何,还要看你的好jiejie。本县念及夫妻情分,奈何有人欲为难本县。” 心一沉,好一个顺水推舟,推卸责任。 三言两语,就将责任推到她身上,责任都留给别人,自己干净得一尘不染。 在心里给县爷鼓掌,她只是想警告县爷,良家女子一样不好惹。 不曾想县爷将错推给轩乃柔,她再错也是轩晴的meimei,姨娘在这看着呢,嘴上说没办法,心里又怎会不想想? 张姨娘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着急的向轩乃柔使眼色:“乃柔,你倒是说话啊!什么事有娘呢!再不济,还有jiejie护着你!” 轩乃柔撇了一眼轩晴,眸子飘出不相信,这点轩晴可以理解,将她换给县爷的气还没消。 嫁过来,福没想到多少,还整日受县爷的脸色,火气更胜也是应该的。 无论如何,轩晴都希望她可以相信自己,在外面她们要团结起来,一致对外。 伴随轩乃柔的不相信,轩晴向她重重的点头:“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你jiejie。” 冷哼一声,视线离开好一会,终究还是没办法的回到轩晴身上。 轩晴害她不假,可县爷也将屎盆子扣到她身上,出了她现在还有谁能帮她? 也就是轩晴这个傻憨憨,被骗好几次,还傻乎乎的为她向前冲。 心里多少有点不相信,眼前也没给轩乃柔其他的路,游离的视线又转回到轩晴身上。 “既是jiejie报的官,想必jiejie清楚账上的内容,meimei不懂,劳烦jiejie给meimei讲讲。”说话间,扭捏的从堂上走来。 看了轩晴一会,才将纸递过去。 她即便看了,也不清楚纸上写的内容,与其这样,还不如交给明白人。 轩晴看账单的空档,轩乃柔回头,用眼睛狠狠挖了县爷。 不顺畅的气更多了,这个事,让她越想越憋气。 都是这该死的成婚,若她当初没换轩晴未婚夫,即使轩父被关进去,她还能晒太阳、吹风,出了事自有人来顶着。 哪像现在,担惊受怕的,时不时挨顿揍不说,还得被黑锅。 瞪完县爷,又瞪轩晴:都是她!都是她!为什么被她害惨,还要依靠她 若不是轩晴报官,她又怎么会被拉来躺枪。 怨恨不断在心里篡夺:“没一个好东西。” 轩晴凝视账单一会,看向县爷:“原来是桩误会,昨日舍妹回了趟娘家,无意间聊起县爷想用一千两,收谭庄酒楼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