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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又是一个天品炼丹炉!

    阮烟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被刺激的酸了一下快速的收回了视线。

    比不得比不得,人家毕竟一内库的老婆本。

    阮烟撇了撇嘴,开始认真听课。

    这一次上课所教的丹药和上次的不一样,难度稍微大一些,但也是一品的,而现在阮烟已经小课学习二品的丹药去了,对于一品的丹药,炼丹不在话下。

    只是……谢瑾瑜还在,她身为好师弟总得给自己的师兄留个面子吧……

    阮烟还在纠结中,不知不觉教学长老的丹药已经炼好了,他拿出里面的丹药,又开始给弟子们讲述如何看丹药外形判断丹药的品质。

    阮烟听到这,一下子回过神来,她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很强,阮烟才想着,就有一个女生不等炼丹长老所说开始接了话,“长老长老,我知道,上次元师兄炼的丹就是一品上等丹药了,我炼的有裂痕的就是下品,看的过去丹药不规则的就是中品。”

    “这位学生讲的不错,我们大家都要像元晏学习,争取做到像他一般,回回炼丹不炸炉,不求次次上等丹,能够炼成就好。”

    阮烟:……

    我去,底全揭了!

    长老和其他弟子们一唱一和,阮烟这下想隐藏自己的实力都不能隐藏了,她现在僵着身子坐着,面对四面八方崇拜敬佩的眼神,也不敢回头看看谢瑾瑜,再也没了昨天欣喜的神色。

    谢瑾瑜想着自己接二连三炼丹炸的炉,听着四处夸赞他师弟炼丹天赋卓绝的话,别提多纳闷烦躁了。

    元晏竟然背着他偷偷学会了炼丹?

    他身为他师兄都还不会!

    谢瑾瑜面色一黑,冷哼一声,收回桌上的炼丹炉后,神色不悦的离开了学堂。

    弟子们声音顿时消失,战战兢兢的看着谢瑾瑜的背影,一直到谢瑾瑜完全消失在学堂后,才松了一口气,气氛又恢复了活跃,一个个说话的声音都大了不少。

    对比他们松口气明显开心的心情,阮烟的情绪可就一落千丈。

    她真恨不得时间倒流,上午怎么就多嘴问了那么一句,否则哪里有现在的事。

    阮烟叹了一口气,但还没等她愁眉苦脸思考接下来怎么哄谢瑾瑜,教学长老就点了她的名,让她亲自去台上示范炼丹。

    阮烟听到自己的名字后,也只能暂时放下谢瑾瑜的事情,抬步走了上去。

    上完炼丹课后,阮烟急匆匆的收拾东西准备离开,但她还没出门,陈妙云就叫住了她,“元师兄,等一下。”

    阮烟按捺住焦急的心情,回过了头,“怎么了?”

    “哦哦,没什么,就还一下你的书。”

    “你看完了?”

    阮烟愣了愣,她从陈妙云手上接过书,看到陈妙云点了点头,打起精神好奇的问了一句,“陈师妹,你觉得这本书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心得体会?”

    陈妙云皱了皱眉,似乎想到了什么,情绪激动道,“气死我了,我一开始是有的,但是看到最后封底的话后,我突然感觉我看了一本废书,白费时间。”

    陈妙云平时并不太喜欢看书,但这书是她借了元师兄的,她挺好奇元师兄会看什么书,便花了一些时间耐心的翻了翻。

    刚开始觉得讲的挺有道理的,只是最后都被封底的话打的一干二净。

    “什么天赋问题?什么神识灵力cao控力?这些谁不知道啊!这不是废话嘛!”

    陈妙云嘟囔了好一会儿,阮烟听着她吐槽,心情也跟着好了不少,啧,她也是这样想的。

    她当初也还以为这本书能给她什么建设性意见呢,没想到全是‘名骗’!

    书名骗术!

    陈妙云自顾自的说了好一会儿,突然想起自己对面的人是元师兄后,蓦地嘴巴一闭,打量了一下‘他’温和的脸色,有些赧然道,“元师兄,我,我说的是这本书……和,和你没关系……”

    “嗯,我知道,没事,其实我也觉得这本书没什么用处。”

    阮烟并不介意她说的话,甚至觉得挺有意思的,对陈妙云笑了笑,又问了一句,“对了,你知道洛尧这个人吗?”

    “洛尧?”

    陈妙云低低念着这个名字,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啊,这不是峰主的名字吗?怎么了?”

    峰主?她师父?洛长老?

    阮烟眼眸闪了闪,压下心底的震惊,没告诉陈妙云那本书就是洛长老写的,神色如常的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先前听过这名字,好奇问一下。”

    陈妙云见此也没问了,阮烟也还要去看看谢瑾瑜,见她没了什么事,点了点头便快速的离开了学堂。

    一路上,阮烟又思索了许多有关谢瑾瑜喜好的问题,但她回顾原书脑海里稀少的记忆,除了知道谢瑾瑜喜欢女主外,别无所获。

    聚灵花茶给过一次了不好再拿,要不再去说说好话吧?

    毕竟谢瑾瑜喜欢听彩虹屁这点上阮烟没有任何怀疑。

    阮烟在脑海里思索了一下那些年看到过的彩虹屁和土味情话,琢磨了半晌,还是决定见机行事。

    然而,等她回到峰顶住宿区时,没等她主动上门请罪,谢瑾瑜就打开门叫住了她。

    “你来一下!”

    谢瑾瑜依旧一袭红袍,他站在门口,倚着门框,宽松的衣摆也被风吹得动了几下,但他眉眼很沉静,除了眉间似乎堆积了什么东西外,并没有阮烟意料中的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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