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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谦是有点不高兴,看看看,看什么? 药方是刚刚自己写的。若是趁女子葵水来的时候再配着这药吃,于解小短腿的毒有益。 “你那里有没有这些药材?” “这,有些有,有些没有,”王远看了看,指了指其中的几种,“这些就没有,府城应该有,要去调吗?” 大周行政区划分为省,府,县。青谷医药房府城的分房比县里的大得多,自然里面的药材要齐全些。 王远说完又想起这些药材的药性在女子葵水期比较管用,若是调来,少不得十天半个月,时间来不及,他想了想,“师叔,若不然用替代药材?” 时谦刚刚听他说没有的时候就放弃了用这药,不过若是用替代药材来熬制,效果虽差了点,但至少也有点用,于是点了点头,“你去办。” “是!”王远收好药方,干劲十足,他一定会好好熬药,争取得到师叔的认可! 第21章 是夜,一片墨色,夜阑人却不清净。 来福客栈的某个独立小院儿里,一直飘荡着呜咽声,那声音压抑,萋萋楚楚,让人听之尤怜......才怪。 时谦躺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盯了很久的屋顶。而后将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无奈的叹了口气,他当初就该一匕首废了那小短腿的舌头。 屋子外在院儿里哭得正伤心的是花花。 她中毒了,中的虞毒。 上午的时候相公和那个大夫说的话她都听到了,自己中了虞毒。 她刚刚在屋子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任谁在确认了自己中毒之后都会睡不着的。 她想了很多,例如,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中的毒?没印象。是谁给她下的毒?不知道。她好好的回想了一下,难道是在鹊儿村的时候? 因为鹊儿山的年巫医也给自己诊过脉,他没跟自己说过关于毒的事情,现在相公确诊自己中了毒,那这毒很有可能是在鹊儿村中的。 但她没觉得那些人会给自己下毒,他们之前对自己很好的,即使要烧自己也是那天临时提出来的。 哎呀,不管这些了。她现在应该在意的是虞毒是什么,这毒厉不厉害,能不能解? 不晓得。 不,能解。花花回想了一下相公这两天的举动以及与老大夫的对话,她确定这毒能解,而且只能她相公会解。 想到这里,她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急急忙忙的出了屋子,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收拾整洁。 现在是半夜,小院儿里一片寂静,连虫鸣都没有了。 凉风嗖嗖的,花花缩着脖子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因为小院儿黑,她还将自己屋子的门大大的打开,好让屋里的一些光轰亮小院儿一些。 “相公。”她去拍相公的门,但根本没人应她。 相公这是生气自己之前不相信他的话,所以现在不搭理自己了,他这是不准备给自己解毒了吗? 她又拍了拍,然后推了推门。 这什么门,推也推不开,为什么相公可以轻轻松松的进自己的屋子,而他的屋子,自己使再大的劲儿都打不开? 破门。花花急的伸出脚朝着门踹了两下,门还是没开,倒还把自己的脚给踹痛了。 就着脚痛,花花蹲在正房的门口不远处,呜呜的哭了起来。 虽然她也知道大晚上在这里哭一点也不好,但她只要想到若是相公生气了不给自己解毒,那迟早有一天自己会毒发的,那种惨状,她不能承受。 呜呜呜。 正沉浸在伤心之处,花花突然听到侧边发出了“吱呀”的一声,是主屋的窗户打开了。 窗前站着一人,着素色里衣,眉眼间书卷之气难掩。 “相公。”花花止住了哭声,用袖子揩了下脸,欢喜的腾的站了起来,结果顿时头晕目眩,踉跄了好几下还差点摔倒,等了好一会儿她才稳住身子,揪着自己的衣角看向他,“相公。” 窗前的时谦抿着嘴,不悦的看着在冷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短腿,“滚回屋去。” 花花听见相公冷冰冰的话,又见相公抿着嘴,脸色不是很好的样子,顿时红了眼眶,相公这是打算不给自己解毒了。 还挺委屈?时谦盯着她,微微眯起了眼。 花花觉察到相公警告意味明显的眼神,眼眶更红了,她瘪了瘪嘴,抽抽搭搭一步三回头的往自己屋子走去。 在进门的时候她又回了一次头,结果看见窗户边没人了。 她停下脚步,犹豫了一下,便蹑手蹑脚当走到了窗户边。 这窗户半人高,且还大,又是开着的。 花花踮着脚,通过窗子朝屋子里望了望,没看见相公的身影,应该在里间。 于是她小心翼翼哼哧哼哧的从窗户爬进了这间屋子。 屋内暖意丛丛,烛光润黄,花花扫了一眼全屋,家具摆设跟自己屋子里的大致差不多,只是这里的地方至少大了一倍,所以显得比较宽敞。 她进到了里间,见相公穿着衣服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剑眉挺鼻,怎么看怎么好看。 花花知道他还没睡着,刚刚才进来,怎么可能一会儿就睡着了? 也知道相公晓得自己进来了,他相公的警觉一直很高。 她伸出小嫩手,捏着相公的一点衣袖轻轻摇了摇,软软的开口,“相公,救,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