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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和母亲拼命地逃到了街上,最后赶来的鬼杀队的队员把鬼杀掉了。

    母亲带着年纪八岁的蝴蝶,卖掉了和果子屋,成为了蝶屋的管理者。

    “母亲她,一直很思念父亲,我也很思念父亲,我曾经有一个很幸福的家。”蝴蝶说,“破坏了这一切的鬼,我凭什么原谅它呢?能对它们挥刀,这是我的荣幸。”

    “歌小姐为什么会加入鬼杀队呢?”蝴蝶的声音骤然响起。

    我垂下眼帘,老老实实回答:“跟着太阳来的。”

    然后我把剩下的半个橘子塞进小姑娘嘴里,“吃完好好睡一觉,明天继续。”

    被塞了一嘴橘子的蝴蝶笑眯眯地说好。

    “总觉得,歌小姐很像年长的长辈。”

    临走前,我听见蝴蝶这么说。

    我:“……”

    我面无表情地把门关上了。

    废话,论年龄,老子可以当你奶奶。

    作者有话要说:

    主公:果然与歌小姐的谈话让我觉得像是在跟年长的长辈请教一样。

    蝴蝶:歌小姐很像年长的长辈。

    歌:咱能别再提“长辈”这个词吗?我一点都不想被人提醒自己是个奶奶辈的女人。

    第22章 过去

    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背负着不同的过去,而这些过去,大多数与鬼有着莫大的关系。

    这是我暴打了鬼杀队未来的“柱”们一个月后,总结出来的结论。

    比如焱寿郎,炼狱家的祖先曾经是遭受过鬼的伤害的人们,这一家子的猫头鹰满怀这永不熄灭的热情祖祖辈辈都加入了鬼杀队。例如蝴蝶,蝴蝶的父亲死于鬼口之下,母亲为了死去的父亲卖掉了和果子屋,进入了鬼杀队的蝶屋,蝴蝶继承了母亲的遗愿,与鬼死杠到底。

    几百年来连续不断都在制造悲剧的鬼,制造悲剧的同时,也是把葬送自己的利刃制造了出来。

    悲剧制造悲伤的同时,也会制造仇恨,这些仇恨,则会制造出割喉的利刃。无论前路如何坎坷,他们都会踩着一路的崎岖,挥刀向前。

    我很好奇,鬼之始祖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鬼,但是我很肯定,对方如此肆无忌惮地悲剧人间,怕是没有挨过社会的毒打。

    缘一的呼吸法旁人学习起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把个月我熬了几天夜都没睡觉,两只眼睛时刻盯着缘一,吃饭睡觉都没放过,认认真真总结了他呼吸的频率、心跳的速度等等,发现这种呼吸有点类似于人受到惊吓时候的急促呼吸。

    教习呼吸法的头一个月,我把六个倒霉蛋儿赶到后山的一个断崖上,断崖旁边是倾斜而下的水流,底下是由瀑布汇聚而成的河流,和南贺川有些相似。

    摔下去也死不了人……大概。

    大致讲解了一下呼吸法的原理,我把焱寿郎从断崖上踹了下去,在对方惨不忍睹的哀嚎里,我面无表情地告诉他们:“记住这种感觉,那种血液循环加快,心跳加快的感觉。”

    然后我还告诉他们,没记住没关系,多跳几次就可以了,底下是水流,缘一和蝶屋的后勤人员在下面待机,不用担心跳下去会死人。

    无视剩下几个人满脸“卧槽你在逗我”的表情,我拎着他们衣领子挨个把人丢了下去,然后就是一阵阵被拉长的哀嚎和“噗通”几声落水的声音。

    哀嚎的声音还有落水的“噗通”声音在那天响彻了产屋敷家的后山,直到太阳逐渐西沉,群鸟归巢,天边的云彩被霞光烧得如同火焰一般火红的时候,才逐渐息敛。

    天边最后一丝刺目的霞色沉入地平线,我和缘一,还有蝶屋的后勤人员,把水里的六个家伙挨个捞了上来,扛着鬼杀队未来的“柱”们回到了蝶屋。

    于是从我开始训练鬼杀队的“柱”们开始的第一个月,鬼杀队里就流传着“特别训练营里疑似是缘一先生妻子的魔鬼教习”的传说到后来“特别训练营里非常恐怖的、疑似是日柱大人妻子的魔鬼教习”。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传出这样的八卦,但我知道和平使人八卦,人闲起来就有时间瞎几把胡思乱想。

    我觉得鬼杀队的人太闲了,不然怎么会有时间传八卦?

    鬼杀队初次学习呼吸法的六个人就这样生不如死地被我折磨了四个多月,四个多月里缘一经常外出杀鬼,在吃饭睡觉杀鬼训练小伙伴里总结出了一套呼吸法配合剑术。

    缘一尝试着把他的呼吸交给别人,但是无一能学习到他的呼吸法,当下我们所教习的不过是把呼吸法的基本交给他们,而他们也以缘一的呼吸法为基础,衍生出适合自己的呼吸法。

    斩鬼时的刀会不自觉地变成赫刀,活似染上了火焰的颜色,刀尖溢出熊熊燃烧的火焰,砍掉鬼的头颅之时,亦会烧烬鬼的一切。

    刀身溢出的火焰宛若太阳的烈焰,于是就有了“日之呼吸”这样的名字。

    日之呼吸招式和我那一脉的刀术有些相似,但却不是,呼吸法和查克拉,二者是截然不同的东西。

    没有人可以使用和缘一一样的呼吸法,也没有人可以使用跟我一样的刀术。

    小猫咪坐在屋檐底下的走廊抱着小三花猫,呆愣愣地看着庭院里的紫藤花架看了好久,一直到太阳西沉都保持着靠着柱子的姿势。

    我知道缘一有些失落。

    六个家伙学习呼吸法的时候,缘一隐约有一种正在靠近别人的感觉,满心期待了很久,却发现发现自己的特殊性是别人无法抵达的时候,总会有一点点失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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