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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那个?……你们认识他?”

    “哈?!开什么玩笑,他可是——!”

    没等baby5说完,多弗朗明哥忽然伸出了一根手指,示意女人住嘴。

    “不错,我们都认识他。巴法罗和baby5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姑且算是玩伴吧。”

    他收回手,一下一下地摸着自?己的下巴,笑容比刚才又明显了几分。

    “他对我来?说也是个?非常重要的孩子咈咈咈咈咈。”

    “这样啊,那我们也算是有缘了。”

    “咈咈咈咈咈,确实,很?有缘。”男人特意加重了“有缘”二字的咬字,接着伸出手,抓住了少女因为风飞起的一缕长发。“不过我在岛上并没有看到罗,怎么,他丢下你了?”

    莉莉乌姆用手挡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长发:“他说有事要做,和另一伙人一起走?了,大概就是你说的草帽一伙?”

    意识到对方?可能?想套话,莉莉乌姆也没有傻傻的全盘托出,而是真假混着说。她不管多弗朗明哥有没有看出来?自?己撒谎,既然报出了罗的名字对方?没有翻脸,就证明他现在对自?己是有利可图的。

    只是,谁利用谁还不知道呢。

    多弗朗明哥所统治的国家德雷斯罗萨距离庞克哈萨德并不远,靠巴法罗的飞行能?力,没一会儿就回到了那个?从?空中看过去也多姿多彩的国家。

    然而除了艳丽的色彩,美丽的风景,莉莉乌姆的眼睛还捕捉到了另外一丝别?样的色彩。

    那是遍布整个?国度,在她眼中足以遮盖生?机勃勃的民生?的,漆黑而不祥的诅咒。

    并非一个?,而是由数百,甚至数千的,小小的诅咒所构成的黑气。它弥漫在整座岛上,仿佛袅袅升起的黑烟,透着不祥与荒芜。

    多弗朗明哥对这个?岛屿做了什么?

    “咈咈咈咈咈,我们到了。”

    然而男人并不知道她的心?事,而是带着自?己独特的笑声站起身,大手一揽将莉莉乌姆抱在怀中。

    紧接着,从?巴法罗身上跳了下去!

    他个?子高大,四肢修长,仅一只手便能?将少女完全禁锢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则灵巧地动着,透明的丝线从?指尖伸出,化作降落时的缓冲,抓住云朵或是建筑。

    最终,金发男人毫发无伤,稳稳地降落在了一个?豪华泳池旁。

    “少主,少主回来?了!”

    “少主,你到哪里去了啊~”

    泳池边上,无数穿着比基尼泳装的美人看到从?天而降的男人,争先围了上来?。

    “咦?少主带了什么人回来?吗?”

    男人没有理会身旁的女人们,而是抱着她大步走?向奢华的座椅,坐了下来?:“咈咈咈,到了,欢迎来?到我的宫殿。”

    “多弗!拉奥G说你带了巴法罗和baby5出……嗯?你带了什么人回来??”

    莉莉乌姆微微蹙起眉头,她现在的姿势有些尴尬,正面对着坐在躺椅上的多弗朗明哥,几乎是坐在了他的腿上。而那个?声音刚好是从?她正后方?传来?的,不太?好转身。

    就在她走?神的时候,下巴上多了一个?温热的触感。

    多弗朗明哥伸出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是个?惊喜啊,迪亚曼蒂。”

    “你搞什……哦呼!多弗,你这艳福不浅的混蛋,从?哪里找来?的绝世美人?!”

    大嗓门的男人从?莉莉乌姆身后走?到了多弗朗明哥身旁,也在少女面前显露了自?己的全貌。

    他戴着一个?非常奇怪的大帽子,脸上有两?道油彩。因为德雷斯罗萨的天气,和多弗朗明哥一样衬衫没有扣扣子,露出赤裸的胸膛,一条艳红色的皮裤在太?阳下异常扎眼。

    呃啊——!这个?审美是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叫做迪亚曼蒂的男人发现她在看他,嘴巴一咧,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美人,可否问问你的芳名?啊!没想到我居然看到了真正的天使!这样的美人怎么会在世间毫无声息呢?!”

    莉莉乌姆沉默地看着他在一边陷入自?我感动,默默地看了眼搂着自?己的金发男人。

    “咈咈咈咈咈不要害怕,迪亚曼蒂没有恶意,他可是我们德雷斯罗萨竞技场的英雄。”

    “不不不多弗,你真是太?过高看我了。”

    “我并没有高看你,这是事实。”

    “实在是太?夸张了多弗,小美人看到了会害怕的。”

    “是吗?那好吧,那我收——”

    “好的!我就承认吧!本?大爷迪亚曼蒂确实是竞技场NO.1的英雄!”

    ……这又是个?什么种类的怪人?

    “嘿嘿,呗嘿嘿迪亚曼蒂,你又在谦虚了,好好接受多弗的夸赞不就好了吗?”

    伴随一个?有些诡异的笑声,多弗朗明哥的座椅后方?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戴着墨镜的奇怪男人。

    他长着一张巨大的方?脸,大嘴里的牙齿参差不齐,穿着一身波点艳蓝色的衣服。只是他的胡子,衣服,都像是粘液一般,看上去就和他鼻子上挂的鼻涕一样,随时随地都会滴落在地似的。

    “呐呐多弗,呐,呐,你从?哪里搞来?的小美人啊?一见钟情了吗?一见钟情了吧?”

    他的声音粘腻而亲昵,几乎是贴着多弗朗明哥说的这番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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