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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谷零微笑着,坐到云雀初对面,把那些零散的配件放到桌子上,发出了毫不客气的嘲讽,“怎么?学校毕业了以后,反侦查的技能也都丢光了吗?”

    云雀初挑起眉毛,没有给予理会。

    之前她也在自己的车

    “你到底来干嘛的?”

    “和你毕业之后回去继承了家业不同,小初。”

    他这个说辞,让云雀初脸上的表情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软妹一脸古怪地看着他,安静地看着他的表演。

    降谷零假装没有看见。

    总之,不能和她说这里有危险,因为这个人是哪里越危险,她越高兴往哪里跑的人。

    谁都阻止不了她作死。

    上学期间,她就是这样,这孩子实在太心大了。只要一听说哪里发生了案件,便立刻从学校里翻-墙出去追踪罪犯,虽然也因此快乐地捣毁了无数的犯罪团伙,但也把他们几个吓得够呛。

    毕竟他们两个是知根知底的校友,有些话,他可以隐瞒那些大小侦探,能不将他们牵扯起来最好,但对云雀初却不能不说。

    因为这个人,她真的很难搞啊!

    “我换了个名字也是为了方便干活,在外人面前,你不要表露出任何认识我的样子。”

    “哦?我明白了。”

    云雀初站了起来,笑得非常恶役。

    “那么,来吧,波本。”她从嘴唇里吐露出那个令男人勃然变色的代号,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说说那个垃圾酒厂的事吧?”

    波本不动声色地微笑着,“……你在说什么啊?什么酒厂?”

    作者有话要说:还没把对方马甲扒掉反而突然掉马的降谷零:???

    波本:剧本是不是哪里不对?

    *

    其他人已经暗地里打起来了

    软妹:稳坐钓鱼台jpg

    第五十章

    “啧,降谷零,还要装傻是吗?”

    波本则在疯狂的思考,紧急转动他的小脑瓜,排查他到底是怎么在云雀初面前不慎暴露了痕迹的。

    而答案,当然是没有。

    窗外的风景在飞速倒退,似乎是他沉默的有点久,云雀初开始不耐烦了,她伸手敲了敲桌子,催促道:“快点说。”

    铃木列车的车厢并不狭小,反而很宽敞,也确实如铃木家的千金所说的那样,舒适又豪华,装入他们两个人已经是绰绰有余了。

    他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车门,似乎在测量逃跑路线。

    下一秒,云雀初就开口打破了他的妄想。

    “恩奇都——!”

    写做“天之锁”读做“恩奇都”的锁链应声而来,突破时空的枷锁,安静而又迅速地浮现在空气中,只要她呼唤他的名字,无论她在哪里,他都会如约而至,出现在她身边。

    被捆成粽子直接呆住的波本:“……”

    说变脸就变脸,这么真实的吗?

    对不起,他生活在一个非常柯学的世界,周围基本都是普通人,差点忘了眼前这个家伙不是个普通人了。因为她平时都是空手揍人,真的很少动用她的能力。

    “虽然把你揍一顿更合我心意,但是动静太大了,隔壁的小姑娘们会听到的……所以,趁着我还有耐心,降谷零,把你知道的通通吐出来吧。”

    “那么你呢?”知道自己逃不掉,波本反而冷静了下来,毕竟不光手脚,连腰部她都不放过,一样捆了个结实。“云雀小初,你究竟是什么人?”

    “降谷零,你是傻了吗?”软妹一脸真实的疑惑,拧着眉毛看着他,“还有,再叫那个名字就揍死你啊!”

    天之锁因为她的意念而越发收紧了,在空气中迸发出冰冷的寒光。

    “阶下囚就该有阶下囚的态度啊——说吧,快点。”

    “可是云雀小……”

    看到云雀初默默抬起手来,波本非常识相地忽略掉那个称呼,她是什么样的武力值,他可是之前就领教过很多次的,简直是他毕生的心理阴影。

    “好吧,我是真的很疑惑你是怎么知道那个名字的。”

    波本独断专行,自来都是个神秘

    “我很确定,从来没有在你面前暴露身份吧。”

    “嘁,话还挺多啊。”狗男人就是麻烦,云雀初无语地咂舌,指了指自己的耳朵,面无表情地说:“因为听到了啊。”

    “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这里陪你们玩侦探游戏?你当我没事闲得慌啊?”云雀初索性坐到他对面,翘起腿,开始喝茶,“或者说,你想要什么理由,我都可以给你啊。”

    “……确实。”冰冷的审视从他眼底退去,安室透忍不住露出属于降谷零的表情,他挣了挣手腕,在女性面前被捆成这样,真是有点糟糕啊。云雀小初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自觉,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都拿她没有办法。

    “我说,可以先松开我吧?”

    “你在开什么玩笑?”

    如果这狗男人一言不发,立刻跑路了,还要费劲的把他抓回来,烦不烦。

    “反正这里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来的。”

    “那可不一定啊,我不见了——”降谷零心念急转,气定神闲地开口说:“贝尔摩德说不定会来查看情况哦。”

    “那我就连她一起抓了。”

    云雀初抬眼看了他一眼,神情不变,异常冷酷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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