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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宰治:“这我当然可以想到,我想不通的是,穿戴如此奇怪的你我为什么没有被当成妖怪?”

    梦鸠闻言,嘴角微妙的上翘,斩钉截铁的道:“因为这个时代有一批人比我们扮的更奇怪!”

    刚要让他说清楚时,脑海中闪过为了抓捕梦鸠时见过的除妖师的面容以及穿着扮,太宰治恍然大悟。

    “原来这个时间除妖师已经出现了啊?”

    而且除妖人居然从这么早开始就有穿的奇奇怪怪的习惯,也是非常出乎意料呢。

    “毕竟战国本来就是个妖怪和人类同居的年代,后期那样的异境几乎是彻底敞开的,妖怪在人间肆意妄为,人类自然会有专门与之战斗的群体,不过那样的家族大多下场不好就是了。”

    梦鸠用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说道:“在日本强大的妖怪就算是神也不及,人将自己制定的规则放在妖怪身上,强硬的制定善恶,如果他们强大也就算了,但实际上是如此弱小,所以基本上都会被种下连后代都无法摆脱的诅咒。”

    太宰治看着梦鸠用往常闲聊时的口吻点评时下这些为人类而战的除妖师,隐隐有种古怪的视感。

    “期待大妖的怜悯是如此不切实际,所以这个年代的人类显得愚蠢又无知,而且经常一死死一窝。”

    梦鸠或许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口吻有多轻蔑,就像是人类站在绝对强大的立场上朝蚂蚁洒下的一丝一缕的目光,不含善意,不含恶意,单纯而轻慢。

    这种改变……太宰治的视线落到梦鸠手中的“刀”上。

    记得梦鸠介绍过,这是把叫“丛云牙”的妖刀?

    第105章

    一百三十

    梦鸠从横滨赶往东京是连夜出发的, 离开前顶多和津岛修治报备了一声,之后就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通过日本的司法系统找到正规经营的日暮神社并不困难,尤其是梦鸠本身就是体制内的成员, 还是cao纵情报的那一类特殊职位,因此在他按照地图找到那间坐落在东京这座繁华都市中的鲜红鸟居时, 连一天的时间都没有用去。

    踏过千级阶,走过大片大片的树荫, 最后来到平整的石道上,正前方就是神社的正体,旁边则是作为御神体的高大树木。

    存在了超过五百年的古树经过长年供奉与信仰已经隐隐有了神性化的征兆,他这只妖怪刚踏入这片领地,神树上传来的灵气波动代表了这位还不存在意志的初生神祇的本能反应。

    轻柔拂过面颊的微风像是一个友好的招呼, 梦鸠微笑着颔首, 回应了这份友善。

    之后他朝神社旁边的人家走去,在如今这个时代,神主与其巫女已经不需要居住在神社内, 而是仿佛工作一样侍奉着神灵, 排解信徒之间的困惑。

    到了下班的时间,他们又会脱下庄严的外衣, 回归到普通人的身份之中。

    这种家庭式的经营模式在如今这个时代十分流行,日暮神社也不例外。

    梦鸠此行要找的人就是一个普通到看不出任何灵力潜质的小老头, 但是从对方热衷推销神社产物的表现来看,姑且算是信仰虔诚的表现吧?

    他这次的目的是为了封存在神社内的丛云牙, 对除此以外的任何物品没有兴趣, 但老人家兴致勃勃自己也没有更好的想法去打断,无奈之下,梦鸠只能转移视线看往窗外。

    所谓家庭式的经营模式就包括了在神社旁边建立起现代化的房屋住所。

    换成古代的人会把这样干的家伙愤怒的以渎□□义送上火刑架, 但……不得不说也就是这个属于人类的时代,当家神主才能干出这么招天罚的不敬行为还没有真的被神灵惩罚。

    话说到底,这个时代的人亵渎神灵在没有确实遭天谴的证据之前,无神论才是主流。

    梦鸠想到这里,刚打算暗示老大爷适可而止,咱们该聊聊正题了,视野中就忽然划过一道红色的身影。

    惊鸿一瞥之间,银白色的头发与顶在头上的耳朵猛然闪过,那身火鼠裘还是自己搜了库存找出来的,没想到斗牙居然把这玩意儿做成衣服给儿子穿了吗?

    和他同样看见这一幕的老人家眼里闪过惊慌,连忙起身拉住梦鸠往库房的方向走。

    “不就是一把刀吗?来来来,我带你去看看,看能不能找出来!”

    这也算是变相达成目的了吧?梦鸠顺从的没有反驳,心里对犬夜叉的好感微微加一。

    只不过当两个人到场,散发出奇怪妖气的妖刀,以及和妖刀对峙的犬科半妖让双方的脸色rou眼可见的变化起来。

    犬夜叉看见梦鸠,重点是他身旁那个老头时脸色大变,急急忙忙喊道:“快跑!这把刀很危险!”

    话音落下,那把妖力肆意勃发,将空间扭曲起来的妖刀忽然毫无征兆的朝梦鸠的方向急射而来。

    日暮戈薇到场时看见的就是这一幕画面,在梦鸠抓住那把刀,手开始往血rou模糊的方向变异之后,她不假思索的跑到旁边的神社里拿出弓箭,朝梦鸠的手上射出一箭!

    清净的灵力与污秽的死气接触后爆发出强烈的冲击,梦鸠一时不察被这股力量推动到食骨之井所在的房间,紧接着就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掉了进去。

    “不好!”日暮戈薇赶忙跑过去,趴在井沿朝里面看去,空无一物的井底让她的脸色彻底凝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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