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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加喃喃道:“犬夜叉少爷……犬大将您会欣慰吗?”

    此时已经比他们都快上一步出发的杀生丸若有所觉的回过头,冷清的俊容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犬夜叉……算了,死在这里只说明他弱的不像样子。”

    山崖上的犬夜叉怒吼完就累得瘫坐下去,小腹处的伤口愈合时又疼又痒,他的身体状况根本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中气十足。

    冥加在旁边频频丢给他白眼。

    “犬夜叉少爷,您先老老实实养伤吧。”

    犬夜叉撇嘴,并没有拒绝冥加的提议。

    整个人安静下来的半妖有种超越时间带来的干净气质,懵懂的面庞因不断的战斗变得坚毅成熟,然而在这种时候,他依旧残留着少年的神韵,透着不韵世事的柔和。

    风拂过他的发梢,来到千里之外。

    恶梦之城是笼罩在噩梦之中的城市。

    顾名思义,城池的上空常年笼罩着黑压压的云层,时不时有电蟒雷霆在云层深处闪过。

    附近的山林到处都是枯死的植物树木,野兽早就集体从这附近搬离,只剩下一些眷恋土地的小妖怪不愿离去。

    整体呈现出一种漫山遍野的荒凉,枯萎的草场,死去的树木,干涸的溪流,随处可见的动物骨头,和死去的鸟类尸骸。

    邪氛自这座城市朝四面八方扩散,直至将这方圆百里内的土地尽数变成死地。

    若人类脑海中的噩梦变成现实,恐怕就是这副模样,而这座城也终将变成所有人在现实中躲避不开的噩梦!

    一旦踏入恶梦之城附近的土地,恐惧畏怖将如影随形,仿佛疫病般感染起闯入者的精神。

    走在这座城市的任何一处,都仿佛有一双不存在的眼睛在天空中监视,所有的行动都落入对方眼里。

    这种如影随形的滋味并不好受,但却可以忍耐。

    杀生丸踏入这座城市影响的山里就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天空,和其他地方的艳阳晴天不同,这里的天空受到妖气的影响已经完全变成了阴沉的天色,仿佛随时会有什么可怕的妖怪冒出来似的。

    血红的太阳高高悬挂在天上,为视野中的所有景物覆盖上一层不祥的赤红。

    最后一片叶子被阴风吹走的大树在地上留下一一个个狰狞的影子,影子彼此交错形成怪物般的图案。

    人类走在上面,不由就会变得惶恐不安,这时一只红眼的乌鸦在树杈上叫一声就会吓得对方屁滚尿流!

    “嘎!”

    “滚!”杀生丸不耐的甩出毒鞭打断了乌鸦落足的那根树枝。

    “嘎嘎嘎!!”

    乌鸦惊恐的连续叫了好几声立刻不安分的飞走了。

    自从踏入这座森林杀生丸就感觉自己变得烦躁起来,这里仿佛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正在影响自己的情绪。

    “哼,无聊的伎俩!”杀生丸不为所动的继续走出脚下的道路。

    这一副坚定傲然的景象已经落入一名年轻男子的眼中。

    这个男人有着人类贵族喜好的清秀俊俏的面容,长发乌黑,身形矫健,丛云牙在他手中时不时散发出紫色的邪气,弄得男人眼底也时不时充斥一片邪异的冷芒。

    “这就是犬大将的儿子?”

    他低语出的每一个字句都浸满了憎恶。

    刚复活过来不久就得知了丛云牙为自己准备好的这一个舞台,刹那猛丸懒得去思考自己是不是被利用了,反正死人的时间停留在逝去的那刻,他死的时候最恨的就是犬大将!为此被利用什么的,不如说他心甘情愿!

    “杀生丸……犬夜叉……”

    “这可真是太好了!”

    刹那猛丸冷笑着说完,又忽然低低的念道:“十六夜……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

    犬夜叉离开后戈薇他们就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之中。

    那个男人的那些话虽然仿佛蛆虫一样恶心,但正因为被挖出的是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所以才会觉得恶心。

    因为被触动了,才会受到影响,他们面对面,彼此之前却死寂的比陌生人还不如。

    忽然之间,珊瑚主动开口:“我还没有朝犬夜叉道歉。”

    戈薇张张嘴,喃喃自语:“犬夜叉不会在意了吧?他不会的,是的,他不会的!”越说少女的眼眸越坚定。

    弥勒法师见状失笑着坐了下来,禅杖被他随手放在旁边,清清嗓子,吸引了队伍中两位女士的注意后他一本正经的道:“我们去找犬夜叉吧。”

    戈薇和珊瑚一愣。

    弥勒法师对珊瑚道:“珊瑚想要道歉?”

    除妖师小jiejie下意识点点头。

    弥勒法师又对戈薇道:“戈薇想去找犬夜叉?”

    戈薇不假思索的点头。

    弥勒法师指指自己:“我是个没有志气的废物法师,能坚持到现在全都是因为有可以依赖的同伴在身旁支持着我,犬夜叉是我的同伴,我必须和他说清楚才行!”

    “同伴之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弥勒法师一下子维持不住严肃的表情,嬉皮笑脸的道:“我会跟犬夜叉说,等我为了妻子和孩子背叛的时候,希望他下手轻点。”

    “噗嗤!”弥勒法师抬头一看,却见是珊瑚忍俊不禁的模样,“珊瑚,太过分了,你怎么可以嘲笑我?”

    这一笑之后有什么隔阂似乎就此消逝了,珊瑚倒也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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