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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玑罗切换回二小姐状态,叹了口气:“我就是那么一问,不过现在也该水落石出了,那年谢衣失踪果然是被沈夜抓去了流月城,于是这是改造洗脑过了?” 唐鸩心脸色一变:“这是真谢衣?!” 叶玑罗一摊手:“我也觉得不像,所以频频试探,直到看他握剑才发觉出来。其实我还是觉得现在那个偃甲谢衣才更像我印象中的一样。” 唐鸩心道:“这我倒是不担心,我的任务是让初七……嗯对,这是沈夜给他的新名字,让他来这里尾随乐无异他们见一下神女墓中的那块可以照见前世的石头,最好让他看到自己被洗脑前身为谢衣的那段记忆。” “有这东西?”叶玑罗愣了一下,暗暗记下,又问道:“不过他性情巨变至此,不知沈夜是用了什么手段。” 唐鸩心想了想,复杂神色浮现:“正常,如果是经过瞳那家伙的手……洗脑洗到性情大变也不是不可能。” “这名字总听流月城的人提起,瞳?这人谁啊。” “一个同样做菜做得很难吃的家伙。” “桥豆麻袋,流月城就没有做菜做得好吃的人吗?!他们都是怎么从谢衣那种厨艺下活下来的!” 唐鸩心脸色扭曲了一下,道:“有。” 叶玑罗欣然问道:“哪位佳人如此贤惠一肩挑起整个流月城的饮食?” “沈夜。” 叶玑罗:“……” 远在流月城照顾妹子的沈掰掰膝盖又疼了。 …… 昆仑山道,因着又是草木新发的时节,轻踏碧草如茵,稍稍转过山头,秋野红枫,再往前,又是暮雪皑皑。 荒弃了已久的太一仙径,如今寂玄尽头,唯有石剑凛立古旧祭台,昭示此地曾有剑意星虹。 “山下花开又一年,只不过物是人非,看来也非是在下一人在这里独有沧海之叹。” 轻袍缓带,负琴而行,恬淡的眼,照见石剑之下,蓝衣白衫,仙姿飘渺。 “本就是此地之人,凭吊一二有何不可。倒是东方先生,一别数日,可仍记得歧途彼方有人静候?”清冷声调,雪色的发,雪色的眉睫,负手而立时便如同一口雕霜沐雪的剑……眼前这琴师,因叶玑罗之故紫胤亦是识得许久,心存疑惑,有些疑问却是不得不当面问。 歧途彼方,有人静候。 琴师听了这劝告之言,眼前这人,已经有了宗师之风,却是很难与当初仗剑年少相联系:“子非鱼,焉知鱼入江河,身处洪流,逆流而上是该有几多艰险,但凡退却一步,回头便是万世洪流加身……如此,又如何对得起伊人心意?” “但你如今作为,又置她于何地?” 琴师依旧是语调温淡,不过言语中似乎有狂焚之火,让人心悸。 “吾手若能颠倒晦明之数,吾拨弦若能逆转乾坤劫火,自会护她平安……在此之前,我之作为不望他人尊重,亦无惧举世非我。” 紫胤沉声道:“所谓太古战仙之傲意……难怪至今树敌无数,不过今日吾并不为讨教而来,他日再起兵戈,也无妨。” “同感……” 作者有话要说:刚!下!火!车!我!肥!来!晚!了! 第八十九章 流年改 人总有掩映在皮rou下所不为人所见的过去,脚踏着的是孤行的路,以为前方总是故里,回首却见得与过去的自己已然隔着一个沧桑百年…… 当往事走马灯般地掠影而过,有些人坚定了意志,有些人陷入迷茫。 “……区别只在于我的过去与自己有关,你的过去与别人有关。”唐鸩心如是说道。 幼时仰慕且引为毕生信仰的师长走上了与自己本心背道相驰的路,谢衣看着那人日复一日地杀,日复一日浸透了血迹的王座,最后他走了,带走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我看到的只是你一昧逃避,所以你留下了那尊寄托着善念的偃甲,返身又以这副样貌成为了沈夜的尖刀。” “不是没有探寻过,一直询问别人的心愿,又强迫自己去木偶一般听从沈夜的命令。” “谢衣,你在憎恨背叛了师尊的自己。” ……憎恨吗。 就仿佛两个分裂的人,一个执灯走向自己偃师初心之路,一个站在这方跟随着师尊孤行的路。 执念点燃了枯寂百年的心灯,面对唐鸩心的诘问,初七出奇地沉默。 “你是对的,若我见到那个背叛了主人的我,我会杀了他。” “谢衣死了,初七的生命中只有主人的意志。” 这是一个太过固执的人,唐鸩心看着三生石中高楼广厦,车水马龙,如是想道。 唐鸩心并不是很能理解这个世界上人的思维,他们大多数带着玉石俱焚般理想化,为了某一种信念甘愿轻掷性命,共同的特点都是出奇地固执。 初七也一样,对沈夜有一种自虐般的忠诚。 “我一度觉得你和叶玑罗很像,心中最重要的人走上了与自己相反的路,你一直在动摇,将谢衣的执念分离出来,自己却是无法彻底斩断联系。就这一点上叶玑罗比你干脆得多,感情不曾稍减半分,而当矛盾出现便会毫不犹豫地守明立场。” “所以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 唐鸩心手指抚过自己冰凉的金属面具,笑了一声道:“没有意思,只不过作为一个功利者,我对你们的执念不能理解,所以表达了一些疑惑,你大可当作同僚间的闲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