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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奇玛:“……”

    她寻思五条悟倒是有够悠闲的,不过也对,这里有吃有喝还有人陪,确实没什么不好的。

    就在玛奇玛还在思考这个剧本是否有着什么漏洞的时候,五条悟突然给她嘴里塞了口蛋糕,甜腻的味道在味蕾中蔓延,粘稠的奶油蹭到了她嘴边。

    五条悟用大拇指抹掉她嘴边的奶油,又极为自然地将手指上奶油舔干净。

    他看着她说:“别想那么多了,会秃的。有些事情不能强求,看缘分吧。”

    玛奇玛咀嚼着蛋糕,大抵是因为对方的一口与她的大小不太一样,她嚼了好久才咽下去。

    五条悟看着她吭哧吭哧地吃蛋糕的样子,突然觉得像只松鼠,看起来可爱极了。

    她突然正经地叫了他一声:“悟。”

    五条悟扬起唇角:“嗯?”

    “太甜了,我不喜欢。”

    ……行吧。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玛奇玛也变得耿直了起来,在某些方面上来说。

    以前的玛奇玛只会一味地顺着他的意思,他说好吃的东西她绝对不会觉得不好,而现在却会告诉他她不喜欢了。

    当然,只是在某些方面上来说,在谈正经事的时候玛奇玛一般都不太给他面子的。

    五条悟不由得又想起了交流会结束后的酒会,冥冥和玛奇玛的对话。

    气得牙酸……

    经过了一天的,好像做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做的调查,天色逐渐暗了下来,晚餐的时间到了。

    要说庄园内一天中最丰盛的一餐,那一定就是晚餐。

    长桌上摆着一个个镀金餐盘,盘子上的料理多种多样,可却都是西欧式的昂贵西餐,餐饮区内弥漫着食物的香气。

    一到饭点,原本待在房间里的人们一次都涌了出来,游客们一边吃饭一边交谈。

    盘子空了会有人撤下,随后换上新的菜品,玛奇玛真不知道这庄园是从哪里来的用不完的食材,明明外面被不绝的风雪充斥,庄园与外界没有联系,也没有人会送食材过来。

    玛奇玛并不挑食,可她也不是第一次吃到昂贵的西餐,随便吃了几口就没动过了。

    然而五条悟倒是很放得开,这里夹一点,那里吃一口。

    晚餐过后,还有饭后甜点搬上桌,很多都是白天几乎看不到的,没过多久,五条悟面前的盘子就堆了起来。

    玛奇玛站在一边,倒了杯红酒慢慢地抿着,自从中原中也拉她入红酒的坑之后,她也逐渐地感受到了红酒的美味。

    这庄园里又没有啤酒,玛奇玛便直接去挑了年份极好的红酒喝。

    一路从公共区域回到房间内,给房间上了锁,玛奇玛才发现五条悟好像哪里不对劲。

    脸颊和耳朵都有点红,而且看起来就不太清醒,也不像是又发烧了的样子,眼里似乎漫上了些许水雾。

    他是不是喝酒了?

    因为之前她没有一直盯着他,说不定是把哪杯酒当饮料喝了。

    白发男人眼神似乎有些迷离,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而下一秒,对方不可抗拒的力气攥住了她的手腕,玛奇玛没有挣开,想看看他要做什么,随后脊背就被抵在了墙上。

    白发蹭着她的肩膀,他先是呼吸着她颈间的空气,又很快抬起头,与她唇齿相贴。

    她品了品,有鸡尾酒的味道。

    第49章

    屋内的光源只有一台小小的台灯,散发着微弱的暖色的光。

    光线很暗,几乎看不清什么东西,可这也创造了氤氲的气氛,两个人视线中最清晰的便是对方的脸。

    面前的白发男人脸颊和耳朵微红,湛蓝色的眼里蒙着一层水雾,脖颈和锁骨暴露在空气中,身上散发着属于成年男性的荷尔蒙。

    五条悟大抵是发现玛奇玛不会推开他,自然地放下了攥着她手腕的手,转而抬起她的下巴,让角度更舒服。

    玛奇玛感受到对方吮.吸着自己的唇瓣,牙齿之间偶尔磕碰几下,五条悟好像是无师自通,尝试着将舌尖探入她口中。

    鸡尾酒的味道顿时变得更加浓郁,弥漫在整个口腔,玛奇玛微微皱了皱眉。

    果然,是把酒当饮料喝了。

    很快,五条悟的唇就离开了,他看到女人金色的眸子似乎也变得雾蒙蒙的,脸颊因为缺氧而泛起潮红,薄唇被他吻得颜色鲜艳极了。

    在这里五条悟没有六眼,他看不到她身上咒力的流动,看得到只是她原原本本的面貌。

    这时的玛奇玛似乎比他平时看到的样子还要好看。

    对方透彻的金眸中映着他的样子,五条悟不禁想到,她现在所见到的,他自己的眼里大抵也是她的样貌吧。

    两个人贴得很近,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胸腔中有力的跳动,彼此所熟悉的气息交织在一起,呼出的气体又一次地被对方再次吸入,周而复始。

    五条悟闻得到存在于对方发梢上的,这所庄园的洗发水的味道,是清新的花香。

    他又忍不住回想刚刚的甘甜,她喝了红酒,唇齿之间弥漫着醉人的果香,双重的酒精让他觉得自己越来越醉了。

    白发男人双手环住橙粉发女人的腰身,又将头埋在了她的颈窝中,从后背的起伏可以看出他正在疯狂地呼吸着空气。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分明很不清醒,却徒然迷迷糊糊地想起了昨晚的梦,虽然依旧不是很具体,但他知道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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