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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伏黑甚尔说着就挡在了玛奇玛身前,话音落下又回头看了她一眼,玛奇玛微微抬头,看到的便是男人清晰的喉结和棱角分明的下颚线。

    橙粉发的女人薄唇微翘,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就拜托你了,甚尔。”

    “好哦,富婆只要拿着钱就好了。”伏黑甚尔将手里帮玛奇玛拎着的一大箱子现金递给了她,随后又转过身去,两只坚硬的拳头碰了碰。

    一旁的黑.帮们看到两个人宛如是在谈晚上吃什么一样的语气,当然火大极了,领头的西装墨镜男举起手木仓就是一子弹。

    “居然小看我们,去死吧!”

    随着“嗖——”的一声,子弹划破了空气,伏黑甚尔松开胸前的一只手,金色的子弹便落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黑发的暴君嘴角噙着一抹张狂的笑,毫不在意地抱怨道:“嘶……说真的,有点疼。”

    一群西装墨镜男哪见过有人空手接子弹的,立马就萎了,一边不停地开着木仓一边往后退。

    而事实证明,都是人体描边大师。

    不过十秒左右的功夫,一群黑.手.党就全部被伏黑甚尔揍趴下了,而当事人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流,呼吸也从来没乱过。

    黑发男人脚下踩着一具具“尸体”,翡翠色的眼睛却看向了玛奇玛,将接过子弹的那只手的手掌在前面挥了挥。

    “工伤,记得报销。”

    而显然,作为rou.体最强的男人,一发子弹当然不能把他怎么样,那只手也只是被子弹的热度灼烧得泛着些红。

    玛奇玛:“……”

    不得不说,伏黑甚尔在敲诈方面属实有一套。

    不过她刚刚看到了对方的动作,一套下来犹如行云流水,动作上没有丝毫的多余,速度也快到rou眼几乎看不清。

    玛奇玛不禁又萌生了想要伏黑甚尔也成为她的同伴的想法,她开始有点想支配他了。

    作为咒术界的最强之一,玛奇玛若是得到了伏黑甚尔,那他一定会成为她手里很有用的一张牌。

    可就在伏黑甚尔走回她面前的时候,她看到对方似乎略纠结地托着下巴,翡翠色的眸子中闪过了几丝狡黠。

    男人的声音依旧是低沉而轻浮的,带着疤痕的嘴角弯起:“啊……刚刚没注意,现在好像真的疼起来了,怎么办,老板?”

    玛奇玛:“……”

    刚才还一口一个富婆,现在怎么就叫上老板了?

    两个人在附近找了家便利店,玛奇玛进去买了盒酒精棉,让伏黑甚尔打开水龙头冲洗一下被烫伤的地方。

    她出来的时候,伏黑甚尔已经接着水龙头洗了个头,男人双手撑着水槽,水滴顺着柔软的黑发一滴一滴地滴落到地上。

    看见她回来,黑发男人又将自己身上黑色的紧身衣撩起,擦了擦还在滴水的头发,清晰分明的八块腹肌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腰身极好的肌rou线条一览无余。

    男人又一次勾起唇,这次的一笑看上去似乎多了几分性感,他说:“老板在看我吗?”

    玛奇玛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反问道:“甚尔,你的手不疼了吗?”

    大抵是因为和五条悟相处久了,玛奇玛对这种场景似乎没什么感觉,他偶尔洗完澡也会只在腰上围一条浴巾就出来,玛奇玛也不是没见过,甚至可以说是司空见惯了。

    虽然她一开始就对男人的身体没什么感觉吧,毕竟玛奇玛可以是任何人,只要是她支配过的,都可以轻松地变成对方。

    再加上曾经有一次因为异能力变成了男人,她就对这方面更没有感觉了。

    伏黑甚尔闻言甩了甩手上的水,大言不惭地道:“疼啊。”

    两个人在路边找了张长椅坐下,玛奇玛自然地拿过伏黑甚尔接了子弹的那只手,本来就没怎么样的烫伤现在似乎又消了不少,该说不愧是rou.体最强的男人吗……

    玛奇玛用镊子夹着酒精棉,一下一下地为伏黑甚尔不怎么严重的伤消毒,动作也可以说是十分轻柔了。

    不一定什么时候,对方就会说一句:“……啊,疼。”

    并且语气平静无波,玛奇玛根本就没有感受到他在疼,听上去甚至有些像是在棒读,感觉就是在忽悠她玩。

    玛奇玛:“……”

    干你们这一行的都是这样的吗?

    不过这点事还不至于让玛奇玛觉得有什么,她手上的动作依旧小心翼翼的,力度甚至还变得更轻了些,就像是真的信了伏黑甚尔的话似的。

    伏黑甚尔见玛奇玛一直没反应,便又将身子靠近了一些,近到两个人的大腿都贴在了一起,他微微俯下身,伏在了橙粉发女人的耳边。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还有些闷闷的:“其实比起用这种东西,我觉得还是玛奇玛帮我吹吹会好得更快一点。”

    男人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耳朵上,扑面而来的便是浓厚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伏黑甚尔是个十分有魅力的人,先不提长相这种先天优势,就冲着这个身材,要是坐在这里的人不是玛奇玛,大概已经扑进他怀里了。

    再如果抛开外貌特征不提,伏黑甚尔也是个标准的高手,看来这么多年的经验不是白来的,他的举动会让人感到暧昧,却丝毫没有逾越。

    玛奇玛沉默了两秒,微笑着说:“可以哦。”

    她两只手举起伏黑甚尔宽厚的手掌,对比之下,她的手就像小孩子的手一样,她把手掌举到她面前,呼呼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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