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海岛恋爱日常 第2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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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建业的目的已达成,再留着也没什么意思。 他拿起酒杯碰了碰他的,又抬手敬了舒平一杯,像是在为刚才的失言道歉,“以后有需要,随时找我。我还住在西门路的七号别墅。” 林建业声不大,但动作很大。 旁边的几桌宾客虽听不到这在讨论什么,可隐约能从几人的神态里判断,绝对不是好事。 所以全投来好奇的目光。 陈红兵赶紧让伴郎、伴娘带着新郎、新娘下去敬酒。 男方爸爸在冯兰的劝说里,慢慢消气。 舒平只是陈家的一个亲戚,还住在筇洲那样的远地方,平时也不来往,应该影响不到陈雯他们。 或许是听了林建业的话,他越看舒平,越觉得他唇薄、鼻尖,妥妥的jian商相。 他问冯兰,“你们这亲戚还有没有别的毛病?” 冯兰咽了口唾沫,有些为难地瞧陈红兵一眼。 陈红兵目光转到地下,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男方爸爸一看这架势,更着急了,“他到底有什么毛病?” 陈红兵挑了个轻的说:“严|打那阵,因为打架斗殴坐过几年监狱。” 这次,连带男方的mama和哥哥都变了脸色。 几人相视一眼,又看看台下手挽手,亲密无间的小夫妻,有多少不满也只得咽下。 冯兰说:“年轻的时候不懂事,他现在都改好了。而且他一直住在筇洲,也不回福城。” 今日的主角是新婚小夫妻。 男方爸爸不再计较,转身过去边吃菜边喝酒。 欢愉的场面被人弄成这样。 舒平没脸待下去,他抓起桌上的酒杯,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他拍拍舒安肩膀,“我先回酒店了。” 舒安扫了周围一圈,桌上所有人都垂头丧气的,她也不好强留,安慰舒平几句,就让他带着舒梦欣先离开了。 这次婚礼的司仪是陈雯的同学,学艺术的,稀奇古怪的想法很多,在席间搞了很多互动游戏,很快就把场子炒热。 舒安看这里热闹、祥和,不缺自己一个,跟陈竹青说累了,又替哥哥向陈红兵道歉,准备回酒店。 陈红兵去前台讨来几个打包盒,给她装了一些菜,“看你和舒平都没怎么吃,这些拿回去热热吃吧。今天的事,不会影响雯雯的,你们也别放在心上。你回去跟舒平说,我们没有怪你们。” 舒安应‘好’。 — 回到酒店,舒安敲了几次门,里面都没人应声。 舒安有些着急,手压在门把上往下一按,发现他没锁门。 舒安走进去,看到舒平把行李都收拾出来了。 “你干嘛呢?” “准备回筇洲。” 第129章 .1995醉酒 “筇洲?”舒安微惊,边帮他收行李边问,“不是说好参加完婚礼,一起回闽镇的吗?” 提到家乡,舒平更加愧疚,臊得满脸红。 他扯过舒安手里的衣服,胡乱叠了塞进行李箱里。 冬季的衬衣布料厚实,这样随意叠放,容易留下褶皱,毁了版型。舒安从那些衣服抱出来,在床上摊开,又一件件叠整齐,再放进去。 舒平心里怎么想的,她清楚。 舒安也没着急劝,给他留足冷静的时间。 舒平背着手在屋内踱步,走了好几圈,似乎是冷静下来了。 “舒记的‘诚信招牌’都让我砸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回去。爷爷要是还在,肯定得让我活活气死。”舒平坐回床边,跟舒安一起叠衣服。 舒安拍拍他的肩膀,“你能这么想证明还有救。名声是靠自己挣回来的。你犯了错,受了惩罚,现在更应该振作起来,否则不止对不起爷爷,对不起舒家的‘诚信招牌’,更对不起你受的这些惩罚。哥,你要吸取教训,诚信经营,让所有人都看到你的改变,咱们才不会一直被人戳脊梁骨。” 舒平握紧舒安的手,“嗯!” 今天闹了这么一出,舒平最担心的还是陈家人会怎么看舒安。 他摸摸舒安的脑袋,“对不起。哥哥总是拖你的后腿。” 舒安起身,换坐到他身边,她挽着舒平的手臂,像小时候那样靠在他肩头喃喃:“别想了。要是不想回闽镇,就尽早回筇洲吧。一会你陪我去趟银行吧,给林素家寄点钱过去,人家一直帮咱照看着老房子。” “行。” 整理好行李,舒平陪着舒安去银行汇款。 现在他也挣钱了,去汇款时,舒平说什么都要分担一半,他从皮包里掏出一沓票子塞到舒安手里,“你要是再这样,以后我不敢跟你出门了。” 舒安笑着收下,“行。哥哥现在赚钱啦。我可开心了。” 春节假已经结束,舒平赶着开铺多做几单生意,去陈家打了个招呼便带着舒梦欣先回去了。 舒安和陈竹青退掉酒店房间,回陈家又住了一周才离开。 陈雯和丈夫感情很好,没受婚礼上的小插曲影响,男方父母看到孩子高兴,也不再提这事。 舒安一家离开福城时,陈雯和丈夫还特地去火车站送他们。 待上了火车。 舒安悬着的心总算落地,“平安无事。真好啊。” 陈竹青给她倒来一杯温水,坐到她旁边,伸手揽过她的腰,让舒安靠在他身上,“万事有我呢,你有什么可担心的。” 看着爸、妈说悄悄话。 陈嘉言从另一张下铺上窜过来,坐到陈竹青的另一边,也靠到他身上,“爸爸好暖和,我也要爸爸抱。” “好。”陈竹青另一手环着孩子肩膀,“都靠着我吧。” ** 回到西珊岛,两人各自投入自己的工作。 工程队这边,分工日渐分明。 陈竹青负责跟部队相关工程,向文杰则负责村屋和工厂建设。 因为这样,岛上的村民跟向文杰很熟,逢年过节全带着自家的东西上门拜访。 陈竹青回来时,向文杰说送的东西太多,他家消不了,给陈竹青留了一些。 陈竹青撇嘴,酸溜溜地说:“向工程师,好受欢迎啊,收这么多礼。” 向文杰以为他是在提醒自己,紧忙解释:“这就是村民的一点小心意……” “我懂。收着吧。”陈竹青拍拍他肩膀,“我这是羡慕你呢。我想要,还没人给我送呢。” 向文杰帮他把东西拿进屋去,指着满墙的奖杯,还有那个省十佳工程师的金杯,同样有些泛酸地说:“我还想要你这些呢。” 两人正说着话,有个小兵敲门。 陈竹青走出屋。 小兵隔着院门朝他敬礼,“陈总工,今晚省文工团来这慰|问演出,江团长请你一起来看。” “好。我知道了。”陈竹青开门,想请他进来喝杯茶再走。 小兵以部队有禁令为由,说完事就转身小跑走了。 向文杰馋他家院里的果干很久了,他们一走大半个月也不见回来。 几次家里煮菜想放,都不敢来拿。 这次来给他送东西,向文杰趁机搜刮一批,还端走舒安泡好的两罐酱菜。 陈竹青回屋找东西,“我还有些好茶叶,要吗?” 向文杰手上已经提满东西,没打算拿,也没手拿,他摇摇头,要往外走。 陈竹青拿着茶叶追出去,“跟我还客气什么。我直接送你家去吧。” — 晚上,陈竹青应邀到部队活动室看演出。 去了才发现是唱地方戏剧的,他听不懂也不敢兴趣,硬着头皮坐了一小时,一直到江策问他要不要去办公室喝酒,他赶紧应好,跟着江策从会场后门逃离。 几人同样不喜欢戏曲,把王政委留那善后,就偷溜到办公室喝酒了。 他们从食堂买回一些下酒菜,在办公室摆了一桌。 几人年龄相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共同话题很多,越聊越投机。 有个连长酒喝多了,红着眼感慨,“真他娘地想家啊。我都三年没回家了,真羡慕陈总工,每年都能回去。” 旁边的指导员跟他碰杯,“再熬两年,等你升上去了,说不定可以调回省城,那就天天回家了。” …… 倒是平日滔滔不绝的江策喝了酒却格外安静,就坐在旁边笑着听他们聊天也不插话。 连长问:“江团长,今天有演出,你爱人咋没来?” 江策顿了下,“哦。她工作忙,不工作的时候就喜欢在家休息。” “哎。林医生漂亮又文化,还温柔,哪像我家那口子,天天跟我干仗。”连长又续上一杯酒,边喝边吧砸嘴,“我那儿子也不听话,气死我了,学校天天让请家长。江团长,现在最清闲了,工作顺利,老婆能干,儿子还去筇洲寄宿中学了,啥也不cao心。” 江策陪着喝了两杯,安慰他几句。 后面,几人越说愁苦越多,酒也越喝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