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开挂了 第1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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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可馋的就快流口水了,一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也不冷了,浑身都是力气的飞奔过去,“神灯!” 这沙雕少女是谁? 剧组人员一脸懵逼,他们那乖巧可爱的女明星哪里去了? 不过很快他们的注意力就移到了后面两个男人抬着的巨大保温桶上面,目测香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要是不信的话请看帮忙抬桶那两位大兄弟的喉结活动频率,以及嘴角的一丝晶莹,不约而同的想道:这么多,总有他们的一份吧。 何清越跟安可说了两句就被带到了导演面前,两人握了握手,何清越说道:“我代表安可经纪公司过来探班,后面的保温桶是我做的药膳分给大家,可以驱寒。小小心意,导演不要嫌弃,餐后我准备了高热量的蛋糕,大概下午会送过来。” 导演笑的一脸褶子,“费心了费心了。”导演也不是没吃过好东西的,但光是香味就这么霸道的还真没多少,即使是有,那也是做国宴的,他倒是有幸吃过两次,每次都要念念不忘好久,没想到这次竟然借了安可的光。 “来个人,安可公司给大家送温暖了,大家伙自己分,别抢啊!”导演吼了一嗓子,笑颜道。 安可也适时说道:“我的戏份还要再拍几天,这些天麻烦大家了跟着我挨冻受累了。” 戏份重拍本就不是安可的错,工作人员心里有气也不会撒在她身上。但她话说得好听,人家听了心里就舒坦。 别小瞧这些幕后工作人员,到你戏份的时候灯光没打好,服装差点,道具不上心。这差点,那差点,这人物角色就毁了一半了,但要是跟她们都打好关系,处处都好上一点,这部戏就已经成了一半了。 最起码就她今天说的话,给大家送的福利,就让人心里暖和,别人不敢说,但是到了安可的事上一定都会尽心尽力的。 尤其是喝到汤的,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胃传遍全身,身上的寒气一扫而空,有一些火力壮的男同志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冰天雪地的竟然想光着帮着膀子出去跑一圈。 安可嘴角要翘不翘的捧着保温桶,她的份额是何清越给她单独分出来的,不用和别人抢,里面的量也是足足的。喝了口汤她做作地说道:“哎呀,这么多羊rou,会不会长rou啊!” 助理小方咽了咽口水,大保温桶里的rou也很多,但架不住狼多啊!分到个人手里也就五六块,何清越切的块都大,五六块也不少了,像她这种食量小的女孩子也够了。 但是这羊rou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这也太好吃了吧!不是说是药膳吗,里面没有中药的苦味,没有会令人产生不适的味道,余下的更多是药材的清香,混合着羊rou的味道,很好的中和在一起。 好吃!还想吃!这是所有人的心声! “可可,我不怕长rou的。”小方耿直地说道。 安可哼了哼,把保温桶抱的更紧了。“不用了,我吃完了多活动活动就好了。”虽然我吃的多但我消耗的也大啊!安可这样想道,然后心里的负罪感就小了些,她还没成年呢,正在长身体,不用节食的!没错! 小方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喝着汤,没有rou不要紧,汤也很好喝的! 整个剧组的下午拍摄进程进展的十分顺利,早早地就把一天的量拍完了,颇有些意犹未尽的样子。 直到收工,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十分饱满。 工作一天精神萎靡?不存在的! 天寒地冻,冷的得得嗖嗖的?不存在的! 道具组的成员表示:来这里这么长时间了,一收工就想躺炕上睡觉,今天我们也可以去体验一把‘棒打狍子瓢舀鱼’了! 晚上收工回家安可还对那顿当归羊rou汤念念不忘,一进门就已经闻到浓郁的rou香了,嘴里叽叽喳喳的说道:“越越~我们吃什么呀,好香啊!” 谷香也馋,早上羊rou汤刚出锅的时候她就吃过了,吃的肚儿溜圆才去给剧组送温暖,可等到安可一边假装抱怨一边吃的满嘴流油的时候她就恨不得掐死她然后把羊rou汤给夺过来。 此时锅里的rou香勾的她连眼风都不带给安可一个的,明显还记着上午她那矫情劲呢! 何清越笑睨她一眼,说道:“乌鸡汤!” “啊?还是rou啊!”安可一边嫌弃,一边抻着脖子往锅里看。 谷香哼了哼,“你可以不吃啊,光喝汤!” “我爱吃鸡rou,吃鸡rou不长胖!略略略……” 谷香气鼓鼓的,都要变成河豚了。 “噗。”何清越笑出声来,从初三起这两人就开始拌嘴,现在都高三了马上毕业了,这个毛病还没改,两人一见面就互怼。 安可鬼灵精怪,最喜欢逗谷香,谷香平常是个很理智的人,对人疏离感很重,偏偏对上安可每次都要落于下风。 “你经期到了吧?尤其最近拍戏外面天冷,吃这个补血益气很滋补。”何清越又补充道:“还是香儿说你经期到了,她不提我都忘了呢!” 谷香脸一红,哼了一声,别开头,难得表现出青春期少女的娇憨。 “哎呀,那我一会儿可要多吃一点。”安可偷笑了下,一把抱住谷香,“连带着你那份也要吃掉!” “你敢!”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 第二天安可上工,何清越和谷香两人就装备齐全的上山了。 谷香得知她们的行程后嘴巴撅的老高,都能挂油瓶了,可谁让她是个敬业的好演员呢!只能含着泪挥着小手绢和小伙伴们说再见了。 这边地域辽阔,原住民就显得少了很多,尤其是小镇上来往很多境外人,界限模糊了许多,倒显得多了几分异域风情。 这边的山还是很多的,租了一台越野,两人就前往一处山林。 山上被覆盖上了皑皑白雪,本来的样貌倒是看不清了。但开车驶来的时候能看见雪坠枝头的景色,雾蒙蒙一片,美不胜收,书上说的林海雪原就是这样的景色了吧! “看着真美。”谷香笑道:“我小的时候看电视的时候就想着有一天能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该有多好,每天看到的就是一幅幅天然山水画,我生活在画里,每天欣赏着美景,喝着清茶,吃着点心。每天都美滋滋,恐怕神仙过的就是这样的日子了吧?” 何清越静静地听着,适当的时机问上一句。“现在呢?” “现在啊!”谷香看着窗外的景色说道:“景色果然很美,我还是觉得这是一幅幅画,可是我不适合这里。待上一天两天可以,过上一个月两个月也还行,可是长年累月的呆在这里,一眼望去是无边际的山区林场,吼一嗓子都是回音,荒凉,寂寥。” “等几十年后,那时候交通方便,精神世界丰富,社会发展日新月异的变化,在家就可以看世界。那时候即使在山沟沟里也不会有孤单的感觉!那时候你也该退休了,什么样的生活都能过上。”何清越如是说道。 谷香直起腰,回头看了看路程,没走多久,给人的感觉还在山脚下转悠,但已经能够眺望到很远的地方了,他们所在的小镇此时就能看得清楚,果然站得高望得远。可越是如此越能感觉到这边的地广人稀。 “希望有一天会这样。” 挺直了腰板,哼哧哼哧又开始往上爬,大冬天的愣是爬出了一身汗。 时间久了,谷香也就不说话了,实在是风太大了,不如省点力气爬山。两个人安静下来,山间就只剩下呼啸的风声以及踩在雪壳里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还有谷香气喘如牛的呼吸声。 何清越说道:“怎么喘成这样?歇歇……站着别动。” 话锋一转。何清越上前一步将谷香护在身后,耳尖微动……目光如炬的盯着深林处。 谷香知道事情有变,一时间也不敢多话,小心的观察四周,就怕出现什么危险。 三十秒过去…… 一分钟过去…… 谷香以为是虚惊一场,刚想询问一下,就听见前方有异动,已经离得很近了,她惊慌的看过去,就见一个物体冲着她们冲了过来。“这是什么东西?” 莫非这大冬天的还有什么小动物没有进入冬眠状态? 来不及惊呼出声,何清越已经一秒解决战斗。 谷香看过去,竟然是一个还没腿高的小孩子,小孩穿着带兜帽的衣服,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张脸来,小孩脸色惨白,是那种不见阳光毫无血色的苍白,最重要的是这小孩没有眉毛,看起来怪异极了,正冲着他们呲着小虎牙想要挣扎开何清越的钳制。 “这孩子是被虐待了吧?”谷香有些不忍直视,实在是这小孩看起来有点惨。 何清越摇了摇头,“这是病。” “病?” “放开他。”远处紧跟着传来怒喝声。 何清越好整以暇的看着那一群人接近,突然手中的小孩子剧烈地挣扎起来,尖利的小虎牙一口咬向何清越的手腕,何清越手腕微微一抖,小孩扑了个空。 与此同时,出声制止的人也已经到达了近前,拳风袭来,何清越头微侧,避开这狠厉的一击。 心里有些恼,这些人不分青红皂白,出手就是如此狠辣,丝毫不顾及受到这一拳的人会变成什么样。她看的清楚,跟她交手这人受过专业训练,一拳下来就是正常大汉也承受不住这一击,打在头上轻则脑震荡重则丧命。 作为当事人大汉自然应该清楚这些,但就因为清楚他还能如此做何清越也就不留手了。 看见她轻易躲开那一拳,壮汉心下一愣,但也没当回事,招招狠辣的出手,想以最快的速度结束战斗,可很快他就发现这女孩还真不好对付,与此同时他心里也不由得警惕起来。迅速出腿,踢向何清越,何清越同时出拳落在壮汉脚底,壮汉飞快后退几步,感觉脚底传来的无力感顿时警惕更胜,从腰间拔出匕首,上前袭来。 他的同伴都是内行,很快发现了不对劲,把目光放在了谷香身上,打算从薄弱的地方入手。 何清越余光一直盯着谷香那边的动静呢,分神之下险险避开已经逼到鼻尖的匕首,一脚踹在壮汉胸口,手搭在他的手腕上一弹,壮汉瞬间觉得身体不听使唤了,匕首从手中脱落,何清越抬脚飞踢,匕首向着另一名壮汉极速飞射而去,匕首的材质是特质的,十分锋利,划破了壮汉的手腕后速度不减,直至没入到树干三分才发出铮铮的声音停滞不前。 那壮汉还欲上前,一个苍老的声音制止道:“住手!” 与此同时几把黑洞洞的手枪正对着何清越。 何清越瞥了一眼也没了动作,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 那精神矍铄的老人目光复杂地看着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看的明白,这小姑娘刚刚交手时,只用了一只手,另一只手一只稳稳的抓住她的小孙子,就连位置的变换也只在直径一米之内,可想而知刚刚这小姑娘要是没留手会是什么样! 何清越眼皮掀了掀,“我们上山玩,就碰上你们了。我还想问你们是什么人呢,二话不说就出手,得亏我功夫俊,要不然被打死都没处说理去。” 老头继续问道:“大冬天的上什么山?” “这儿除了山也没旁的地儿可以玩啊!”何清越理直气壮的说道。 老头继续问:“不是本地人吧,怎么寻思上这玩?” “我同学在这边拍戏,就在前面的那个小镇子上。女二号呢!” 小镇上来了个剧组他是知道的,年前就在这边了,过完年又回来了。 老头又问了几个问题,然后翻来覆去的换着花样又问了几遍,确定中间没有疏漏稍稍放下心来,看了眼旁边的中年男人,那人一挥手,黑洞洞的枪口重新消失。 何清越心下松了口气,也不敢懈怠,她能确定眼前这些人都不是一般人,至于是好人还是敌人那就说不准了,身边有毫无战斗力的谷香在,她不想趟这趟浑水。 “老大爷,您问清楚了,我们可以走了吧?”何清越笑嘻嘻的问道。 那老头挑了挑眉,看刚从麻痹状态恢复正常的壮汉一眼,笑着说:“小姑娘不如先把我小孙子放开。” 何清越一愣,像是忘了一样,手一松,说道:“哎呀,把这小病秧子给忘了。” 老头瞳孔一缩,看待何清越的目光变了又变。 这话说的委实是有点不客气了,何清越从来都不会说这样的话,在她面前病人也和常人无异,从不会用有色眼镜看人的。谷香抿了抿唇,她相信何清越一定有她的考量。 老头摸了摸安静下来神色有些萎靡的小孙子,笑道:“小姑娘把我的人给伤成这样,就想走了?” 何清越歪头看了眼手腕还在流血的壮汉,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找了个石头坐了下来,将身后的背包放在胸前,在里面掏了掏。 别人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但都警惕地看着她,生怕她拿出来什么危险物品。 何清越也不怕人看,把包里的东西一一掏出来,里面的东西很少,都是外出游玩的常备用品,终于从最下面掏出来一个药箱。 打开药箱,里面放满了一些工具,老头看不懂,很快,何清越按了个按钮,药箱就像变形金刚一样,缓缓改变形态,那小孩都看直了眼,别说他了就连大人也忍不住惊讶起来。 何清越在瓶瓶罐罐中挑了挑,拿出一个小瓷瓶,摇了摇,“喏,便宜你了。”说罢把瓷瓶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