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处

    姜远的眼神动作声音,无一不是在挑衅。

    林知白是一个不吃激将法的人,但在此时此刻心中暴虐的情绪也猛增。

    被软柔裹缠着的rou刃毫不留情的朝着更深处捅了捅,姜远疼得大腿内侧的肌rou痉挛,但依旧咬着牙一声不吭。

    这种痛楚和从前打架受伤不同,仿佛是无法设防的内里被人用刀子反复插入,姜远不是受虐体质,但他这人最讨厌屈服于疼痛。

    林知白偏头,看见了少年脸上浮着的痛楚,忍不住放缓了动作,他终究不是什么会因为情绪上头的人,克制地等待了一会儿。

    “你怎么又不动了……算了不动也行……什么rou东西戳的他妈的痛死了……就他妈和我看见的不一样啊,一点也不舒服呢?”

    姜远骂骂咧咧,他妈的片子骗人。

    什么一插进去就开始享受了,他这疼得浑身抽抽。

    林知白接受过的礼仪教养使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脏话二字,听见姜远粗俗的言语,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

    这人仿佛从来都与混乱挂钩,要不是姜远性格不是阴郁的,林知白甚至会以为这个人在特意的作践自己。

    对林知白来说狭小脏乱的医务室里,少年汗涔涔的皮rou在暖阳下似乎覆了一层光,那种独有的疯狂禁忌打破着他的常规,让他心如擂鼓。

    他们都没什么经验,只能磕磕绊绊的摸索。

    林知白有心想让姜远缓一会儿,但也忍不了多久。

    吸吮着他性器的腔道滑腻紧致,哪怕是再克制自律少年此刻也是个嫩雏。

    林知白一声不吭地开始动了,姜远这边刚缓过神来就感觉自己要被cao飞出去了。

    “你妈的……慢……草……”

    姜远不得不抱紧了林知白,底下的柜子都因为他们的动作动来动去。

    少年干净粗长的yinjing在狭小的粉色rou道里进出,透明粘腻的汁水从花径里不断被挤压而出,挂在了xue口。

    原本粉白的yinchun在不断的抽插摩擦里变红,软软的阴毛濡湿东倒西歪的乖乖粘附着,透着和主人野性截然相反的乖顺。

    姜远没想到看起来高冷禁欲的班长居然这么外表与内心不符,被草的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呻吟。

    那股麻木似的疼还有酸胀感似乎都过去了,姜远也慢慢的品出一点趣味来,那种快感和自己撸管截然不同,隐隐绰绰层层叠叠,让姜远的腰都软了些。

    可还没等他怎么享受,就感觉什么东西喷进了身体里。

    姜远沉默了一会儿,看向了林知白。

    林知白面上是难得的窘迫,白皙的面皮发红,完全没有了原本的沉稳。

    半软下来的性器从xue口里滑出,发出了“啵”的一声。

    姜远噗嗤笑了出来,不是因为林知白射的快,而是林知白露出的表情。

    “拔出来干什么,我可还没爽呢。”

    姜远一只手按在柜子上支撑自己向后仰,那只手则是顺着小腹往下。

    他越过了自己还硬着的老二,手指漫不经心地揉了一下阴蒂,探到了xue口。

    他可从不做这种亏本买卖,怎么能自己还没有爽到就草草结束。

    藏在缝隙中的rouxue因为刚刚的磨擦而红肿外翻,小yinchun湿哒哒地淌水,还没来得及合拢的xue口,被主人用两根手指扯开,白色的jingye黏连成线随着内壁的蠕动向外排。

    阳光从紧闭的透明窗户里照进来,让人脑部缺氧目眩神迷。

    “林知白,插进来。”

    充满着蓬勃野性的少年像是在诱惑又像是在命令,可他的表情又是那么浅淡,仿佛并未含有以上两种情绪,只是在自顾自的开花,自顾自的怒放。

    他像是鲜艳明亮而杂乱的线条,大块大块混杂在一起的色块,刺痛人的眼球,颠倒着人的理智。

    林知白回神的时候,他的性器官已经再度埋入了那温暖狭小的天堂。

    和主人的野蛮狂躁不同,那个地方十分娇怯,仿佛是这个硬邦邦好似刀枪不入的少年唯一的软处。

    刚刚才熟悉的快感让林知白的头皮发麻,那是足以冲击神智的生理愉悦,但在那大片大片涌来的愉悦里似乎又夹杂着一些不同。

    人生而有征服欲,所以有人横征暴敛,驯服强大的野兽生出的扭曲的满足的快感仿佛精神鸦片,让人迷恋上瘾。

    林知白把姜远

    至于他是在学校生了灰的休息室里被不熟的男同学破了处cao喷了这件事,他并不在意。

    抱到了床上,在屁股忽然离开柜体的时候,姜远还有些下意识的紧张,腿夹紧了林知白的腰,环住了林知白的脖子。

    “记得保密啊,班长。”

    在高潮期时,他倦怠地看着空气中的飞尘,忍不住心情愉悦的笑了。

    林知白在射精后莫名产生了些遗憾,他沉默地看着姜远起身,jingye顺着他还未闭合的xue口滴落,顺着他的大腿往下。

    姜远断续的呻吟里夹杂着几声脏话,休息室的铁床因为撞击摇晃的咯吱作响,仿佛下一刻就能塌了。

    他离开像他找他时那样突然,没有任何前奏与尾声,就像一首歌的高潮。

    林知白拉好了裤子,看着满室凌乱狼藉,想着自己错过的两节课,眉心跳了跳。

    同学青春期性行为不可取啊!

    “你好同学,请问哪里不舒服?”

    “好舒服……嗯……再深点……哈……”

    姜远想了一下说:“有那种涂下面的药吗,消肿的。”

    医务室里坐着个年轻老师,看起来斯文白净,看见姜远的时候露出了关怀的微笑。

    擦拭柜子时,他看见了一滴血,林知白喉咙一紧,将所有的痕迹处理。

    那场面带着些色情的漂亮,阳光似乎在他流畅的腰线到挺翘的臀部那处流动。

    “慢……草……太快了……你妈的……”

    他越发紧张底下那处越紧,强大的吸力似乎在逼迫着林知白缴械,林知白皱了皱眉,下意识的拍了拍姜远的屁股让他放松。

    这敏感点被持续撞击后,姜远快爽飞了,他的声音带着点少年独有的沙哑,平时说起话来是像冷冽的刀,可叫床声却婉转,带着些哭腔时林知白的手像是几乎要将他的腰折断。

    林知白惯是寡言少语的,他不爱浪费口舌,也不爱说废话,所以哪怕是现在这种情况,他也只是用眼睛死死的盯着,将姜远各种情态一一收入眼中又记在脑中。

    xue口紧紧箍着roubang,里面淌出的sao水在不断的拍打撞击中变成了泡沫,弄得两人交合的下身一片湿润狼藉。

    看见焕然一新的医务室姜远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然后想了起来因为近两年来学校学生自杀率升高,所以校领导把医务室重新搞了一下,新来的校医老师还是有执照的心理咨询师。

    这个尝试果然是正确的,的确很不错。

    他动作矫健地跳下了床,弯着腰套上了裤子,随意的用纸巾擦了擦自己的腿间,力道不轻,似乎一点也不怜惜自己被cao肿的逼。

    这些事姜远平时是不会注意的,但奈不住他在课间趴着睡觉的时候,旁边的女生们在叽叽喳喳的讨论,无意识的听了一耳朵,就这么记住了。

    周慢:???

    周慢刚想建议这位同学去医院,毕竟医务室的医疗水平还不能够治疗痔疮,可他犹豫的还没开口,就听见对面高大的少年眉头打结似的说:“女生下面,刚做完肿了。”

    姜远下边一边挨cao一边撸着自己jiba,林知白cao的越用力,他撸着自己jiba的手指也忍不住越用力,手指碾压上guitou,他自己先射了。

    姜远爽完了就提裤子走人,一点也不在意休息室林知白会不会收拾,哪怕学校就此多一个休息室里有人乱搞的传闻他也不心虚,反正没人能想到他是被搞的那个。

    周慢微愣,迟疑地说:“痔疮吗?”

    姜远朝外走,走着走着就感觉不对劲,底下那地方又麻又痛又痒,细密的针扎式的痛楚不是很痛,但却很恼人,姜远烦躁的啧了一声,脚步一拐去了医务室。

    姜远扭动着腰肢迎合,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冲刷着感官神经,那种无法自控的变态的快感让姜远自己都想笑骂自己sao货。

    姜远对着林知白摆了摆手,毫不留恋的离开了。

    姜远根本没打算回去上课,准备翻墙出学校,他下午还约了一场球赛,昨天被他打了的孙子放了狠话说今天要让他好看,他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招数。

    姜远被拍的一懵,神智在“他居然敢拍我屁股”和“这人看起来这么弱鸡居然能抱动我”的思绪中来回徘徊,可还没等他琢磨出个什么,脑袋便被另外一种情绪给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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