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ba上药

    姜远吃完饭后没回家,睡在了周慢家里。

    周慢给姜远涂药的时候,微冷的表情毫无遮掩,姜远不用睁眼都能感觉到他的怒意。

    “行了,我自己来,你干点别的去。”

    姜远从周慢手里拿过了药膏和棉签,以免周医生气坏了。

    “玩的这么过火?”

    周慢任由姜远拿走他手上的东西,指尖在姜远肿起的后xue上划过。

    周慢头一次反思成年人过于温和手段的弊端,他本以为姜远不会允许,现在看来是他猜错了少年放肆的欲念。

    姜远懒懒应声,屈起了身体。

    他打算先涂后边,前边那地方被插习惯了甚至恢复力都变强了,后边就不一样了。

    跪趴式有一种天然的yin荡感,姜远看不见自己后边,只能凭感觉去涂。

    白色的乳膏被戳弄在肿胀的xue眼上,随着他的动作被擦出一道,让旁边的臀瓣也沾了一道白,配上他屁股上的咬痕和指痕,活像被射上去的jingye。

    姜远毫无所觉,有些费力地继续给自己涂药。

    悬空的屁股和屈起的腿间,被jiba喂得烂熟的阴阜也清晰可见。

    兴许是被cao久了,阴蒂还露着个尖尖在外头,肥厚的大yinchun随着轻微晃动的动作摇晃着,泛着yin媚的红。

    少年漂亮的皮rou覆满了暧昧的痕迹,周慢的眼珠转不动了,牢牢地黏附在他身上。

    周慢从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少年吸引,可姜远是个例外。

    没人会不为野性折服,哪怕明知是拘风。

    药最后还是周慢涂完的,因为姜远那草率的动作让他实在看不下去,再者就是,姜远涂个药的样子都像勾引,周慢还不想折腾姜远,以免他身体不适加重。

    姜远第二天就去学校上学去了,不过奇怪的是今天林知白没来上课,这挺让姜远吃惊的,毕竟林知白在昨天早上都没有因为他的挽留而躺下来休息,而是直接上学去了,他就没见过这么热爱学习的,这样的人怎么会缺课。

    “班长今天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要是有什么事的话学委代劳一下,继续早读吧。”

    班主任站在讲台上通知了一下,背着手站在了班级门口。

    在一片读书声里,姜远撑着头看向旁边的空座位,几秒后收回了视线,拖着调子念起课文来。

    姜远念了一会儿就有些犯困了,也不管班主任是不是在看着,趴在桌上休息。

    为了遮住脖子上的痕迹,他今天穿的是高领,但他并不喜欢这种感觉,睡着睡着会扯一下衣领,有些心浮气躁。

    忽然有一只手伸过来帮他卷了卷衣领的边边,让姜远从睡中惊醒。

    他撞入幸元竹茶色的眼眸中,这双眼里带着些小心翼翼,抿着唇冲他讨好的笑笑。

    “远哥,身体好一点了吗?”

    姜远这才发现早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结束了,班上闹哄哄的一片。

    “嗯。”

    姜远应声,用手肘撑着头坐起来,眼睛眯着有些没精打采。

    幸元竹把杯子放在了他面前,说:“这是黑豆的,糖没有放

    很多,应该比较适合你的口味,喝点热的会比较舒服。”

    “棉签不够长,我换个东西帮你上药吧。”

    “医生,这样不好吧。”

    姜远晚自习放学后去了周慢家,十分自然地脱了衣服让人涂药。

    姜远底下的浪逼夹着医生的jiba一边如是说。

    姜远没有看见他的表情,一时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乳白色的药膏被高热的腔道融化,黏哒哒的附着在紫红色的jiba上,深红的rou腔被扩张,柔媚乖顺地吸吮着男人yinjing表皮,在抽插中淌出透明的sao水。

    “唔……哈……顶到zigong了……”

    “小心我去医院里投诉你猥亵患者,毫无医德。”

    “没关系,我是院长,”周慢将jiba顶到最深处,一边慢条斯理道,“再说了,上药的事,怎么能叫猥亵呢?”

    姜远喝进口的时候豆浆正好是温热的,滑进胃里的暖流让他舒服了不少,以至于看着幸元竹脸色都好了起来,也就对前夜幸元竹非要他把他roubang上的jingye舔干净的行为不追究了。

    幸元竹高兴地应了一声,脚步轻快地离开了。

    周慢没有抑制自己,而是顺从心意这么做了。

    少年的腰被握着一寸寸下沉,湿漉漉的阴阜紧贴着男人的耻毛。

    阴阜微鼓xue口紧闭,要不是那肥厚的大yinchun和无法遮掩的被男人jibacao熟的颜色,真就像个羞涩矜持的处女逼,可惜却是荡妇装纯,透着些故意惹人怜惜的味道。

    凌青淼仍然在高三那边替课,因此姜远可以不用直面化学试卷,心里松了口气。

    姜远腰部绷紧,底下的xue也跟着夹紧,像是要将jiba嵌进身体里。

    人声鼎沸里,没人注意这里的异状。

    当一根又烫又大的东西长驱直入的时候,姜远才反应过来。

    后xue仍然微肿着昭示着这里遭遇过什么样的对待,前方的女逼倒是恢复良好。

    体内的jiba插进了zigong里,姜远忍不住仰起脖子吸气,后颈汗涔涔,湿润的黑发透着让人沉迷的少年野性。

    他揉了揉幸元竹的脑袋以示奖励,却在毫无防备时被幸元竹亲了一下脸颊。

    姜远看着幸元竹亮晶晶的眼睛,喝了口豆浆,咽下后说:“快上课了,你该走了。”

    姜远被扇的身体不自觉前倾了两下,转过头来还有几分茫然,像什么没明白本应该上药的地方怎么忽然遭遇了粗暴的对待。

    教人见了只想掌掴几下,把那sao逼扇烂瞧着它熟练发春,好叫它不继续卖娇卖俏。

    周慢握着姜远的指尖,笑得意味深长。

    身后的人却不许他有退却的想法,双手按在了少年劲瘦的腰上,手背上青色血管脉络清晰可见,透着赤裸的欲念。

    guitou顶着宫颈,脆弱腹地即将要被侵占的感觉让姜远的身体不自觉地想要逃避。

    姜远是个不易留痕迹的体质,加上涂了淡痕的药,之前的情色痕迹经过了两天褪了七七八八,让周慢舒心了不少。

    姜远微抬屁股迎合着身后的撞击,声音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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