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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并无神回应他,该离开的、想离开的早就欢欢喜喜地离开了,至于那些留下来的,比起这位误饮迷酒的倒霉蛋,他们更关心宙斯。

    “都是流氓,男女都要防啊。”普罗米修斯走到那个倒霉蛋儿身边说道,“不过比起女流氓,还是男流氓更危险些,因为女流氓们要想成事是需要阿佛洛狄忒清醒的,但是男神们就不必了。”

    “唉,都是美貌惹的祸啊,酒后乱X风险高得离谱,可怜的阿佛洛狄忒。”普罗米修斯惋惜地说道。

    “确实可怜,”倒霉蛋也跟着他叹了一回,“不过我亲爱的兄弟,”那倒霉蛋忍不住问道,“可是你说的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吗?”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普罗米修斯:“老实说,我的这些感慨和你确实一点关系都没有?”

    倒霉蛋:“那为什么和我说?你知道的,我现在脑子越来越糊涂了。”

    普罗米修斯:“不和你说,难道要我一个人自说自话吗?那岂不是显得我太话痨神经了。”

    普罗米修斯认为,每个智者贤者都该标配一个好奇心重的糊涂蛋,最好他们还带点话痨属性。

    没有一个负责提问引话题的,很多话他都说不出来,这让他怎么发挥?

    倒霉蛋:“……”

    然而倒霉蛋已经无法回应他了,就在普罗米修斯说完后,他已经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你也很可怜啊。”这么说着,普罗米修斯将他扛在了肩上,“如果你能更好奇些就好了。”

    说完,他已经带着那可怜的倒霉蛋离开了,而就在普罗米修斯离开后不到一分钟,终于有神说出了那至关重要的一句话——

    “不好了,克洛诺斯跑了!”

    嗯,场面一度很尴尬。

    ***

    阿佛洛狄忒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午后了,托那强效迷药酒的福,他做了个十分香甜美妙的梦境。

    虽然他醒来后压根也没记住梦境的内容,不过总之,很美妙就是了。

    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掀开被子以及自己的衣服,重点观察了一下肚脐以下的所有部位,见身上没有多了小草莓,也没有不可描述的液体,终于放心的阿佛洛狄忒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

    醒来的地点是自己的神宫之内,而不是其他地方,且睡眠没有被打扰,看来宙斯那边没败。

    阿佛洛狄忒打了个哈欠,摇铃找来了神侍。

    爱与美之神阿佛洛狄忒,并不是难侍奉的神袛,他只有在面对那些手段强硬死皮赖脸sao扰他的神袛时,才会显得格外严厉,其他时候,他都是再温和不过的。

    就在他换下昨天的衣服后,两片由金羊毛纺织而成的矩形面料展开在他面前,一前一后,他由着神侍们将前后两块面料从肩膀到手臂处用绳带穿连起来,最后由他们将腰带缠绕在他们身上,一件保守却又隐含诱惑的爱奥尼亚旗同(Ioric chiton)就这么穿在了他的身上,心情甚好的他今天在换衣时甚至还亲自动手,调整了衣服的褶皱以及腰带的位置。

    所有衣服中,他最喜欢的爱奥尼亚旗同款式,因为他能遮住所有隐秘部位,一点都不露。

    至于最重要的部位,他早就在神侍们进来之前用特制的布裹住了,所以——

    “所以你们能再有出息一点吗?动不动就流鼻血不但显得你们很没见识,也让我心里发慌。”

    “是您的魅力太强大了。”一个小神侍边擦着鼻血边说道。

    阿佛洛狄忒:“那好,以后我自己亲自披布料。”

    神殿内瞬间响起一阵哀嚎声。

    就在阿佛洛狄忒准备和他们继续说笑之时,一位并不出乎意料的访客走进了她的神宫内。

    “宙斯召唤你前去。”忒弥斯笑容满面的对他说道。

    看着她脸上挂着的罕见的甜美又温柔的笑容,阿佛洛狄忒若有所思。

    “你恋爱了!”他很肯定的说,对这种笑容再熟悉不过的阿佛洛狄忒只一眼就判断出了,忒弥斯原本空白的感情生活起了波澜。

    忒弥斯轻轻点了点头,难得的露出了害羞的表情。

    “他们将要和克洛诺斯开战了,就在昨天你醉后没多久,克洛诺斯就同宙斯他们打了一场,虽然宙斯守住了奥林匹斯山,可是大部分提坦神都跟着克洛诺斯去了阿奇里斯山。”

    信息含量无比大的言论一出,原本打算继续和忒弥斯讨论恋爱话题的阿佛洛狄忒瞬间变了表情。

    “看来我们必须尽快去宙斯那里了,”苦笑一声后,阿佛洛狄忒对忒弥斯说,“宙斯在哪里?”

    疑似已经被划入宙斯阵营的阿佛洛狄忒,现在倒是真想见宙斯他们了。

    宙斯在哪里?

    他就在神王宫殿收纳燧石镰刀的那个房间内,就在阿佛洛狄忒和忒弥斯到达后,只见这位新任的神王,正小心翼翼地将燧石镰刀从祭台上取下,然后将那块代替他被克洛诺斯吞入腹中的石头放在二楼祭台上。

    “好久不见了,阿佛洛狄忒。”见到阿佛洛狄忒那一刻,宙斯笑了,他高举着镰刀对他们打了个招呼,说,“你的风采比几年前更胜了。”

    一道光,极不合时宜的照在了镰刀上,于是刀锋上闪过了一道冰冷的锋芒,看上去特别瘆神。

    此神怕不是有大病!

    阿佛洛狄忒无奈地看着宙斯,说:“你既然这么注重仪式感,当初为什么还要我把它带走,直接塞克洛诺斯或者是瑞亚床底下藏着不是更好吗?省时省力,而且也不会被神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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