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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霄取了一只蟹,动作娴熟的拆出一只完美的大闸蟹,将黄和rou的部分分开堆在干净的小碟子里,慢慢推到西索右手边,“尝尝?” 西索放下刀叉,问道:“你不吃吗?” 云霄道:“不,我不喜欢黄的口感。” 西索转了转盘子,把rou的那边朝向她,笑了一下。 坐在他们正对面的芬克斯愤恨的一口咬碎了坚硬的蟹壳,外溢的汁液顺着手掌和嘴角流下。“你不会嫉妒了吧?”飞坦说着,趁机舀走了最后一勺豆腐。 “谁会嫉妒啊!”芬克斯大叫了起来,“飞坦,我不是说了那是我的吗?” “谁什么时候规定了?手快的人先得。”飞坦说。 无视他们的争吵,云霄望着西索的侧脸,笑得眉眼都弯了下来,“要再拆一只吗?” “好~” 库洛洛看看向下首,吃饭时依旧拿头发挡着脸,存在感薄弱的库哔,顿了一下,继续保持沉默。 饭后,云霄立刻提出了告辞,“我无意参与你们的行动,你们也不用在意我,我还有事,先出去了。”说完她站起身,向众人致意,出门了。 屋外的积雪没人打扫,天光照在雪地上微微发亮,映着几排深浅不一的脚印。 果然还是无法不在意,她用力吸了吸鼻子,在冷冽的空气中轻嗅,血的味道还没散开……总觉得有点可怜过头了,在自己家被杀死,被丢弃在房屋附近,明明装饰的这么温馨,这么热爱生活,竟然落到这种结果。 算了,人本来就是生的虚无,死的随机的生物。 云霄循着血的味道找去,拿起放在露台角落的铁锹去铲堆起的雪澎,费了些许力气总算在屋后不远的落叶松右侧十步远的地方找到了血气的源头,翻开上面的积雪,下面被大片鲜血染红的白雪凝结成了冰,再往下翻一具冻得像冰条的尸体浮了上来,从左边腰侧蔓延到右边头顶的一刀,伤口笔直,血rou外翻,深度几乎将这个老人劈成两半。没有掩埋,没有隐藏,仅仅是丢在树下等着大雪盖住而已。 云霄抬起头,四处看了看。她不可能带着人去公共墓地,最好的选择就是在野外找个地方埋了。可供选择的地方有森林还有……云霄看向了几步外的那棵落叶松,上面结满了松子,挂着一个精巧的木制鸟窝,里面还有没吃完的小米。 她想了想,在树下挖了一个大坑,把尸体丢进去盖上土和雪草草掩埋了,弯腰、鞠躬,蹲下身将一枚松子放在雪上,“感谢您为世界增添的色彩。” 在她站起来准备回去看看那些蜘蛛商量完没有的时候,背后传来的声音。 “你认识那个人吗?” 是库洛洛,他似乎已经在后面站了一会了,脚下的雪痕比来时走过的地方深些。 “不认识。”云霄转过身,平淡无波的望着他,等着他说出过来的目的。 库洛洛微微点了下头,又问:“那句悼词是特有的习俗吗?” “不是,只是我偶尔这样说而已。”云霄道,有了一点谈话的兴趣:“我认为每一个生命来到世界,都会为世界添上一笔色彩,或浓或淡,或深或浅,或绚丽或暗沉,如此而已。” “这么说。”库洛洛眼中闪过一抹趣味,嘴角浮出浅笑,“云霄小姐并不在意颜色的差别?” “你是想问我对善恶的看法吗?”云霄摩挲着下巴直白的反问,“我怎么看都无所谓吧。” “有一点好奇,云霄小姐这种游走在两边的类型是怎么看待人的好坏。” 云霄道:“我猜你不是想听我背二十四字真言,那么,你是想听正经一点的说法,还是完全站在我个人立场的说法?” “嗯…两个都听。” “真贪心。”云霄嘟囔了句,回答道:“正经一点的说法是无善无恶,无恶无善,一体两面,相伴相生。完全私人的说法是:关我屁事啊,我又不是正义使者,我做我想做的事,别人做别人想做的事,遇到挡路的就互相竞争呗,杀到流尽最后一滴血,谁也别恨谁。” 库洛洛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看了她十几秒才笑道:“云霄小姐的想法很有意思呢。” “哦?这不就是很平常的流星街想法么?你应该不陌生才对。”云霄不解的反问,兴致飞速下降,马上就想走。 库洛洛深邃的黑眼睛闪烁了一下,“有意思的地方在于云霄小姐不是流星街的人。” 第116章 阴险邪恶夫妇 云霄抿了一下唇角,“嘻,有趣。你调查了我的背景。”亮起的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两圈,“不过我属于哪里,由我自己说了算不是么,只要我认为我是,那我就是。” 库洛洛深邃的眼睛闪烁了一下,“我读到过几页文献,记录着现在人还没大肆前往的大陆。” “怎么,你想邀我一起去,还是觉得我来自那里?” 库洛洛看了她几秒,炙热的目光黯淡了一点,得出了一个结论,“那片大陆真的存在,你不知道怎么去。” 被看穿了。云霄生出一股挫败,伸手捏了捏眉心,“如果你还想问下去,最好打住有关我诞生之所的事。相比我,更有意思的是你。” “哦,愿闻其详。”库洛洛摆出温和谦逊的学者模样。 云霄悄悄翻了个白眼,“你就当做女性直觉好了。”正色道:“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吗?啊,这么问太歧义了,应该说是你确定现在所做的事能帮你得到最想要的事物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