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x我】我老公是人鱼(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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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 我们是专业读者,我们不会害怕。 我结婚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人鱼! 呃,不对。他本来应该是人,但是突然下半身变成了鱼尾巴。 我捧着碗真诚提问,“你真的不需要撒点盐、我是说,增加NaCl浓度,人鱼不都生活在大海里吗?” 承太郎无情地拒绝了我,还拒绝了我从厨房拎过来的海带、木耳跟青菜。 “光着躺在浴缸里,真的还得戴着帽子吗?”我看着彷佛黏在他头上的帽子,抽了抽嘴角。 好在他可能也觉得这样有点糟糕,摘了帽子递给我。 我本打算接,突然想起件事。 “你先拿着,我找下我们家的相机。承太郎,我可以拍你的照片吗?” “你可以试试。” 我趴在浴缸边透过清澈的水层观察他的鱼尾,青蓝色的鳞片潜在水底发着微光。 伸手进水里摸了摸,顺着鳞片的方向光滑不溜手,有弧度的地方手就滑下去了,滑到带着艳红色的尾部我咽了咽口水。 好想吃红尾鲤鱼,红烧真的好吃。 这样呆下去不妙啊,我有点饿了。 我跟承太郎相遇在水族馆里。 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爱好——海洋生物。 他喜欢并观察研究海洋生物。 我喜欢品尝部分海洋生物。 当然在结婚后我反复跟他强调我不是冲着他家大业大加上工作需要常年在海边待才跟他结婚的,这只是我选择他的原因之一。 “看你也没什么问题,我出去看电视了。” “为爱降落?”他又翻了一页书,话语中带着笑意。 没错,自从我口误说错了电视剧名字后,他时不时就拿这打趣我。 尤其是在家里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跟婆婆讲男女主角有多么深爱彼此。 “男主角为女主角挡了一次子弹,女主角又为男主角挡了一次子弹,太不可思议了。” 婆婆笑了笑,看了看食不言的承太郎一眼,悄悄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告诉我,“我们承太郎遇到这种情况能空手抓住子弹的,是吧,承太郎。” 承太郎没有回答,反倒是坐在承太郎旁边的外公想起了什么笑得一颤一颤的。 “やれやれ。” 承太郎说着终日不变的口头禅,把剃掉刺的鱼rou夹到外公的碗里。 在看到承太郎家那豪华的乐器室后我惊呆了。 “你的钢琴怎么样?” “一点点。” 听到他这答复,我自信地表演了“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本领强。” “我也只会这么一点。” 然后笑容僵在脸上听他给我弹了一曲卡农。 我发现我是一个诚实的人。 承太郎是一个谦虚的人。 缠着他弹我翻出来的谱子上乐符多到怀疑印刷出错的曲子,我想起之前婆婆讲的承太郎空手抓子弹。 “我其实也有一项特技。” 承太郎有些惊讶,他把曲谱放到一边,侧身看着我。 我把手放到琴键上,示意他看。 “不管是什么管弦乐器都能迅速找到12345的特技。” 承太郎仰躺在浴缸里,手上的书已经掉在地上。 “你的鱼尾真的太滑了。” 我趴在他身上抱怨,衣服已被打湿。 本来我挽起裤腿跨坐在他身上,手逆着鱼鳞的方向上溜到他的肌肤与鳞片的交融处,看着他依然淡定地看自己的书,起了恶作剧的心思。 伸着脑袋打算钻到他举着的书下吓他一吓,小腿压着鱼尾使力向前,因为表面太过光滑导致我的目的只完成了一半,吓到他了。 失去平衡的我嘴唇贴着他从锁骨滑到胸膛,干涩的嘴唇加上不算平坦的皮肤像钩子勾着我的上嘴唇外翻。 直到他扔开手里的书扣住我的腰使劲,才阻止我继续下滑。 我一面嘶嘶朝嘴唇上吹气,一面试探着摸摸人中。 等到嘴唇不那么痛了,我歪着身子捞起书塞进他空着的另一只手。 “给,空条博士。” 承太郎接过书没有打开,“教授还没约好时间答辩。” “迟早的事啦,毕竟是出门度个假都能完成自己博士论文的强者。”我在他怀里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论文怎么样了?”过了几分钟,他突然发问。 “多亏了仗助跟亿泰,帮我找了好多高中生做问卷,我大概翻了一下,女生占了七成,这七成中至少一半还把自己联系方式给写上了,这俩孩子真受欢迎啊。”我嘟囔。 “忘了这件事了,你的论文我还没有看过,致谢你不会又把我给写上了吧。”我抬起身看承太郎。 承太郎就是不一般,单手都能翻书页。 “怎么了。”他大拇指把书页折起来,低头看我。 “你还问!之前陪你去领硕士学位证书时你的同学都夸我了不起,我还以为我干了什么大事,没想到你居然在致谢里写多亏我嘴馋非要上捕鱼船吃现抓的鱼才让你观察到赫克托尔海豚。”我没有衣领可拽只好愤怒地拍承太郎的胸膛,带着水音很清脆。 看来瓜没熟,不对! “这是事实。”承太郎侧头避开飞溅的水珠。 “事实就可以写了吗?你就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写感谢家人的支持与陪伴吗?” “那个时候还没有结婚。”承太郎提醒我。 “fu……”脏话到了嘴边又被承太郎的眼神噎了回去,“有、有趣。” 我想了想,只能不甘地告诉他你不仁我不义。 “我在致谢里已经安排你了。” “终稿还没提交。” “承太郎亲!笔下留人啊!” 闹腾着承太郎竟然还看了几页书,太强了不愧是即将成为博士的男人。 我就不行了,我手在他的腰部摩挲,这个皮肤与鳞片的交融出实在太吸引人了,我一会儿摸摸他腹部条理分明的肌rou,一会儿刮刮排列齐整的鳞片。 “你的尾巴有感觉吗?” “有。” 这下相较于天天都能看到摸到的脸跟身体,我对他的尾巴兴趣更大了。 我掀开他的手,转了个身坐到他的腹部上趴着去看鱼尾。 在我的注视下,尾巴摆动了几下。 饥饿感油然而生,这条尾巴光滑又有色泽,光看鱼鳞就知道下面的rou质饱满,我实在是忍不住联想起曾经吃过的各种鱼类。 吃不了只能过个手瘾,我伸手从分割线开始抚摸,本以为下半身变成鱼所以看不到鱼鳍,没想到在他腰腹靠下有翅,摸起来有点扎手。 摸着我发现会阴靠上处的鳞片细密向内凹陷,就戳了一下。 尾巴一抖激起大片水花,我被圈着脖子按回承太郎的胸膛。 感受着他的剧烈喘息,我感觉我的胸脯也一上一下的。 承太郎从手臂勾着我的脖子到小臂压住我的胸,再然后他托着我翻了个身。 他再呼吸,我就觉得胸被挤进身体。 “你现在到底是鱼还是人啊?”我回想着刚刚的动静,不敢确认自己的推测。 承太郎呼气的气流吹在我脸上,他直直看我说:“不知道,你试试。” 我用手撑着他尽力后仰,“我觉得最好还是保持原样。” 这样说着一个熟悉的东西挤着我的腿立了起来。 “你搞真的啊。”我有点吃惊。 一起生活太久就这点不好,上上下下彼此都熟悉无比。 “这样不好吧。”我想要推开承太郎。 承太郎手指轻车熟路地撩开内裤稍稍插入,带出来一股粘液。 他拇指食指搓揉着,给我一个轻飘飘的眼神。 “我是有点想吃鱼了,但也不是这样吃啊。”我抱怨着揽住承太郎的脖子凑上去接吻。 他的唇瓣有点厚,抿嘴的时候饱满挺翘,我总喜欢慢慢舔咬他的嘴唇。 承太郎心情好的时候会任由我在他嘴边舔来舔去,今天他的耐性可不怎么好,在我轻轻咬了咬他下唇中间后,承太郎就捏着我的下巴变成深吻。 他的亲吻总有些强势,不像初尝禁果那会儿凶狠,但依然吮吸的我唇舌发麻。 可他长长的羽睫盖住眼睛表情平静,完全看不出正在含着女人的口唇发出啧啧水声。 一吻结束,我喘着气抓住他在下面兴风作浪的手。 浴缸不小,但两个成年人待在里面确实有点紧凑,我曲腿坐上承太郎的尾巴。 女上插得有点深,不过承太郎可能是初变成人鱼一段时间不怎么熟悉身体,他紧绷着身体任我随意动作,我双手扶在浴缸边上调整插入的深度。 一上一下吞吐,看着承太郎喘息着仰起脖子确实很有意思。 承太郎掌握主动权的时候,知道朝哪里顶我能最快高潮,反过来我自己动的时候,当然也知道什么速度他最舒服。 特别是现在这个姿势,他戳不到那个点。 我带着愉悦的笑容起坐,观察着他脸上逐渐暴起的青筋。 承太郎的喘息急促起来。 我的喘息也急促起来,不说别的,这个姿势实在太累了,高中体罚的蹲起五十个做不完我的小腿就打滑无力了,现在能撑这么久完全是超常发挥。 有水珠顺着我的发丝滴到承太郎的胸膛,不知是不是汗珠。 “呼,你等一下我缓缓。”实在没力气了,我手压在承太郎的腹部深呼吸。 这一缓我就不想再动了,脸贴着他鼓鼓的胸大肌,我敷衍的亲了几口动了几下。 “承太郎,今天晚上吃什么啊?”我试着转移话题。 “やれやれ。”承太郎无奈地把我扶了起来。 我以为是结束了,就打算站起来去捡扔到浴缸外的衣服。 没想到他等我坐直后双手锁着我的腰顶弄起来。 这个深度即使不碰到G点也有足够的快感了。 “啊不行不行!我腿要抽筋了。”我叫着去掰承太郎的手。 当然是骗他的,这样插这么深的呻吟就可以解释成疼痛了。 “哈,真的,抽筋,了啊——啊!” 可惜被承太郎发现了,声音被顶得支离破碎。 在我尖叫着高潮后,承太郎没有刻意忍耐又插了几下就射了出来。 他没有再挟制住我的腰,我终于能躺下来休息了。 承太郎没有再动,他的手一下一下顺顺我的头发。 “太好了,只能用一个姿势做一次。”我感慨。 “哈啊,我错了,呜呜……”背贴在墙上,我踮着左脚,右腿被提着,承太郎压着我的肩让他能插得更深。 性器cao出媚rou又插回去,带出的yin液滴滴答答往下掉,承太郎的腹部水淋淋一片。 五分钟前他跟我讲只会插这个深度,让我拼命踮着脚减少进入深度。 五分钟后前我左脚颤动,平白趁着他的roubang磨了几下更刺激人。 “你、你好了没?”我又靠着墙往上蹭蹭,背部的汗水粘在浴室瓷砖上,加大了我远离承太郎的难度。 承太郎保持着抽插的频率与幅度,“没有,毕竟一个姿势只能做一次。” 我发出一声悲鸣。 “我真的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快点好不好,承太郎。”我放弃挣扎搂住他的脖子。 承太郎叹了口气,没有再折磨我,他抱起我快速插干起来。 roubang顶着zigong口想挤进去,还不忘分出余力顶顶G点。 快感迅速累积到爆发,眼前炸出一道道烟花。 高潮后rouxue还在痉挛,我胳膊挂在承太郎脖子上防止滑下去。 承太郎又动了起来,抵着一个点撞击。 “等等——唔,还不行!”我抗拒着承太郎。 “那你叫什么。” “哎呀,你这个——啊,混蛋!” 达到高潮的快感不断累积攀升,我感觉整个人都要燃烧起来。 承太郎额发黏在脸上,肌rou上的汗水被浴室灯光照得晶莹闪耀,他看着我的眼神让我感觉我才是变成了鱼而且要被他一口吃掉。 让人癫狂的快感从连接处向四周扩散,极端的快乐中我不知道自己都喊了些什么。 一次重重的抽插后,花xue哗啦一声喷出yin液,粘稠的jingye从我大腿根部往下流。 “你太无情了,你没看我都哭了还一直动,”晚上在卧室,我把水乳抹在发红的眼角拍打,“明天起来要是眼睛还是红的,我告诉你你就完了,空条承太郎先生。” 承太郎面无表情开始抽他的两条皮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