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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你不就是吗?”

    “臭小鬼!”桐敷千鹤暴怒地龇出尖牙扑了上来,被无下限直接拦在了外面。

    五条悟稍微凑近了看,惊奇道:“哇哦,真的是尖牙啊。没有呼吸和心跳——难道是吸血鬼?”

    他的手指摆出奇异的姿势,噗地一声,桐敷千鹤的四肢被炸成血沫,尖利的哀嚎立刻响彻房间。

    吸血鬼?我眼睛亮了起来。

    “千鹤?!”

    嘭!男主人举起猎.枪朝我们射击,另外两道身影迅速冲了上来,却和子弹一起被挡在咫尺外,面容扭曲。

    轰!

    五条悟一脚把后面两道人影踹进了墙壁,摔落的砖块砸了满地。

    “辰巳!佳枝!”

    男人咬着牙再度举起枪,我瞬间跃到他的身后折断他的双手,在他痛苦的惨叫中冷声道:“安静一点,不然扭断你的脑袋。”

    惨叫声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五条悟把桐敷千鹤踩在脚下用力碾着:“喂。快说,你的确是吸血鬼没错吧?”

    原本被炸烂的四肢逐渐恢复了原状,但她精致的脸庞迅速凹陷下去,像极了即将干枯的活尸。

    “血…给我血……”她瞪大了双眼,痛苦地用指甲挠着厚地毯。

    “如果她是吸血鬼,那你们是狼人吗?”我看着从碎砖中爬起来的两个人,好奇道,“你们也有尖牙,可是好像长得不太一样。”

    名为辰巳的蓝发男人捂着腹部咳出一口鲜血,随意抹去后阴狠地盯着我们:“你们是什么人?”

    “是被你邀请过来的人。”

    “是咒术师哦~”

    我和五条悟同时回答道。

    “……哼,是吗。咒术(神术)啊。”辰巳冷笑着,半蹲下身猛地蹬腿朝我冲过来,“佳枝!逃!!”

    我侧身躲过他扑咬的动作,反手拽住他的两只胳膊用力一折,咚地一声甩到地上、踩住脊背:“冲我来是觉得我更好对付吗?好过分。”

    辰巳喘着粗气不回答我,眼睛紧紧盯着佳枝逃走的方向。

    “悟,她要逃了哦。”

    “有帐啦,不会跑掉的。”五条悟竖起食指,磅礴的能量飞速聚拢扭曲,然后爆发出去,“术式反转——”

    “赫。”

    爆炸性的冲击撞破墙壁吞没了奔跑中的女管家,连灰烬也不剩。

    “怪物……”辰巳被折断的手臂已经恢复了,但依旧被我踩在脚下动弹不得。他眨也不眨地看着佳枝被烧成灰的地方,瞳孔颤抖。

    我不高兴地加重力道,辰巳身下的地板被压出道道裂痕:“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狼人吗?你根本不是人类吧,哪来的脸说人类是怪物啊?”

    “就是啊。”五条悟拖着那个濒临死亡的金发女人走过来,义正言辞地指责道,“你们才是怪物吧。”

    桐敷千鹤脸色灰白,僵硬地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辰巳看到同伴这幅模样,手臂用力想要挣脱束缚又再次被我折断双手。

    “折断双手可以恢复,那拧断脖子呢。”我蹲下.身喃喃自语,说着就扭断了辰巳的脖子,后者的脸上还挂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等了大概三分钟都没变化,我抬头无辜地看着五条悟:“死了诶。”

    “唔,被你玩死了。”

    “没有玩,是实验。”

    我对着五条悟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怎么都没看见厌恶的表情,问道:“你不是很讨厌杀人吗?”

    “哈?你把这种东西——”他踢了一下脚边的桐敷千鹤,指着她狰狞的面孔说道,“叫做人?肯定是吸血鬼没跑了。”

    “对诶,是真的吸血鬼啊。我还从来都没养过呢。”我颇为犹豫道,“好想养……可是看起来好像很麻烦……”

    五条悟把手按在我的头上,笑容灿烂:“很纠结吗?我帮你决定就好了。”

    说完他弯下腰,大手抓住桐敷千鹤的头,大力往上一拔!

    噗嗤。

    一道粗壮的血线从断裂的脖颈处喷涌而出。

    扔掉手里的头,他说:“现在就不用纠结了,没得养了。”

    我:“……谢谢你哦。”

    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陡然从沙发上传出来,我这才想起还有个人类躺在这里,探头去看他:“干嘛——哇,你哭了啊。”

    “是因为吸血鬼和狼人死掉才哭的吗?你们是家人吗?可你不是人类吗?”

    我一连串的问题似乎让男人的眼泪更汹涌了,他声音嘶哑地说:“哈,人类?你以为我很稀罕这种身份吗,他们才是我真正的家人。”

    “是吗?”我虚虚握拳抵着下巴,沉思片刻,“好吧。”

    “没关系,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下一秒便折断了他的颈骨,“这下你们就一家团聚啦。”

    ……

    诶,这下是杀人了吧。

    我扭头去看五条悟:“悟,我又杀人了哦。”你要怎么做?

    他似乎头疼地揉了揉额角:“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啊……这种生活在吸血鬼身边的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吧。”

    我不解地歪头道:“可我上次杀的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啊,但你很生气。”

    五条悟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摸着下巴思考:“怎么说呢——其实我个人对善恶行为的分界线很模糊,但杰是一个最讲究规矩的人,所以偶尔我会把他的善恶作为指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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