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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可梦召唤大师:早纪老婆的心态是出现过变化的,分为入门前和入门后的两个阶段!在入门前的女孩时期,她天真烂漫一点有何不可?】

    【毛豆泥奶油喜久福:不好意思~我个人认为,人的性格是先天决定的,后天改变的不过是他们戴在脸上的“面具”而已。早纪老婆听觉敏锐,对外界更是敏感,天然便有一分警惕,该如何像你口中那样“天真烂漫”?】

    【宝可梦召唤大师:恕我无法认同。早纪老婆的善良和温柔,或许有先天因素,但更多的是后天在艰苦的磨练中,随着对世态的理解加深,她萌生出的对人类不幸的同情……】

    【毛豆泥奶油喜久福:不对啦不对啦,如果一个人从一开始就是坏胚,那么他就算长大也是烂橘子,见到了悲剧也只考虑自己,甚至还会想趁火打劫。】

    ……

    两人如此对线了近四个钟头,依然是固执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谁,再一看天色已晚,对面挑衅地扔下一句话。

    【毛豆泥奶油喜久福:总之,没有人比我更懂早纪!】

    【宝可梦召唤大师:呸!】

    两位“远山早纪分析专家”纷纷下线,夏油杰心里正窝着一团火,此时也没了睡意,干脆一个翻身打开文档,用余热未消的双手码起了新的大纲和设定。

    他绝对不信自己笔下的早纪老婆ooc了。

    为了写出一本大女主爽文,夏油杰当然在原著基础上给远山早纪加了许多的金手指私设,剧情方面早就被魔改得面目全非,但夏油杰可一直小心翼翼地把控着人设,坚决不让早纪老婆ooc半分。

    那位“喜久福”可以指出他剧情、技能这些方面的bug,但只有ooc这个词他接受不了。

    夏油杰打开文档,里面已经存稿到了第28章,基础大纲和设定都出来了。

    他为人向来谨慎,因而夏油杰在心里思索,有没有一个恰好合适的人选,能在他发布之前帮他看一眼文呢?

    这个人一定要是信得过的,不会轻易爆他马甲的。

    其次,看过原著是基础,还要对“远山早纪”这个人有充分的了解……

    啊,对了。

    夏油杰面露恍然,果断拿出手机,给心目中的最合适人选打了电话。

    “喂,早纪,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是了,还有什么人能比这位在上学期舞台剧就出演“远山早纪”,甚至和他纸片人老婆同名的邻家meimei更合适呢!

    接到电话的早纪正忙着削苹果,她正耸起一边的肩膀,歪头将手机夹在耳侧,手上削皮的动作不停。

    “可以啊,什么事?”

    此时,早纪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夏油杰不好意思地轻咳了一声:“是这样的,能不能请你帮我看看文?”

    “看文?”早纪懵逼。

    随后,她从夏油杰的口中得知了他正在给纸片人老婆写同人这件事。

    早纪:“……”

    电话那头是一反常态的沉默,夏油杰以为她是默认了,于是声调都高兴地扬了起来:“太好了,那稍后我把文档发过去,你帮我看看有没有ooc就好。”

    早纪:“……”

    她无fuck说。

    在她懵逼的时候,夏油杰已经把电话挂断,随即便用超快的3G网络把文档传了过来。

    早纪诡异地盯着手机半晌,放下手里的苹果,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文档。

    一篇大型玛丽苏文华丽丽地进入了她的视野。

    【篇名:星际战士重生记~鬼杀队的天才少女~】

    早纪:???

    她往下看去,夏油杰不知是存何居心,正文竟然使用第一人称,代入感极强!

    让早纪在扫到第一行字的时候,脚趾就出奇地痒,不禁蜷缩起来,不停地刨着地面。

    【我的名字是远山早纪,是鬼杀队千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剑士。当然,这只是我这一世的身份。

    我清楚地记得,我在上一世是守卫蓝星的S级异能者,拥有举世罕见的雷系异能,在与虫族的一次守卫战中,我惨遭同伴暗算,死在了虫族浪潮中。

    当我再度睁开眼时,竟然变成了大正时期一个普通商人家庭的新生婴儿。

    我天赋异禀,出生三个月就会走路,五个月就能说话,在七个月的时候,我已经可以口齿伶俐地与他人展开辩论,且不输于对方。我知道,这都是上一世带来的便利而已。

    虽然我今年不过七岁,但我的美貌已是这座镇子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我拥有一头五彩斑斓的靓丽黑发,平日是漆黑的颜色,但当月光倾斜洒落时,我的头发就会变幻为梦幻的绚烂色彩,且颜色会随着我的心情改变。

    我上一世的雷系异能也随我来到了这个世上,尽管我年纪尚小,但我全力施展的落雷法术“天罚”,能够将方圆百里的陆地夷平。

    这个世界存在恶鬼,我是知道的。

    也许,上天如此眷顾我,就是为了让我铲除邪恶,保卫人类吧。

    因为我的存在,父母无需再为生计而奔波,我的泪水能够变成价值连城的珍珠钻石,它们在阳光的折射下散出了七彩的绮丽光辉……

    直到有一天,恶鬼上门。

    我在招雷灭杀了一只上弦鬼后,鬼杀队的人激动万分地找到了我。

    主公端坐于蒲团上,温和宽厚的声音传入我的耳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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