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日(1)拆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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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苴早上起来的早。逼着男人也改变了自己的生物钟。 “我现在中午都要睡一觉了。”男人从衣柜里拿了女孩的衬衫给她。“早上跟你起太早。” “我妈还问我谈了两个月就同居是否合适。”女孩瘪瘪嘴。“我月考年级第一。” “我妈如果还在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男人吻了一下女孩额头。“走,去上学。” “回来啦?”刘成君家门锁录了女孩的指纹。刘成君带着酒气回家的时候,女孩在餐桌上刷题。 “嗯。”女孩接过他的公文包。反锁上门。“又喝酒了。” “没喝多少。”男人摇摇头,摘了口罩,去厨房倒水。 “少喝点。”抱着臂靠在墙上看着男人灌了两杯水下去,女孩从冰箱里拿了一大罐东西出来。 “醒酒汤。”女孩倒了半碗拿去微波炉。“晚饭赴宴没好好吃吧?马上胃又不舒服了。” “谢谢苴苴。”男人把电脑拿去书房。 “客气。我写作业去了。热好了自己拿去吃。” “嗯好。” 女孩十二点收拾完。冲了个澡已经十二点二十了。简单擦个了头发,女孩看男人已经关了灯,就去了客卧睡。 “谁?”女孩突然感觉有人进了房间,猛的睁眼坐起身。 “刘成君。”男人抱着枕头。女孩揉了揉眼重新躺下。“怎么一个人睡这里。” “我看你关灯了。”男人抹黑爬上床。 “睡吧。”刘成君从后面抱着女孩,在她颈窝蹭了蹭。 “被你都吓醒了……”女孩轻声抱怨了一句,窝回被子里。 “睡觉。” 女孩七点起床神清气爽,看着男人闭着眼睛在卫生间刷牙。 “我要困死了。”男人看女孩挤牙膏,自己拿过牙缸漱口。“要抱抱。” “怎么跟小孩子一样。”女孩回身抱住男人,嘴里叼着桃红色的牙刷。“抱抱抱抱。” “我去弄早饭,带车上吃。”男人转身出门。 “嗯我马上来。” “话说你这么早去公司公司开门了么?”两个人上车才堪堪七点十五,女孩拿过男人准备的叁明治和牛奶。 “我有钥匙啊。”男人笑笑。“疫情你们早上迟了吧?” “对啊,因为要测体温啥的。”女孩点点头。“所以我才能每天七点半左右到。” “幸好。”男人咬了一口女孩递过来的叁明治。“你要是每天七点到校,我中午要睡两个小时。” “你老板没夸你上班积极主动?”女孩笑嘻嘻地调侃。 “苴苴……”正好红灯,刘成君偏头看她。 “我就是这边的老板。” “我怎么知道他是老板的……”男人晚上回家的时候听到女孩在跟mama视频。女孩探出半个头,跟男人比口型。 “你要不要讲两句?” “我都行。”男人把电脑放在桌上,到厨房去倒水。 “刘成君回来了。”女孩干脆开了免提。 “你就这么叫他名字啊。” “老刘回来了。”女孩乖巧改口,又嘴欠加了一句。“你马上又说叫的这么亲密都忘了妈了。” “怎么会?”老刘及时入了镜。“阿姨好。” “你好你好。” 刘成君今天穿的足够斯文败类了。金框眼镜和职业的西装,领带扣的紧紧的。他半蹲着身子和女孩一样高,很矜持地和女孩保持了距离。 “林苴说在你家住的舒服。让你费心了。”林mama没多说什么。“下次让林苴给你带点茶叶。她说你喜欢喝茶。” “那谢谢阿姨了。”刘成君乖巧应下。“苴苴很懂事的,帮我收拾了好多东西,一点不麻烦。” “那mama挂了哈。”林母挂了视频。刘成君往女孩坐的凳子上挤挤,在女孩脖子上吻了一下。 “咦——”女孩回吻了一下。“我妈不在不矜持了呀。” “让阿姨放心么。”男人直起身。“要吃夜宵么?” “吃。”女孩没起身。“我刷完这点东西看会书。” “好。”男人打开灶台煮水,从纸袋里拿出半袋毛豆。“毛豆吃么?” “吃啊。”女孩看了眼男人忙活。“谢谢老刘。” “客气。” 女孩抱着电脑看英文诗集,刘成君盘坐在地毯上拨毛豆。 “我自己来吧。”女孩就着刘成君的手吃了一大把,算是放下了书。“要被你喂胖了。” “胖点好。”男人点点头。“你现在抱起来硌手。” “呵呵呵,那你不如抱个娃娃。”女孩掏出手机下单。“给你买个jellycat的恐龙。你要软的就抱着它睡吧。” “别啊。”男人卖乖认错,又给女孩嘴里塞了两颗。女孩点了几下,输入地址。“那我抱着。” “苴苴喜欢就好。”刘成君从后面把女孩圈到腿间,凑过来看女孩在看什么。“还没看完呢?” “最近事情多,没捞着什么空闲看书。”女孩向后靠在男人身上。“不喜欢毛豆下次少买点。” “哦……”男人擦了手,摸了摸女孩的头。 “怎么发现我喜欢吃毛豆了。”女孩侧着头问他。 “上次去吃饭,青椒毛豆炒rou丝,你吃了不少毛豆。” “我都快被你喂撑了。”女孩圈起腿,转头挠了挠男人下巴。“还饿么?我去给你炒个饭?” “大晚上的。”男人嘴里有点酒气。“不饿。” “今天抽烟没。” “没有。”男人从口袋里抽出那支戒烟棒。 “真乖。”女孩伸长脖子和男人接了个吻。 “我看书。你不忙么。” “还行。”男人拿了沓文件出来。女孩避开眼。 “也别太拘束了……”男人好笑地摸摸女孩的头。“公司不是我开的,我上面还有老板的。” “我知道。”女孩闷闷地说。“你才31诶……” “不小了……”男人拉了个垫子让女孩坐的舒服一点。“苴苴以后叁十一的时候,说不定都是董事长了。” “哪有那么容易。”女孩叹了口气。“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是……”刘成君低沉地笑,把女孩揽在怀里。 “我没有在学校里谈恋爱。”女孩站在办公室,重复了一遍。 “我没有在学校里谈恋爱。” 古板的学校,即使是国际部也严禁恋爱。女孩和班上的人走的都不近,别说谈了,一天能说上两句话的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有同学说你上周五下午放学的时候跟一个男同学牵着手回家的……”班主任敲着桌子。周围的几个老师都当作没听到。“学校门口拉拉抱抱,成何体统?” “那我如果没有记错,本校校规里面也没有禁止恋爱这一条。”女孩说的平静,好像在探讨一个社会学问题。“而且我和别人牵个手说两句话,怎么传到老师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堪了呢?” “让你家长来听听。”班主任气的手抖,给林苴家长打电话。 “哦哦这样的啊。”林苴mama接的电话,那一头有一点嘈杂。“林苴怎么解释的呢?” “我说我没有在学校里谈恋爱。”林苴微微抬高了声音。生物老师正好推门进来。 淦。女孩在心里默念。遭雷劈了这是。 “哦哦那就应该没事了吧。”林苴mama说。“林苴不会撒谎的吧,这样肯定是没有在学校里谈恋爱了。” 得。女孩在心里默念。自从自己学了文科,家里面的人一个个都学会了咬文嚼字。 家长都这么说了,老师也不便再多说什么。学校每年有探究性活动,去年去了林父的工厂。林父虽然不顾家,但到底生意做的很好,对于技术的掌控也有本事,却为了林苴在学校过的顺一些给这群学生开放了中美合作的实验室。学校里或多或少欠林苴家里些人情,对林苴的家长多少也多几分尊重。 林苴获了赦,拎着包去自习室。生物老师正好走出来,两个人走在走廊上,都没说话。 “老师去哪?”林苴先开了口。 “自习室。”林苴是出了名的学魔,不是在班上就在自习室。 “我去图书馆。”女孩笑着在四楼招了招手,进去寻了本莫言的《生死疲劳》,找了个位置写分析。女孩的毕业论文选了中文,打算写写莫言的“魔幻现实主义”。 QQ信息跳了跳。 “恋爱?” “怎么了?”女孩发了条信息回去。 “谁?” 林苴不愿多解释。 “有些话我们是不是应该当面说清楚。” “大可不必。”林苴打字速度和讲话速度一样快。“跟你也没什么关系吧?” “那是谁?” 女孩干脆静了音。 晚上九点多下晚自习,女孩打了辆出租车去男人家。打开手机一看,几十条信息。最下面的一条是:“周五放学你去书店么?我们说说清楚吧。” 刘成君今天难得没喝酒。林苴心情好,给了他一个深吻。 “吃橙子么?”女孩路过水果摊的时候店家还没收摊,就拎了一袋水果。 “吃。”刘成君端着水杯看女孩拿了陶瓷刀切。“今儿怎么想的买了?” “因为家里有个喜欢吃甜食的男朋友。”女孩切了叁个。“我还买了柠檬。你不是不喜欢喝白水么。留几个切着泡片,剩下的给你风干了带到公司去吃。外面买的好多加了糖风干的。”女孩侧过头让男人抱着腰。“糖少吃点,对皮肤不好。” “知道啦。”刘成君递了个塑料盘给女孩。“今天在学校怎么样。” “挺好。”女孩把垫板冲干净。“有人说我们周五在学校门口搂搂抱抱,还有个惹我男朋友吃醋的家伙让我周五放学去书店把这事说清楚。” “嗯?”男人挑高了尾音。 “你去接我么?”拿了片橙子,女孩剥了皮,递到男人嘴边。“好嘛?” “好好好。”男人吃在嘴里。“那周五下午你自己去书店么?” “嗯。”女孩点点头。“对了放学回来给你收了个包裹。” “哦哦。”男人放下橙子擦了擦手。“什么东西啊。”女孩问。 “给你买的书包。”男人拿了把剪刀,把书包拎到女孩面前。明黄色的书包是经典的文件袋款,很漂亮,最重要的是——跟男人灰色的包是一套的。 “好么……”女孩接过塑料套一层层护着的包。“真是破费了。” “不至于。”男人咬咬女孩的耳朵。“今天是百日。” ……淦。林苴是不记得这些日子的。她扭过头抱着男人吻他的嘴唇,心里盘算着能送他点什么东西。 “苴苴不用送我什么物件。”女孩吻的有点心不在焉,男人一眼看出来了。松开女孩的唇,他贴着女孩轻声说。“你还是个学生,挣钱不容易,不用送我什么东西。” “你就是最好的礼物。” 忙忙碌碌到了周五。女孩上完物理辅导已经六点多了。本部的老师今天不知道从哪里淘来一份卷子,拉着一群学生一起做。 “有个支架的受力我没怎么看懂。”卷子太长讲不完,老师留了一半做作业。女孩给刘成君发信心,顺便等叫的滴滴过来。“有空帮我看一眼行么。” 男人回的很快。“好。” “谢谢喽。”女孩发了个猫咪的表情包。 到了书店的时候生物老师还没到。女孩买了几本书,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着。 等到将近8点钟,生物老师才姗姗来迟。女孩正好写完了物理卷子,抱着手机看马克杯子。女孩穿着校服。即使天气已经有些热了,林苴还是衬衣加校服外套的款式,校服裤子上还有缝补过的痕迹,她也懒得再买一条。 “到的好迟。”女孩熟敛的样子。“吃了晚饭了么?” “没有。” “我去点餐。”女孩跳下椅子去找小哥哥点餐。女孩已经要了两杯柠檬水了。小哥哥探了个头:“饿了啊?还是叁明治?” “嗯,再要个叁文鱼意面。”女孩亮出二维码。“谢谢啦。” “没事。”小哥指指一边坐着的生物老师。“男朋友么?等到这么晚。” “不是啦。”女孩摇摇头。这家书店女孩常来,和几个在这边打工的大学生都熟悉了。“我男朋友晚上来接我。” “哦哦。”小哥扫了二维码。“水要么?” “两杯。谢啦。” “说说吧。”女孩端了水回位置,放了杯在他面前。“想问啥。” “真谈恋爱了?” “跟你有关系么。”女孩抿了口水,难得的脾气不好。 “怎么就没关系了呢?我是你老师啊。” “不是吧。”女孩觉得这个柠檬有点涩。“我没学生物来着。” 女孩两下吃完,抹了抹嘴。“您说要把话说清楚的。不劳您开口,我先说了。我生活丰富的很,但那些都是私生活,不论是您,还是学校里面的其他老师,也都无权过问。那天早就放学了,我也不知道是谁跟张老师说的那些个东西……” “您可以觉得我渣,甚至可以觉得我是个人渣。”女孩笑了笑。“我不否认,我确实没什么道德感。” “完美的禁欲者。”女孩笑着描述。“多么不巧,我不是。” “更何况善本身就是不能被定义的。”她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走过来。 “我不后悔之前的选择,不代表我现在不会对之感到恶心。” 女孩站起身,把书塞进包里。 “苴苴。”刘成君穿着运动外套和牛仔裤,里面是白衬衫。他肩上背着灰色的背包,女孩向他伸出手。 “介绍一下。这位是刘成君。”女孩牵着男人的手。 “您如果早点过来,也许我们可以多聊几句。”刘成君熟敛地给女孩理了一下帽子。“我接下来约了人。就不叨扰了。” “吃醋啦?”女孩看着男人沉默地发动车子,调戏着。 “不至于。”男人侧过头接了女孩的那个吻。“都过去了。” “对嘛。”女孩笑着掏出个不大的盒子。“补个礼物。” “都跟你说了不用了……”刘成君接过盒子,郑重地说了声:“谢谢。” “别急。”女孩笑嘻嘻地说。“看看呗。” 男人打开了盒子,是一把串着链子的小小钥匙。 林苴撸起手上的袖子,两只雪白手腕上锁着细细扁扁的黑色皮拷。皮拷之间穿上了链条,塞在袖子里。白色的斑点衬衫下勉强可以看到金色的细链在女孩胸前蔓延,长长的从一只手腕蔓延到另一只。 “我没敢带项圈,这季节穿高领毛衣有点过了。”女孩吐吐舌头。 “先生,我把自己当成礼物送给您,您收么?” “想了多久了?”女孩跪趴在床上,手背在身后,细细的链条攥在男人手心。男人另一只手拎着女孩脖子上项圈的扣环。 “挺久了。”女孩被拽的有些气喘。“先生。” 刘成君一路上都没说话。女孩前脚刚踏进门放下书包,就被男人扛着扔进了卧室。女孩从床头柜上拿了个扁扁的盒子,跪在床上呈过头顶。里面是一整套的穿戴。 林苴跪在床上。刘成君从身后把项圈戴在她脖子上。黑色的羊皮被慢悠悠地穿过金属的扣环,发出轻微的声响。 男人试了试松紧,双头扶着女孩大腿内侧让她张开。同色的大腿扣环被拉紧。刘成君的短发抵在女孩的后背上,软软地惹起一片瘙痒。 刘成君抚着女孩的肩膀,声音温和:“苴苴。”他猛的用力抽紧女孩脚腕上上的拷环。女孩被拽的一个踉跄。 “抬头,乖。”他抱起女孩,走到房间的落地镜前。女孩被逗的迷迷糊糊的。镜子里的女孩赤裸着雪白的皮肤,被衣衫工整的男人提在怀里,大腿和脚踝上紧紧束着皮环。手环上的金属相互撞击着发出细细的声响,被男人拎在手里。项圈上还刻着字。 “君?”男人看着棕色的字迹,哑哑地笑出声。女孩红着脸埋在他胸前,羞的不肯起来。 “苴苴,”男人把女孩抱回床上,顺着项圈挠着女孩的下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诱人。”他卡着女孩大腿上的扣环把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像是欣赏着自己撞进陷阱的小兔,俯身看着她。 “我早就想这么把你束起来了。”他手指拂过凹陷的君字。女孩仰着头,把脆弱的脖颈送到他手里。 “还刻了字啊。”他轻声笑着,把羞地抬手推他的女孩搂进怀里。“苴苴。” “我们拆礼物吧。” 刘成君没用项圈上的铁链,倒是把女孩的脚踝扣在了收缩的分腿杆上。金色的杆子收起来只有叁四十厘米,张开来宽了两叁倍。他拿了枕头给女孩垫腰,从床头柜拿了瓶润滑剂。 今天的润滑剂倒是没起多大作用。被刻意拉长的束缚时间和此后不断的言语刺激早就让女孩湿的足够插入了。男人简单帮女孩扩张了一下,引的女孩哭唧唧地叫出声来。 “先生……”她仰着脖子,在男人手指的戏弄下蜷起身子,想要躲开那刻意盯着敏感点不放的手指。无奈分腿棍跪在刘成君膝下,自己包装好的礼物只能呜呜咽咽地被呈现在男人面前。 “都湿透了呢。”男人把粘液抹在女孩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女孩瑟缩着挤出一声呜咽。刘成君提胯顶入,听得女孩一声颤抖的惊呼:“太大了……” “真软。”左乳沉甸甸的被男人抓在手心,男人的巨物埋在女孩体内。女孩竟然一时不知道他在说哪里。手腕上的链条绷紧。女孩引着脖子随着男人的进出大口喘气,细碎的呻吟从嘴边溢出。 “先生……嗯……先生……” “苴苴。”刘成君恶意地拽了拽手上的链条,让女孩自己抬起上半身。“好好感受。” 因为重力微微下垂的rufang离开了床单,更适合男人揉捏了。女孩主动绷紧的小腹带着甬道蠕动,把女孩的敏感点送到男人可以随意顶弄的位置。女孩在强烈的快感下没支撑几个回合就举了白旗,湿热的甬道缩紧。男人眯着眼睛,满意地叹了一口气。 “手铐戴了一天不怕被发现么。”男人手里还拉着金属,只是允许了女孩用手肘撑起上半身。 “我一天……嗯……都没敢拉下……唔啊……拉链。”女孩的话被撞的支离破碎。刘成君扣住女孩项圈上的金属环,细细摩挲。 “先生……”女孩已经知道了答案,还是想问。“您喜欢么……” 女孩的质问先得了男人深深的一个挺入。女孩“啊”的一声叫出来,也不知道里面几分爽几分惊吓。 “你说呢?”男人咬着女孩的耳朵,一只手带着金属链揉搓女孩的rufang,另一只手拉着女孩脖子上的项圈。女孩微微有些透不过气,只能顺从地被男人拉高身子。粗糙而冰冷的细链在女孩的rutou上反复摩擦,玩的红肿。 “那就是喜欢的了……”女孩好不容易喘了一口大气,rutou又得了男人几下掐弄,颤颤巍巍地肿着。 “先生很喜欢。”男人笑起来声音很好听。他捧着女孩的脸接吻。 “谢谢苴苴。”男人微翘的眼里开心简直溢出来了,洋洋洒洒地铺了一床。“这是先生收过最好的礼物。” 女孩伸着脖子吻他。长开的双腿更适合男人深深的出入。女孩又一次绞紧了身子。男人猛烈地动了几下,扎进女孩的花心,把女孩勾人的呻吟吃进肚子里。 洗完澡,女孩还撑起身子要刘成君讲下午的题。那题实在是复杂。女孩讲着讲着自己睡了过去。 “苴苴……”男人一会儿听到没动静,一看旁边的女孩已经睡着了,无奈地唤了一声。女孩半睁开眼,拽拽他的衣角。“困了……” “那明天讲。”男人关了灯。女孩的脖子和手腕上还留着几分红痕。她缩在男人怀里,放松地长呼一口气。 “晚安,刘成君。” “晚安,苴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