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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不怎么确定道:“听说是,至少小的听到的是。” 展昭问:“什么病?” 伙计摇头道:“这小的就不清楚了。” 展昭心里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接连病逝,却连得的什么病也不清楚。还有一个干脆凭空消失,而墓碑却被立在了南边儿山后的乱葬岗中。 凭他多年跟随包大人办案的直觉,总感觉这里边儿还有什么事儿。木家全家,尤其是那木葵的死因更是值得仔细推敲。 伙计讲完了故事又赚到了银子,眼见这位客人陷入深思不理他了,便拍拍屁股准备到外边儿去招揽点生意。 屁股才离了凳子,展昭云游在外的神魂忽又飘了回来:“小哥,还有个事儿。” 话说出口的同时,展昭从荷包里摸出块更大的银子。 伙计当即闻到了钱味儿,眼冒绿光的坐了回来,视线像是粘在了那块银子上,掩藏不住的笑出一口白牙来:“嘿嘿,爷,您说?” “可否……”展昭笑着将那块银子慢慢推到他面前,“再告知一些你们老板娘的私事?” * 白玉堂在暗庄躲了一天,仔细回忆了下昨晚睡觉时的情景,感觉自己睡的还算老实,至少梦话应该是没说。 确定了这点,他一颗高悬的心才总算缓缓落下,腰板也渐渐可以挺直。 心里忍不住道:“多半又是他嘴欠,胡乱的一句话戏弄我罢了。” 想到自己居然因为对方一句无心的话忐忑了一整天,白玉堂不禁懊恼:大哥的事尚未查清,还有那么多正事等着自己去办,他怎么好因为人家随口的一句胡话就忘乎所以,跑来这边浪费时间。 实在是色令智昏。 事情既想通透,白玉堂便也没了理由再缩在这里,于是提起自己的刀,急匆匆出了暗庄。 才出了暗门,忽然一道细小的破风声传来,白玉堂眉头一皱,以为先前那个给他玉牌的女飞贼又现身了,拔刀出鞘就要迎击。 哪知没等他出手,一样东西忽然在他的眼前拐个弯,急转直下的掉在了他的脚边。 白玉堂一看,略有些发愣。 居然是个做工不怎么高明的木头坠子……坠子上还吊着一只小老鼠。 这时,从旁边的树上跃下一个人来,白玉堂眼角一跳,看到对方身影,那好不容易平复了一整天的心跳,居然又毫无征兆的跃动起来。 “你怎么来了。”白玉堂不太自在的问出一声,随后眼尖的发现,展昭的巨阙上居然也挂着一条坠子,其颜色款式都与自己脚边这个神似,他这才弯腰将其捡起,面无表情的和那只木头老鼠大眼瞪小眼。 “喜欢吗?”展昭笑着走过来,生怕白玉堂眼瞎看不见,先把自己的剑穗甩过来,献宝一样的显摆半天,“我专程找人做的,正好做了一对。” 白玉堂表情略有些古怪:“……你若早说,我那里有上好的玉料。”总好过这不知打哪儿弄来的破木头,烧火都没人要。 而且这雕工手艺也实在…… 他尚且没能嫌弃完,展昭已经从他手中夺过,不由分说就要往他刀上挂:“料虽不名贵,到底是个心意,你就别那么多要求,凑合着用吧——大不了将来看到好的,为兄再买个送你。” 白玉堂心尖一麻,居然再说不出嫌弃的话了。 他盯着展昭一双灵巧的手将坠子挂好,忽然开口:“这个太丑,我想要那只猫。” 展昭眼皮儿轻颤,与他对视。 白玉堂一语双关,差点以为被他听出来了,正心里打鼓想要退缩。 想不到展昭只是叹了口气,嘴上埋怨,手里却已经认命的动起来:“早不说,非等我挂完……你是不是存心折腾我?” 白玉堂忍不住悄悄翘起嘴角。 心道:“他怎么什么都依我,那我倘若再过分一些,他是不是也……” 美梦尚未做完,展昭已经将坠子重新挂好了。他将白玉堂的刀还给他,亲昵的一揽他肩膀:“开心了吗?” 白玉堂眨眨眼睛。 展昭:“开心了就随为兄去个地方。” 白玉堂:“……所以你特意跑来堵我,只是为了让我陪你跑腿?” 展昭道:“那也不是,这坠子是我前几日做的,早就想给你了。” 白玉堂摸了摸上面的小猫,姑且当做是真的,于是将他的一片心意全盘收下。 “你想让我陪你去哪儿?” 展昭笑出了一口白牙。 半个时辰之后,白玉堂站在几座坟包跟前,有心想把那个坠子摘了,退货。 “大晚上的,你带我来坟地做什么?” 展昭以袖掩鼻,在几块墓碑之间寻找辨认:“活人来墓地,自然是来探望死人……总不可能是来盗墓。” 白玉堂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好像多沾一点空气都觉得嫌弃:“……所以你是想来看谁?” “找到了。”展昭一抹墓碑上的土,借着月色仔细看了几遍,确定道,“木家的坟,没错了——劳烦五弟搭把手,咱们开棺‘祭拜’一下。” 白玉堂老大不愿意,但才收了人家的好处,又不好眼睁睁的看着展昭一人忙,便只好将所有嫌弃与不适暂时压至心底,同时在心里面给展昭记上一票。 展昭一边抛坟,嘴还不闲着,趁着四下无人,将白日从伙计那里打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坦诚相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