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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没时间再耽误下去,和医术道谢支付一定的金额后,推门往外走,在门口看到了端正坐在角落的义勇。

    “嘿,义勇先生。”

    义勇看了过来,“嗯。”

    “我们走吧。”

    “你的伤口?”

    “好了。”

    他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才休息了两天。”

    两天……两天?!

    但我意识到这个数字背后代表的含义时。

    我的心已经心凉了半截。

    两天过去了,加上我坐船来到这个岛屿的一天时间,还有和大蛇丸周旋的半天时间,算下来……已经过去了四天!

    当时我和鸣人怎么说的来着尽快就找他,这四天都已经过了,还能算得上是尽快吗?

    再加上这里赶到木叶中途的花费的时间至少也要三天,总的算下来,我见到鸣人君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

    想到这个数字,我差点都站不稳了,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嗡嗡地响。

    义勇站起来,突然屋檐上站着一只鸽子,我看出这是木叶的信鸽,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过来。”我朝鸽子伸出手,鸽子稳稳落在我手心。

    我打开信封,是小樱写来的,看清楚上面的字以后,脑子里一直在响个不停的嗡嗡声瞬间变成了爆炸声。

    太恐怖了。

    我就是睡了两天。

    仅仅是睡过去两天,木叶那边就发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有难民去木叶找医疗班救治,却在木叶的医院里全部失控?

    紧接着鸣人的九尾失控,理智全失?和所有人反目成仇,不但打伤晓组织成员,还差点踏平木叶?

    大蛇丸和万蛇出现和鸣人打架,鸣人差点把称为第二代万蛇撕碎?

    我觉得我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震惊的消息,差点站都站不稳,义勇及时伸手扶住了我,他他担忧地拧着眉,表情有些凝重,估计是被我影响了,“怎么了?”

    我叹了口气,“木叶和鸣人那边出了点问题,我现在需要尽快赶回去。”

    “好,我陪你过去。”

    他答应地太快,我愣了一下,问,“义勇先生,难道你就不准备多问我点什么吗?就这样答应陪我过去?”

    “我不需要知道。”

    “好吧。”

    我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很快就和义勇坐船离开了这座岛屿。

    剩下的时间,全部都用在赶路上。

    我沿途试着找过鸣人留下来的暗号,前面还有很多,甚至都能从暗号上多多少少看出他在刻下这些暗号时,思念又激动的心情。

    怎么会突然失控呢?

    鸣人不是说能控制九尾吗?九喇嘛不是一直都和他和平共处,没什么矛盾吗?

    之前还一起和九喇嘛有说有笑,怎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

    怎么又会突然失控,连敌友都不分。

    还有大蛇丸……他肯定是去木叶,在鸣人面前说了些什么,换做以往的鸣人,是觉得不会突然之间出现这种情况的。

    不够令我更无法理解的是,那些找到木叶寻求救治的人,怎么也会突然失控。

    我忍不住伸手触碰刻在石壁上的暗号,心情无比复杂。

    义勇先生一直都陪在我身边,他也看到了暗号,询问道:“这是你和鸣人的约定吗?”

    我忍着心底翻滚的情绪,“嗯,不过现在看什么都晚了,希望我们能尽快赶回去吧。”

    “这一路过来,都在传,木叶现在很危险。”

    “嗯,我知道。”

    就算我去了或许也什么都做不了,但是鸣人在木叶,我就必须要去。

    第83章

    如果换做平时,从边境到木叶的这段路程对我来说再平常不过,但现在对我来说,竟然比陷入无限月读的那段时间过的还要艰难。

    尤其是在除了小樱信上的那些信息外,再也没有多余的任何关于鸣人的消息时,我的心情更是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和义勇先生走的是水路,距离和花费时间相对较少,这段时间,我任何事情都做不了,只能站在甲板上不断眺望,计算着到达的具体时间。

    一路过来,路上基本上都是朝外逃的人,和他们同方向往木叶那边赶的人少之又少。

    那边发生的事情,让这些居民纷纷外逃。

    几乎人人口中都会提到时空的九尾和已经陷入慌乱的木叶,纷纷避之不及。

    我开着轮回眼紧盯着远去的轮船,好一会儿后才收回视线,脑海闪过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每次一遇到和鸣人有关的事情,我就容易变得激动,很多事情都没法认真冷静下来思考。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降智”吧。

    我难不成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横冲直撞,做什么都没考虑其中利害关系和后果吗?

    不免觉得有些好笑,以前暗部学的东西怕是都被我忘得一干二净了。

    我关上轮回眼,往前走了几步,想吹吹风让自己冷静一点,把自己钻了牛角的思绪从和鸣人有关的事情里跳出来。

    站在甲板上吹风时,义勇先生突然出现,和我一起站在甲板上目光飘向远处,最后又落在我脸上,似乎又是在安慰我,“不会有事的。”

    我有些内疚地叹气,发现头顶有海鸥飞过,视线忍不住追了过去,“希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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