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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悠仁!好久不见!”

    五条悟潇洒地打了个招呼,把花束塞到她怀里。

    虎杖悠仁低头嗅了嗅花束:“好香,好漂亮的花!”

    五条先生真讲究,上门考察还专门带花,不愧是富家子弟,教养真好。

    “谢谢!辛苦五条先生破费了,等会留下来吃饭吗?”虎杖悠仁热情地邀请道,“今天有好食材送过来。”

    五条悟当然说好。

    这栋屋子里的所有人都神态轻松,半点看不出今天是有关死刑的重要考察日。

    五条悟拖了张椅子过来一同坐下,观看虎杖悠仁染指甲的过程,与虎杖悠仁头靠头说起颜色来。

    坏相:“……”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进来后浅浅打了个招呼,之后的态度很恼人——看向悠仁的眼光温柔平和,但是打量他和其他兄弟的眼神真叫人不舒服!

    “我觉得粉蓝和粉白都很配,很适合悠仁。”五条悟漫不经心地夹带私货。

    虎杖悠仁伸开染好浅粉色的手指,笑道:“那样太显眼啦!学校还是不赞成女生染发、染指甲、戴夸张饰品的。”

    女孩子偷偷弄短一点裙子、染个不夸张的指甲,学校倒是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分就要约谈了。

    “普通高中的死板校规!”五条悟撇了撇嘴,看似不经意地提问,“悠仁要不要考虑来咒术高专读书当咒术师?”

    此言一出,原本不吭声的坏相、在旁边剁rou糜的血涂还有在厨房准备午饭的胀相,三兄弟对这一问题做出敏感的回应,俱都冷冷注视五条悟。

    面对三个特级咒灵带着杀意的的视线,五条悟怡然不惧,微笑着动了动手指。

    “五条先生……”

    女孩柔软纤长的手搭在五条悟宽大的指节上,虎杖悠仁恳求道:“拜托,请不要这样试探他们。他们会着急的。”

    五条悟能感受到她指腹上浅浅的茧子,那是干过的活计留下的痕迹。

    下次送悠仁一盒护手霜好了。

    “悠仁,高专派人查过,你的爷爷和父母都是普通人,和咒术界毫无关联,你又怎么会是九相图的meimei?”

    “他们诞生于150年前的明治时代哦。”

    五条悟轻柔地和垂下眼睛的粉黑发女孩解释。

    虽然语调缓慢柔和,他话里的强硬态度却不容忽视。

    五条悟注意到,虎杖悠仁咬了一下嘴唇。

    洁白的牙齿压在她粉红饱满的下唇上,留下一点印痕,然后轻轻滑下。

    虎杖悠仁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神褪去了单纯的快乐,带上他头一次看到的成熟冷静:“如果我说,我的‘母亲’不是普通人呢?”

    五条悟:“嗯?”

    接下来的时间,虎杖悠仁讲了一个故事,故事的前半段五条悟早就熟悉,御三家加茂氏的耻辱,加茂宪伦丧尽天良的恶行。

    故事的后半段则是令他也惊愕的转折。

    虎杖悠仁的“母亲”头上有和加茂宪伦一样的缝合线。

    五条悟眉头一跳,彻底认真起来,问起更多细节。

    胀相放下盘子,湿漉漉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我来说吧。”

    他本就是三兄弟里最强的人,最近又觉醒了上个时间线的记忆,战斗经验充足,面对五条悟,一身气势并不落于下风。

    如果他没有穿的围裙上没有印满Q版狗狗,气势想必不会带着一丝诙谐。

    胀相整理了一下脑内的信息,不客气地塞到五条悟手里,把他挤出meimei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他这一辈子对五条悟看不顺眼的程度大大增加?

    五条悟拧起眉头,脸色不是很好看:“你说,你们曾经接到过自称夏油杰的诅咒师的招揽,后来发现他脑子里的东西曾占据过加茂宪伦的身体,真名其实叫‘羂索’?羂索在十几年前为了制造宿傩容器,制造了悠仁?!”

    胀相说出的情报信息量十足,不是石子丢入水面,而是鱼雷入水,轰得五条悟难以置信。

    在一旁偷偷八卦的埼玉震惊得瓜都掉了,妈耶,老板的家庭关系也太混乱了吧!

    当事人虎杖悠仁一脸生无可恋,前几天她知道来龙去脉的时候呆坐了许久,整个脑袋除了问号还是问号。

    什么东西啊?

    为什么她的血缘关系那么乱?

    想爷爷了……

    五条悟当机立断,记下纸上的情报,然后用虎杖悠仁家的煤气灶把纸张烧成灰。

    他脑子里盘桓着怎么查验这些情报、怎么寻找夏油杰的身体,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虎杖悠仁理解他受到的冲击,送他出门时体贴地拍了拍他的手臂。有许多情报急需验证真假,五条悟忙着去处理,没法安心在虎杖家坐着。

    “五条先生,这下你放心了吧?我和哥哥们是货真价实的兄妹,他们不会害我。”

    哇,五条先生的手臂肌rou好结实,常年战斗,想必一身肌rou很漂亮叭!

    晚上一定要和小葵讨论一下!

    小葵对战斗男性的肌rou很熟,还经常发不同类型的肌rou照片给她看。

    临走前,五条悟叮嘱她和埼玉小心胀相他们,警惕他们杀人。

    虎杖悠仁无奈地说道:“哥哥们真的不是坏人,不会滥杀无辜的。而且我和他们约定好了,就是那种忧太说过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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