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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安静的咒术高专门口因为一年级和五条悟的到来吵闹了起来,深川绮礼听着他们几个当着当事人的面讨论了一会儿她为什么表现的消极,无语了一阵。 深川绮礼看了一眼在场的另外四个人,忍住了动手的冲动,选择温和一些开口:“我等着就可以了,你们先进去吧。” 毕竟也是有几面之缘的小伙伴,还是委婉一点比较好。 虎杖悠仁“噢!”了一声,他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裤子,不忘贴心的嘱咐一句:“晚上的话会比较冷,如果前辈还没有回来的话,可以到那个最近的教学楼等的!” 深川绮礼心想这孩子还挺贴心,语气就好了些:“诶,谢谢。” 狗卷棘倒是没有在晚上才回来,一年级和五条悟进了学校后不久,深川绮礼就蹲到了自己等了大半天的少年。 狗卷棘身上沾了点血,捂着嘴小声的咳嗽,深川绮礼心头一跳,迅速跑下台阶扶住他。 “棘君?没事吧?” 狗卷棘摆摆手,声音有点哑:“鲑鱼子。” 深川绮礼迅速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小支装的止咳糖浆递给狗卷棘,少年又咳了一声,接过后仰头慢慢喝完。 深川绮礼忧虑:“……棘君,需要去医务室吗?” “木鱼花。”少年的语调稍微平稳了一些。 深川绮礼才稍稍松了口气,她拉着狗卷棘往学校里走:“还是去医务室看一下比较好。” 而校园内某处视野不错的高层,太宰治靠着窗看着下方。 “……这些事情一定要确认好。” “明白、明白~森先生,不用重复了。”太宰治拇指和食指捻了捻,他的动作十分悠闲:“我会控制好她的。” “现在不要让她回横滨。”森鸥外沉默了片刻:“太宰,在小绮礼的事情上不要太固执了。” 太宰治没说话,他闭了闭眼睛,挂断了电话。 少年在光与暗的交界处站立了片刻,他往沐浴在阳光下的建筑物看去,深川绮礼勾着狗卷棘的手臂,那个咒言师戴着口罩,虽然被她硬生生拉着前往医务室有些无奈,但眼中更多的是宠溺。 太宰治静静看了一会儿,随后转身走进了暗处。 …… 虎杖悠仁体内寄宿着诅咒之王两面宿傩,对于咒术界来说就是一个极其不稳定的因素。 咒术的高层很快就给他委派了任务,只是深川绮礼并没有介入——换种说法,他们并不想让周围的咒术师有机会帮助虎杖悠仁。 一年级组三个人去出任务的那天,东京下了大雨。 咒言师今日难得的没有任务,太宰治不知所踪,这么好的时间点不出门约会真是浪费时间。 面对深川绮礼悄声的提议,狗卷棘的回复是同样小声的“鲑鱼子”。 两个人带了伞就往外走,而在快要出校园的时候,深川绮礼若有所感,雨伞在空中转了半圈,洒下一串水珠。 她看向相隔远到无法看见建筑物的少年院方向,握着雨伞柄的手力道重了一些。 狗卷棘询问:“海带?” 深川绮礼摇了摇头,她压下了心中那点不安感,朝着狗卷棘笑了笑。 “没什么……就是突然觉得今天的雨下的好大。”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老板:吃鱼啥鱼 10瓶; 第68章 虎杖悠仁殒身的消息传来的时候, 深川绮礼才刚刚从被子里面钻出来。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的缝隙之间洒进房间,在狗卷棘卧室的地毯上散开,。 狗卷棘起的比她稍早一些, 正背对着床脱衣服,少年显然没有发现她醒来, 毫无防备的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深川绮礼。 深川绮礼半张脸探出被子, 看见了男朋友漂亮的肩胛骨和窄瘦的腰身,他的背上有些留下了印子的伤痕, 像是荆棘一样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狗卷棘披上衬衫, 正低下头系扣子, 听见身后的响声。 深川绮礼从被褥里面钻出来,坐在床边伸手,被压了一夜的头发有些炸毛。 狗卷棘扣子系到还剩三颗, 他走到床边,深川绮礼顺势环住他的腰,侧脸贴在他的腰腹处, 声音闷闷的叫了咒言师的名字:“棘君。” 狗卷棘抬手揉揉她的头,黑色的长发尾部打了一个小结, 被少年轻柔的解开。 “海带?” 深川绮礼早上会有一点点起床气, 在这个时候也会格外的黏人,狗卷棘有几次早训险些迟到。 但今天好像不太一样。 深川绮礼犹豫了一下, 她看着手机界面上伏黑惠传来的信息,抿了抿唇:“我之前……好像并不觉得周围的人死去会怎么样。” 她和港口黑手党的人的联系本来就很脆弱, 几个关系稍微好一些的人类也都强大, 基本上是不会发生意外,所以对她来说[死亡]距离遥远。 但虎杖悠仁的死不一样。 ——并不是因为虎杖悠仁,深川绮礼只是单纯的发现死亡这件事情对咒术师来说太稀疏平常了。 这样的话, 就算是有一层保险在,深川绮礼也依旧害怕。 狗卷棘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金枪鱼蛋黄酱。” 少年很早就发现深川绮礼和周围的事物联系薄弱的事情,或许是因为无父无母,又或许是因为从小时候起就待在港口黑手党那样环境的缘故,她的行动目的好像很多都围绕着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