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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锦璃漂亮不张扬,也不是娃娃脸,看起来却非常的显小,跟20出头差不多。

    恋爱结婚这种事,完全不用急。

    他们又不是养不起。

    “二叔放心,我会立即处理此事。”陆辞骁应承下来,神色不自觉变得严肃。

    之前来霖市签约,他就跟陆武说过,让叶书宁离自己远一点。

    他压根不知道外边会传她是自己的未婚妻。

    别说是这辈子,他上辈子也没娶叶书宁。

    “谁是你二叔,我跟你很熟吗。”唐越黑着脸,一点面子都不给,“今天先到这,你走吧,我们一家人有话要说。”

    陆辞骁:“……”

    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

    说翻脸就翻脸的作风,如出一辙。

    “还不走?”容彧活动了下双手,手指骨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听说这几年陆辞骁急速扩张陆氏,手段狠辣异常,人称海城第一恶人。除了经商竞争手段嚣张霸道,他的身手也十分的恐怖,自己很早就想切磋一番,他主动送上门的机会不多。

    想追他们可可爱爱,厨艺好,手艺好,又乖又懂事的小侄女?

    想屁吃。

    “陆某今日登门并非有意冒犯。”陆辞骁站起来礼貌颔首,“告辞。”

    没良心的渣女,他可是为了她一个人飞过来的,居然不帮腔。

    唐越等人默契摆手,一脸‘你赶紧滚,我们并不想听你废话’的表情。

    宋锦璃缩在椅子里,老实又乖巧,一副被人欺骗而不自知的模样,连个眼神都不给他。

    陆辞骁按下火气,目光幽邃莫辩地看她一眼,摸了摸鼻子,转身出去。

    走出茶室,他身上的气息转眼变得冷冽,墨色的眼眸危险眯起。

    唐越没说出口的那个条件,多半是想他脱离陆氏。

    毕竟,没人能舍得下数千亿规模的祖产,辛辛苦苦创业从头再来。

    男人的背影穿过雨幕,不多时便进了回廊,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宋锦璃不敢放肆,打个哈欠都要努力忍下去,乖乖坐在几位叔叔准备的椅子里,额头泌出细细密密的汗粒。

    早知道会这样,她说什么都不会作死。

    “阿璃,你就这点出息?”楼韵好笑地看着自己的小徒弟,眼神促狭,“多找几个男朋友不是坏事。”

    宋锦璃:“……”

    她没有这样的师父。

    “阿姐,哪有你这样教徒弟的,璃璃还小。”唐越嘴角抽了抽,不赞同地摇头,“男友贵精不贵多,要找就找最好的。陆家三小子不行,人家姑娘不要脸的吗,不是他同意了婚事怎么会有传言出来。”

    白野附和点头,“二哥说的对,叶家也不是什么不入流的家族,不会不知道这样的传言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霍南洲不置可否,抿着唇不说话。

    他纵横娱乐圈多年,很清楚这种看似已经定下来,实际八字没一撇的传言是如何传出来的。

    陆辞骁跟叶家千金的关系到底如何不敢说,叶家那姑娘的心思绝对不单纯。

    凌川和容彧似笑非笑,没有搭话。

    “行吧,阿璃的婚事就交给你们好好把关了,我累了,先回去睡一会,晚饭准备好了叫我起来。”楼韵笑笑,扶着沙发慢慢站起来,“阿璃,送我回去。”

    宋锦璃应声站起来,紧张过去扶她,“我订了安神香,这会估计该送到了。”

    楼韵微笑点头。

    唐越等人也跟着起身,送她回去。

    宋锦璃照顾楼韵躺下,等着唐越他们都出去后,点上安神香,关门坐到床边心酸酸地说,“师父,你好好睡一觉我在这陪着你。”

    楼韵点点头,目光慈爱,“阿璃,拍摄的日子定在他忌日那天,也就是下个星期三。”

    “好,我一会就去拟合同。”宋锦璃轻声答应下来。

    “乖孩子。”楼韵疲惫闭上眼,思绪纷杂。

    她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也没想跟几个师弟说自己患病的事,怕他们会动用所有可以动用的资源来留她。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不止是他们来了,自己珍藏多年的碧幽也即将出现在世人面前。

    说起来,当初跟几个师弟断绝往来也是因为碧幽。

    楼家最早是以古董生意起家,一代传一代下来,家底颇为丰厚。

    到了她父亲那一代,国家动荡。

    楼家受托保护一批珍贵文物,家族人员化整为零,带着文物分散各处。

    父亲带领的小队在躲避内乱时,救了个以点翠手艺传家的姑娘。

    这姑娘后来成了她的mama。

    她自小跟着父母学习鉴宝和点翠手艺,安安稳稳地准备继承家业。

    谁知在家主考核前一个月,母亲那边的亲戚找上门,是她的一个表兄。

    表兄学富五车,风光霁月,爱琴如痴。

    她若是成了家主,只能招人入赘,不可外嫁。

    表兄倒是愿意入赘,然而家中长辈不同意,求到爷爷跟前并和爷爷达成协议——

    将家传的各种凤冠、头饰、头面的图纸送给楼家,还有一顶祖传的后冠。

    为此,表兄远走他乡,她则跟楼家断绝关系,老死不相往来。

    二十年前,父亲病重,逼着她回楼家继承家主之位,谁知消失多年的表兄意外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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