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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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靠最里面那间房,专属于姜宁昱。 两人从进屋就开始接吻,说不上是谁主动,自然而然的亲在一起,唇瓣激烈的辗转撕咬,吻的急躁而狂热。 夏晚酒醉迷离,妖娆的贴上去,理智在脑子里轰炸开,舌根发麻,被他舌头的热度灼化,浑身软绵无力。 屋里没开灯,屋外的光源忽明忽暗。 “——砰。” 门用力摔上。 她被人抱起按在门后,长裙下白皙的细腿顺势勾住他的腰,臀下那根冉冉升起的硬物,顶的她心口发酸。 姜宁昱抱着她在黑暗中走动,边走边亲,寻着洒落窗边的那束光,轻放在桌上,柔亮的微光照拂她的脸,精致的五官如画,美得就像幻想中的小精灵。 “夏晚..” 他嗓音被情欲覆盖,略显粗暴的咬她唇,她也不躲,反过去啃咬他,齿间追逐嘶磨。 夏晚有些扛不住这种攻势,娇嗲的骂,“唔...你会不会接吻?” “不会。” 他笑着,微微俯身的姿势,吻刚好贴上她的眼睛,“jiejie教我。” 夏晚的心被很轻的撩了下。 不知为何,他不嚣张的时候,乖乖叫声“jiejie”,总让她萌生出一股奇怪的保护欲。 即使这个所谓的弟弟,总是说着最纯净的话,干着最邪恶的事。 就像现在... 他的指尖撩开长裙,指腹的微凉被炽热的肌肤点燃,一点点融化,似成堆的蚂蚁疯狂蚕食着,被欲望撕破的理性。 “啊...” 夏晚两手抠抓着桌沿,两脚踩在边缘,微微分开,裙下的世界一片黑暗,可并不妨碍少年深埋在她秘境处,舌尖抵着凸起的rou核轻而柔的上下舔舐,隔着内裤品尝体内喷出的花液。 “唔...你...舔的好麻...” “不麻怎么爽?” 他呼吸也不稳了,撕开碍事的小内裤,两手控死她的臀rou暴戾吃xue。 汁水好多,流不完似的。 这女人的xue不知是怎么长得,两瓣嫣红嫩的像水豆腐,一吸一舔全是汁。 他喉间滑动,越吃越上瘾,舌尖跟马达似的卖力撩拨rou粒,时不时张嘴全吃进去,舔那条紧闭的细缝。 酒后的她身子敏感的不像话,明明脑子是乱的,可身体好似脱离那层保护膜,尽情享受他“温柔备至”的调情。 “不要了...再弄我会...啊..啊!” 她浑身抽搐,尾音被切割成碎块,身子轻飘飘的浮在空中。 他用舌头送她到高潮。 可前后不过才几分钟时间。 她显然爽过了头,一手用力安住他的头,舍不得舌尖过于炙热的的烫度,她站在高点,心甘情愿举手投降。 姜宁昱从她裙下起身,满嘴全是女人喷洒的蜜汁,唇角勾着,有些故意的低头吻她,两条舌头失魂的搅动,非要让她品尝到自己的味道,她喉头持续吞咽,满腔都被腥甜的汁水灌满。 恍惚间,灼热的rou物嚣张的顶上来,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它的夸张。 夏晚失神的仰头看他,嘴角还残留星点水渍。 “帮我舔。” 他眸深的吓人,侵占欲强到让人不知怎么拒绝。 “上次放过你,这次,你得给我吸出来。” 夏晚骤然想起他口里说的“上次”,大概是那晚她气势汹汹得跑去找他,大胆的泼了蒋焯的酒,然后跑出去后半路被他截住。 她当时情绪尚未恢复,别过头,眼泪全藏在暗处,他盯着她看了半响,倏地伸手将她用力抱进怀里。 “想哭就哭,没人笑话。” 他还是那副吊儿郎当得调调,可每个字却深深的敲进她心底,戳着那处软rou直往灵魂深处钻。 夏晚一时没憋住,在他怀里放肆大哭。 也不知哭了多久,等她晃过那股忧伤的情绪,红着眼圈抬头,他盯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完全无法想象跟那个指着蒋爷鼻子骂的女人是同一个人。 “怎么办。” 他话音带笑,又有点勾人的韵味,“我家jiejie哭成这样,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了。” 夏晚被说的有些羞,硬着嗓子,可哭腔仍在,“你...禽兽。” 他也不恼,冲她阴柔的笑。 “下次。” .... 下次,也就是这次。 夏晚看他被微光照亮的脸,那种青涩朦胧的少年感,不说话时让人很想欺负,想看他脸红心跳,看他失控时猩红的眼。 她在想,若是下点功夫拿捏住他,总比被他搓圆捏扁得强。 小女人轻笑,娇滴滴的搂紧他的脖子,他眸光炙烫的喷火,可她丝毫不畏惧,手指顺着下巴滑过喉结,略带yin靡的抚摸,凸起的软骨受不住刺激,剧烈滑动。 他粗喘声沉的快裂开,“夏晚。” 女人蛇一般的从桌上滑下来,蹲在他身前,其实解拉链时手指都在抖,可面上还是保持该有的淡然。 裤头散开,底裤拉下,弹出的rou器恰好戳在她下巴上,guntang的热气如潮水般涌来。 她借着柔光看清后,有片刻的愣神。 好...好长,硬邦邦的上翘,色泽是很漂亮的粉色,纯结的好似无人染指过。 到底是第一次,再装的如何妖气冲天,真刀真枪上阵,她还是会羞。 夏晚硬着头皮用掌心轻轻包裹,努力回想曾断断续续看过的色情片,理论知识少的可怜。 火热的rou物在手心“突突”的跳动,一手握不住,温柔而缓慢的上下撸动,他忍不住闷出压抑的喘息声,撩人的性感。 “我可以,舔它。” 她仰着头,看他隐忍至极的脸,坏笑着舔唇,“但你得开口求我。” 姜宁昱微微愣住,莞尔笑了,被这么弄几下舒服的让人只想压着她cao,欲望冲天时,她想怎么调情他都会配合。 “求你了,jiejie。” 他嗓音很暗,“把它吃进去。” 女人满意的挑眉,被他那眼神盯得无比燥热,脑子一麻,眼一闭,小嘴张至最大,努力含住头部。 “...呃!” 是爽的吧。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即使什么都不做,依旧有种灵魂跳跃的快感。 头部圆硕guntang,尺寸又偏长,感觉吃进头部便已撑到极限,她用舌头试探着轻轻舔舐,那物跟受了刺激般膨胀起来,她被堵到嗓子眼,止不住的难受反胃,抬眼郁闷的看他。 他舒服极了。 没耐心等她认真摸索,粗暴的控住她的头,前后挺腰,慢慢cao干起她的嘴。 “——唔——唔嗯!” 她嘴被堵死,闷出细碎的鼻音。 “嘶...小嘴真嫩...” 姜宁昱看她脸颊上撑起的轮廓,那双润了水的眼睛,可怜又委屈,他微微阖上眼,动作停了两秒,猛地暴戾的抽送起来。 嫩滑的口腔被火热撑得满满当当,他动作越来越快,很想戳烂这张嘴。 他干得发了狂,力度逐渐失控,不断狠插她窄小的嫩腔,她遭不住这种,两手撑着他的腿,窒息感快要将她吞没。 “cao!” 姜宁昱低骂了声,倏地拔出湿淋淋的rou器,低身将女人抱到桌上,胀大数倍的头部顶上还在流水的xiaoxue,上下碾磨,戳出动听的水声。 “夏晚,我要cao你。” 她喉咙刚受重击,嗓子是哑的,“不...呜唔!” 粗大的rou物猛地插进一寸,嫩xue破开的细口死命咬紧。 “姜宁昱...” 她疼的两手揪紧他的衣服,那眼神娇的出水,有些胆怯,又有些期待。 “我要行驶我的权力。”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再不干透你,我会炸。” 夏晚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从确定买卖关系的那刻开始,期限范围内,她的全部都归他所有,她可以不配合,但没法拒绝。 “太胀了...嗯...你...你慢一点...” “行。” 他低声笑,难得用温柔的声音哄人,“都听jiejie的。” 女人心底的那块硬壳慢慢破裂,她分不清那是什么,只知道在水rujiao融中,她逐渐迷失自我。 两人四目相对,情不自禁又吻在一起,那种控制不住想亲近的心,宛如一对热恋期的男女,怎么腻歪都不够。 “滋滋。” 火热冲上高点时,口袋里电话震动声骤然响起。 夏晚也听见了。 原想先退开,可他正在兴头上,格外暴力的按着她啃咬。 电话还在响,孜孜不倦的响了几遍。 最后,他勉强压制住欲望分开,稍重的喘息,眸色深红的吓人。 他掏出手机看了眼,面色凝固几分,满腔欲望退了大半,他瞥了眼衣衫不整的夏晚,冷静的随便整理几下。 “我接个电话。” 说完他心急的按下接通,转身朝外走。 屋里太静了,以至于那头的声音透过电流清晰传过来。 ....是女人的声音。 很娇,很软,让人很有保护欲。 大约过了几分钟,姜宁昱重新推门而入。 夏晚站在窗前,她已经整理好自己,也整理好不该有的情绪。 他走过来,下意识想要亲近,女人却疏离的退开,保持半米的距离。 姜宁昱是个人精,一眼便看清她冷淡的眼底遮不住的失落委屈。 “有点事要处理,我先送你回去。” “不用。” 她看着他,无所谓的笑笑,“我自己知道回家。” 话说着,她推开姜宁昱便往外走,他伸手拉了下的手,夏晚径直甩开,头也不回的消失在房间。 他站在原地没动,良久,很轻的勾了下唇。 生气了。 —————— 时间逼近夜里12点,原本风平浪静的屋外,淅淅沥沥下起小雨。 车稳稳停在许瓷家附近。 副驾驶的小姑娘沉默一路,直到现在,脸上的潮红仍在灼烧,她满脑子都是他深情款款的告白,越想越羞,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蒋焯侧目看向她,小姑娘两手放在腿上细细抠抓,看着心神不宁。 他抿唇笑了下,先行下车,雨天没打伞,很快绕到副驾驶,车门打开,自然的探进半个身子。 “吧嗒。” 安全带解开了。 许瓷感觉到他的靠近,微微抬眼,撞上那双比夜色还浓黑的眼睛,放大的五官依旧该死的好看。 男人盯着她微张的小嘴,呼吸有些沉,“不想回家?” “才不是。” 她急忙否认,视线扫过他饱满的嘴唇,不厚不薄,特别软,亲上去的触感像咬了口棉花糖。 呜...她又在胡思乱想什么? 小姑娘脸红的没眼看,两手揪着,卷着心头的焦躁用力拉扯。 “蒋焯。” “唔。” “你是...逗我玩的吗?” 他低沉的笑,两手撑在她座位两侧,将她圈在怀里,身子下倾,呼吸散在她鼻尖,“你认为呢?” “我不知道。” 她很诚实坦诚,有什么疑惑从不会憋在心里。 “你明明只会凶我,笑话我傻,嫌我麻烦,但你突然说这些,我想不明白,唯一的解释,你拿我寻开心的。” 男人叹了声,微微弯腰,平视她慌乱的眼神。 “我之前凶你,是我没想清楚,是我不敢承认。” “但这并不代表,我的心动是假的。” 许瓷很轻的眨眼,神色瞬间恍惚错乱。 她突然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记忆中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逐渐被他眸底柔情似水的宠溺取代。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怎么答复你。” 小姑娘垂眼,嗓音低低地说:“因为我还没消气,而且我也不想那么快被你吃掉。” 蒋焯愣着,“吃掉?” “!!!” 许瓷呆萌的瞪大眼。 天啊。 她又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不是...我说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反应过来,忍不住笑出声,抬手轻捏她的脸,“我不赶时间,可以慢慢等,等你眼里只有我的那天。” “至于吃掉这件事...” 男人低头,几乎贴着她耳朵说,“只要你馋,随时可以吃我。” “...”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吃。 她只想死。 —————— 不远处的街边,一辆深灰色的豪车静静停在树下。 驾驶位的人朝后座递了根烟,那人的视线延伸过去,看向雨中一高一低的双人背影。 他唇角微扬,阴险毒辣的笑四散在白雾里。 “蒋爷,你暴露了。” —————— 明后两天休息,喵子过生日去了,周天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