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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下一次了???

    生这么大气……

    时繁星知道自己应该端正态度,再三认错,可不知怎么的,她只要跟闻靳言一个办公室就受不了,尤其是看他生气的样子……剑拔弩张、气势汹汹、张牙舞爪……整个一暴躁至极的小兽,怎么看怎么可爱,让她很想……很想过去摸摸他。

    要命,她的男朋友真的太可爱了。

    时繁星感觉喉头阵阵发紧。

    闻靳言本想大动肝火狠狠教训她一番的,开除、解除交往协议,甚至是告她吃官司……可那女人摆出一副委屈到要哭的样子是怎么回事?明明他才是苦主,怎么搞得反而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干、干什么,居然还哭上了?那一连串砸下来的眼泪是怎么回事?

    难道又是他过分了?

    现在这话要怎么往下说……

    时繁星并不知道自己在闻靳言心里已然成了‘苦主’,她只觉得办公室里到处散发着闻靳言的气息,淡淡地,说不上多特别,但就是令她很上头,再加上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去的易感期,令时繁星抓心挠肺地快要疯了……极度克制又极度敏感脆弱之下,她忍得眼泪出来了。

    闻靳言的嘴巴张了又张,最后怒气也被磨地差不多了,没好气道:“这次的事你去解决,要是传出去一句话你就滚出公司。”

    时繁星竭力克制住想去摸一摸闻靳言的冲动:“明、明白。”

    “还有”见时繁星认错态度良好,闻靳言又道:“要让我再听见有谁在公司里议论……你也给我滚。”

    再听见?

    在公司里议论?

    陆漾再怎么漏,也不可能满公司给她宣传啊?

    难道不是因为陆漾告密她在电话里说的那些事???

    时繁星猛地回过神来,刚想走近两步问个清楚,但双脚只往前迈了一步就有点发软了,时繁星只好又往后退了几步,直到能站稳脚跟才试探性地问道:“议论……什么?”

    闻靳言瞬间冷了脸。

    “我明白,我去搞定。”

    “出去。”

    “闻总有需要随时叫我。”

    说完,时繁星赶紧转身出门。

    见时繁星跟避瘟神似的避着自己,闻靳言竟觉得有点不是滋味。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女人该不会真的在公司所有人面前承认自己就是在公报私仇?要是这样的话,他就算不赶她走,她也没办法继续留在公司里了……不管了,谁叫她乱说话的?要真是她把自己的事情泄露出去,他现在该担心的不是那个女人,而是他自己。

    闻氏继承人是个靠打抑制剂伪装成Alpha的Omega……

    传出去的话,闻家会弃了他这颗棋子吧?

    “陈律师。”最终,闻靳言还是拨通了座机:“有个事情需要你处理,公司里的谣言……该怎么做你知道。”

    第30章 .吵架抑制剂的副作用

    在公司里议论?

    到底议论什么……

    从闻靳言的办公室里出来,时繁星就一直琢磨着他说的那句话,恰巧Vivi在外头跟小初交代工作上的事,一见时繁星过来就立即将她拉到一边小声问她:“繁星,这两天都是你去给闻总送文件,他有没有哪里不正常?我是说那个……”

    时繁星点头:“闻总养的一窝……宠物出了点问题,这几天他心情不是很好。”

    “一窝?”Vivi震惊,猫、狗、鸭子、猪?

    啥毛病啊一病病一窝?

    “Vivi姐。”想到刚才在闻靳言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时繁星觉得Vivi身为闻靳言的粉头子,肯定会知道点什么,于是旁敲侧击道:“公司里最近是不是在传一些八卦?”

    “营销部的李总给外头包养的三儿买房了,他老婆知道后还上门大闹了一场,最后也不知道是谁报了警,李总连同他老婆和三儿一起被逮进局子里去了;企划部新来了个美女,那些个单身男同事天天围着她转儿,那个小美女也是个厉害角色,统统来者不拒,眼红死他们部门的几个老姑娘了;还有那个什么咱大楼那个帅保安,据说是个吃软饭的,有富婆……”

    “有没有关于咱们闻总的?”

    “那倒没有。”

    “……”

    也是,要真有的话她不可能不知道啊?

    时繁星倒也不是怀疑Vivi瞒了她什么,毕竟Vivi在闻靳言手底下干了很多年,又是闻靳言的粉头子,一旦公司里有任何不利于闻靳言的传言都会第一时间传到Vivi耳朵里,无伤大雅的八卦也就算了,要真是对闻靳言名声地位有损的,Vivi肯定也一早处理了,不至于传到闻靳言耳朵里让他生那么大气……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两天她也一直注意着公司里七七八八的小群,她也没见着谁在群里议论闻靳言的八卦啊?

    起码她今早上班之前还没有。

    今早?

    时繁星赶忙掏出手机打开微信,不断跳出来的群聊天信息几乎塞爆整个聊天页面,时间差不多就是在她给陆漾打电话那会儿,时繁星随意点开一个八卦小群,里面就都是在传公司里一个领导被人撞破打抑制剂的,时繁星顿时心里咯噔了一下,连续打开其他几个不断蹦信息出来的小群,毫无例外都在议论这个……这样一来,闻靳言早上的不对劲也就有了答案。

    他以为被扒身份的人是他自己?

    他更以为扒他底的人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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