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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九人的话总结下来,乔芝之所以月事疼痛,主要原因为气血虚弱,寒湿凝滞,是为往年冬日阴冷保暖不及所致。 不过,有人又提出,“若仅是诊治出的成因,不会导致乔夫人此次疼痛这般严重。” 裴承赫点点头,那自然没错。乔芝这次受罪,肯定还另有原因。他问道:“那是为何突然情况加重?” 这时有名女医前跨一步,回道:“方才我听闻乔夫人近日虽未食用寒凉食物,但昨日因游湖,吃了些许河鲜,恐怕是此事导致。” “此话当真?”裴承赫深深皱眉,若真是这个原因,乔芝疼痛难忍岂不是他的罪过。 那女医徐徐说道:“此前,我曾诊治过另一名妇人。经多次看诊,确实发现有人月事时会因吃鲜货导致疼痛加剧。且从乔夫人脉象来看,除了这项吃食异常,并无其它缘由会造成此种情况。” 听女医这样肯定,其余医士也有点头赞同的,裴承赫颇为自责。又问道:“可有药物可解?” “回世子,只能开一些寻常的益母草、田七之类的药方,熬成药汤喝上几副,调理气血。只要往后不在月事附近大量吃鲜货便不会如今日一般严重。” 裴承赫点点头,示意燕来送人出去开药方,又吩咐道:“今日麻烦诸位医士,每人看诊钱给双倍。” 燕来应下,带领着一众家仆忙活去了。 卧房中又只剩下裴承赫与乔芝及她的丫鬟们。 裴承赫走到床跟前蹲下,内疚道:“怪我,若不是我要带你去游湖吃河鲜,也不会令你受这般罪。” 乔芝捂着汤婆子,躺上一阵后已然缓解了一些。客气道:“这不怪你。世子对我也是好心。” 思及女医所言,裴承赫又问道:“医士说你往年阴冷导致寒湿凝滞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件事,就要涉及到乔芝从前在乔家受的怠慢。 乔芝半实半虚地回答道:“冬日里寒冷,家中未烧地龙,所以每年冬日都有些难熬。” 若是在平民百姓家,这样的事倒还寻常。可放在乔家就有些说不过去了。裴承赫知道乔芝不会随意对他倒苦水,尤其是这种现在说了也改变不了什么的事。 再者,若乔芝没读书是乔虑悰不重视,不烧地龙又缺碳火取暖,关系的可就是她那个继母。所以乔芝更不会直说。 裴承赫不禁有些愤怒。 他缓了半晌才说道:“等药开了,就好生吃着。往后慢慢调理,侯府不会让你再受冻。” 乔芝点了点头,轻声道:“好。” 裴承赫看了她一会儿,转身出去了。 他走后,乔芝将他的话回忆了一遍又一遍,抱着暖和又精致的汤婆子,在柔软的大床上翻了一个身,由衷地露了一个轻松自在的笑容。 是啊,扶风榭正房的坐炕那么宽敞,每年天冷了烧了地龙,定然是暖烘烘的。 她往后的冬日,再也不用穿厚厚的衣裳、还要闻满屋子的碳火烟气了。 裴承赫的阵仗弄得如此大,不仅侯夫人派来的丫鬟一直守着,各房也派了人来慰问,大房几位姑娘下了学,还亲自到扶风榭来探望嫂嫂。 得知乔芝只是月事症状后,裴承赫此举可算是将爱护夫人的贤夫美名坐了个实。再加上前几日发生的种种,乔芝备受裴承赫敬爱的名头也越传越广。 至此,从扶风榭到一整个侯府,再无下人敢怠慢乔芝。 待乔芝一回月事罢,正巧给三公子议亲的事刚刚提上日程。侯夫人既说了要让乔芝参与其中,就没让此事落空。 这日在金玉苑,侯夫人便是派人请了三房夫人霍氏与乔芝同聚一堂,共议为三公子提亲之事。 在场的还有三公子生母,大房三姨娘常氏。 得知侯夫人为三公子裴承谦相中的是诚敬伯府庶四姑娘孙沛春,三姨娘虽面上带笑,眼里却一片淡然。手里揪着帕子静静坐着,除了答侯夫人问话,不曾主动发一言。 侯夫人同众人说着:“此次三公子的婚事,纳采礼、聘礼等,我预备都循着侯府庶子婚配旧例来,春兰、儿媳,你们可有何建议?” 春兰是三夫人霍氏的名,她视线扫过三姨娘,心知这回大房庶三子娶妻并不简单。 大房里,若有谁是老夫人放在心里的,并非是侯爷侯夫人,也并非是世子,而是这个三姨娘同她的一双儿女。 老夫人性格古怪,仗着位尊并不用讨好谁。因此她与谁亲与谁疏全凭她喜好。 三姨娘常氏是她远亲小辈,自从她将常氏指给侯爷为妾起,大房就远不如从前安生。 若不是有侯爷经年来对侯夫人的爱护不减撑着,恐怕如今侯夫人对待三姨娘儿子的亲事就不会这般和气了。 可三夫人不愿见的就是大房和气、侯夫人处事得当。只有侯夫人与三姨娘不和、侯夫人不得老夫人喜爱,她的地位才能稳固。 因此,霍氏慢慢说道:“大夫人,若让我来看,恐怕还得斟酌几分。虽说侯府对小辈婚嫁聘礼、嫁妆早有定例,可老太爷曾说过,若儿孙立业有高低,也可斟酌添减。两年前二公子娶妻时,已是高中三甲进士。而三公子如今身无功名,恐怕得将此情况纳入考虑之中。” 霍氏提起了已故老侯爷曾说过的话,没明说建议,却暗示三公子娶妻份例应当与二公子的区分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