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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曦言的愧疚感减轻了不少,她伸手推开男人去找医药箱。 总统套房设备齐全,赵曦言很快就找到了应急的药品,神色特别别扭的指了下沙发:“你过来,坐这。” “哦,”周允承稍微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坐下。 赵曦言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埋怨:“你怎么不知道躲着点。” 这么好看的一张脸,被打的都肿了。 赵曦言又愧疚又自责,心里充满了负罪感和内疚,刚才她到底在想什么,干嘛打他啊。 “你看看这,都肿了,明天被孩子们看见怎么解释。” 周允承像根木头似得戳在那,全身僵硬。 女人的小手在他脸上来回移动,他完全感觉不到疼,只有她手腕处散发的淡淡香味,无孔不入的钻进他的每一个细胞。 让他所有的感官都不知不觉的无限放大。 去接受来自她或内疚,或自责,或心疼的信号。 还能心疼他,已经足够了。 “你也是,干嘛在人家最心烦的时候做那种事,这么大的人连脸色都不会看吗?” “你到底几岁了?” 赵曦言一边给他上药,一边发泄似得抱怨。 周允承别的没听到,只听到了一句“干嘛在人家最心烦的时候做那种事”。 他下意识的抓住赵曦言的手,弄得赵曦言一愣,“你干什么?” “曦言,”周允承咽了口唾液,“你心情好的时候就可以做吗?” “以后我学着看你脸色,只要你心情好的时候,就不抵触我和你亲密是不是?” 赵曦言无语的甩开他的手,气咻咻的说道:“你这个时候难道不是应该关心我为什么心情不好吗?” 周允承:“……” 看来他的逻辑还是有问题,他怎么就跟不上女人的思维呢。 默了下,“那你今天心情为什么不好?” “谁惹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弄死他。” 赵曦言把他的脸处理的差不多了,扔下棉签说道:“晚了,你现在才来问,晚了。” 语毕她堵着气回了次卧。 本来她打算今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周允承的,谁知道一回来就被他欺负。 和他说了自己心情不好,他的关注点竟然还是亲她的事,狗男人,不要脸! 也不知道男人使了多大力气,赵曦言洗漱完爬上床了,还觉得嘴唇疼呢。 她看着躺在身边安静的睡着的两个小男孩,心里忽然变得软软的。 果然这两个孩子是她的情绪纾解良药,只要看见他们健康的成长,她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两个人都有些别扭,除了关于孩子们的事情,几乎零交流。 从养马场回去后就是中秋节,两个孩子被接去了老宅,赵曦言乐得清闲,在家专心码字写大结局。 又过了两天,双节结束,两个孩子重新回归了上学日常。 周五晚上,老师除了留常规作业外,又加了一条: 以后每天晚上学生们都要录三十秒的跳绳传到小组群。 20个及格,越多越好,期末有检测。 赵曦言看见跳绳两个,心里忽然一沉。 她最不擅长的就是跳绳了,也从来没带孩子们跳过。 学校忽然要求跳绳,还一下就是20个,她怎么教啊。 不过,她看了一眼两个活蹦乱跳的小家伙,他们运动细胞一向很强,跳绳这点小事对他们来说应该很简单吧。 赵曦言买了两根跳绳,把孩子们叫到楼下的公园,一人发给他们一根,又拿出手机做好录像的准备。 “好了,现在开始跳绳,我看看你们都能跳到什么样。” “跳绳还不简单,”赵温御一马当先,“我早就会跳。” 听说会跳,赵曦言心里有了底,脸上的笑也越发的灿烂,“那你先跳,弟弟后跳。” 赵温御把跳绳放到身后,两手紧紧的抓着绳头,使劲往前一甩,单腿一蹦……没跳过去。 “这下没准备好,我再来。” 赵曦言也觉得是温御没准备好,怎么可能连跳绳都不会。 “没关系,再来。” 赵温御调整了一下动作,他把绳子甩到身后,两手更加用力的抓紧了绳子,往前甩,往起跳……又没跳过去。 赵温御:“……” 不可能啊,明明看着跳绳很简单的,怎么就不会跳呢。 赵曦言也是特别不理解的看着他,虽然她不擅长跳绳,但很多小孩子不都跳的很好吗。 “温寒,”赵曦言只能把希望都寄托在赵温寒身上,“你来。” 毕竟赵温寒什么都能做好,那跳绳肯定也能行的。 “哦,”赵温寒绷着小脸,捡起绳子,学着哥哥的样子把绳子放到身后,两手抓着绳子头,往前甩,往起跳……没跳过去。 连赵温寒都跳不过去,赵曦言彻底绝望了。 两个孩子几乎犯着同样的错误,而她指导了半天,两个孩子根本听不懂。 身体和手怎么都无法协调,不是绳子没甩过去,就是脚没跳起来,反正跳了半晌也只能跳过一个。 赵曦言心里着急。 听说期末还要检测,现在这种情况,别说能跳合格,就算能跳个三五个都是难事。 “mama,你给我们示范一下,”赵温御怎么都跳不过去,开始发散思维,想着更便捷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