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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两年刚出道时便有关月被富商包养的新闻被传出。

    现在更甚者还传言称其经常流连领导酒桌,拿着金主爸爸的钱包养小白脸。

    包没包养小白脸符夏不清楚,但她知道,关月确实有个小白脸男朋友。

    是个在读大学生,年龄比她小一岁。

    因为组合正处于上升期,公司不允许谈恋爱,关月将小男友藏得很隐蔽,除了成员几个没人知道。

    刚出道时成天忙得脚不沾地,也没人察觉出来,到后来稳定了些后,成员几个这才在某个偶然的机会下发现了异常。

    那之后关月更是为了方便照顾男友,联合成员一起瞒着经纪人出资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公寓,这也就是为什么平时她并不在宿舍里的原因。

    刚刚那个对话的劲头一听便知是那个小男友。

    “怎么样?好一点没?”

    虽然觉得这种关系看起来有些不妥,但毕竟是关月和她男友的私事,她们几个一般不过问,符夏也只当没听到刚刚的话,在卫生间待了片刻才出来。

    已经将手机放到一边的关月哪里还有刚刚的小心翼翼,整个身子瘫在基基床上,狐狸精该有的妖娆半点也没,嚼着糖半死不活的嘤咛一声。

    “要命啊。”

    看着群里还在不断蹦跶的安静,符夏长叹一口气。

    “早知道应该让你和安静换一下的,这样你们两个都不用遭罪了。”

    关月也注意到了四人小群,原本懒得动弹的五官听到她这话愣生生做了个嘴角一抽的动作,毫不犹豫的拒绝这迟来的提议:“我宁愿吐一晚上。”

    “......”

    这什么人缘?

    说到秦犹清,符夏照顾着队友的间隙也有意无意的隔两分钟便看一眼信息列表,再三确认网络没问题后,这才犹豫着点开了两人的对话框。

    上一条还是昨天晚上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分开坐飞机前他发来的叮嘱。

    到现在竟一句多余的话也没有。

    刚刚节目组说让他开车到达下一个目的地时也是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一个眼神都没给过来。

    难不成真的生气了?

    其实现在倒回去仔细想想,也许人家就真的只是因为和她认识,所以作为固定嘉宾想要照顾一下她,竟没想到被她误会了,在节目录制时还耍了人家。

    这事要搁在她身上估计也要生气吧。

    呸!谁让他在来之前录节目时还要耍她来着。

    当时热搜挂在第一整整一个晚上,经纪人都气到打到小鱼手机质问她是不是真的谈恋爱了。

    被耍活该!

    但人家在这之前确实是帮她解决了黑子的事,而且粉丝对那件事的反应似乎也没那么强烈。

    虽然之前他也做了一堆让她生气的事,但却也实实在在帮了很多忙。

    她寻死前作死硬凑上去的那一惊天之举,她又不傻当然清楚这是知道“事实真相”的秦犹清故意找导演加进去的,就是为了帮她瞒过去这一劫。

    虽然依照他以往的性格不像是会做出这样事的人来,但毕竟他们之间还有层邻居小伙伴的关系在,再不济不给她面子也不能不给她爸爸面子。

    可她不仅不念着人家的好,还一直将人往坏处想。

    之前说好的哄人也是三分钟热度,半路上闹脾气还跟人冷战了数天,到头来还是人家秦犹清帮她解决了网上的那些事。

    这么一顺下来,她似乎是真的做的有点过了。

    确认关月不需要人照顾后,符夏回了房间也不急着休息,靠在门上便急着拿出手机,重新打开聊天记录输了几个字进去,但还没等将完整的一句话打完便又全部删除,想了想又换了套说辞。

    如此往复了几个来回终于还是退了出去放下手机,可没过多久又打开通讯录,找到某个熟悉的电话号码直接拨了过去。

    等待对面接通的那短短几秒钟,她心口不明何由的突然蹦跶的欢快了起来。

    “主人......”

    看着她这一系列迷惑行为的二狗终于发声了。

    “你这个样子,还蛮像望夫石的。”

    “......”

    “嘟——喂?”

    “啪!”

    在电话接通的第一时间,符夏眼疾手快的摁了挂断,而后半点不带犹疑的将其关机,待屏幕彻底暗下来后又飞速来到床边将手机扔到枕头下,接着直接和衣扑进了被子里。

    动作相当干净利落。

    只是不出一秒被子里便响起了耐人寻味的,杀猪般的叫声。

    二狗看着自家主人惊叫着掀开围的严严实实的被子,半瘫痪般的趴在基基床上,龇牙咧嘴间两手艰难的伸到有些抽搐的膝盖上,不断的上下轻抚,只觉这货脑子有问题了。

    终于等基基床上没了噪声,二狗却觉后背忽的一凉。

    果不其然,安静下来的符夏抬头向着他瞪了过来。

    “我让你减肥你减哪儿去了?”

    二狗:“......”

    看吧。

    “出也出不去,现在连个调解痛感的功能都能被屏蔽,你说你还能干.嘛?”

    “甚至剧本都能给兑错,你说我要你有什么用!”

    行吧,都是他的错。

    发了一通无名之火,还没等符夏气消,房门被人敲响了。

    拖着好不容易才长了血痂又被她那惊天一跪崩裂开了的伤口慢悠悠晃到门前,冷汗已经快要冒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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