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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掉老者的又是另一名五大三?粗的汉子?,他似乎是第一次杀人,拿剑的手到?现在都还在发抖。但?他显然明?白?杀掉这个老人他就能获得什么,边抖着?身体,脸上边露出兴奋的笑,“亲王殿下,我想——” 他话没说?完,另一个新的选手又入了场,一剑斩掉了他的头颅。 这场角斗士比赛仿佛没有结束,不?断有新的人加入,不?断有新的人被杀,短短半天,场地里躺着?的尸首已经不?下千具,而侯赛场的选手却仍然多如牛毛。 他们大多是生活在底层的贱民和平民,对权力、对贵族、对上流阶级的看重,似乎已经超过了他们自身的生命。 维斯杜尔看腻了这种像接龙一样一个杀一个的死法,他命令卫兵将候场的门打开,下令道:“剩下的报名者,一起上进?入赛场!厮杀到?最后还活着?的那一个,他将会是最终的胜利者,获得想要的一切!” 参赛者如同牲口一样被放进?场地里,大门被重重的上锁,杜绝了他们退缩逃离的一切可能性?。 你不?死,死的就是我。 参赛者们在彼此的眼中,找到?了相同的讯号,下一刻,刀光剑影,流血与惨叫同时进?行。 权御有些明?白?为什么休冕会说?出“在角斗场里没有人可以?赢我”这样的话了。休冕和他一样站在原地没动,手里的剑却没有一丝停歇过,精准的击杀每一个向他发起攻击的人。 在这样畸形的环境之下,但?凡有一丝的怯懦和犹豫,就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更何况身边这些人,早已被权力和欲望驱使,变得利欲熏心,即便是踩着?旁人的尸体,也要登上金字塔的顶端。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就不?应该再有任何的一丝迟疑。 权御的剑在他手里转了一圈,不?再是用剑背御敌,而是开始真正的厮杀。 很快,他们脚底下的黄沙几乎被全部染成了黑色,退缩试图逃走的人,被杀红了眼的人重新抓回来?一剑砍掉了双腿,进?而一剑穿胸。 角斗士场彻底沦为了杀戮的天堂,权藐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这样的场景,他享受着?cao控人心和人性?的乐趣,爱极了他们互相争斗想残的样子?,流血的气息和颜色让他觉得无比兴奋、无比快乐,他感觉到?身体里的每一个毛孔舒服到?极致的张开,脸上的笑容肆意又邪恶。 权藐从没否认过——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倒下的尸体越来?越多,几乎堆积成山,而还站立在血泊里的人则越来?越少。 一个精疲力竭的人倒下之后,赛场里,还剩下两?个人。 本该是最后的角逐,杀掉对方就能登上顶峰,但?这两?个人却谁也没动。 权藐拉出银幕仔细观察这两?个人,其中一人他印象深刻,“塔尔其的舞者,你果?然没让本王失望!举起你的剑刺穿敌人的心脏,你马上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 但?双方仍然没有动静。 权藐的耐心即刻告诫,他要求降低高台,亲自去到?尸骨成山的赛场上,讽刺不?动的两?人:“不?拔剑,难道要靠瞪眼杀死对方吗两?个贱民!” 他的近卫队迟疑了一下:“殿下,那两?个人才从人堆里杀出来?,恐怕现在杀红了眼,您现在下去怕是不?安全……” 权藐一脚踹开劝说?的卫兵,狂妄道:“本王是王族,没有人能动得了本王,更何况只是两?个低贱的下民!”说?完,自行按下了升降台的按钮,降低自己的高度,去到?赛场,“你们俩,本王命令你们即刻开始厮杀!” 权御和休冕对他的话充耳不?闻,权御无声的注视着?休冕,片刻后说?:“你说?,在角斗士场,没有人能赢得了你?” 休冕的右手还缠着?绷带,在这场厮杀里一直是依靠左手攻击,而休冕的左手是什么样的,权御比谁都清楚。 休冕听了权御的话后,沉默了数秒,“以?前是。” 权御眉头轻蹙,不?解的问道:“什么意思?” “现在不?是了。”休冕目不?转睛的看着?权御,眼神直白?又露骨,仿佛能透过那张面?具看清底下权御的脸。突然,他握剑的左手一松,血迹干涸的剑身半截埋进?沙里。 休冕勾唇,面?上露出一个无可奈何的笑容,“遇见?你,我只能弃剑投降。” 权御原本打算松剑的手指忽然变得一紧。 在这场用生命博弈的荒诞厮杀里,权御不?管怎样都能活到?最后,可血rou之躯的休冕却不?一定。 休冕执意报名,执意进?入赛场,执意厮杀到?最后一刻的原因只有一个——答案呼之欲出。 休冕坐在了地上,他被尸体包围着?,周边全是血。他捂着?那只受伤的手臂,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对权御说?:“杀了我,你现在就能走到?最后一步。” “你还在等什么!”权藐降落到?赛场上,急不?可耐的走向对峙着?的两?人,“丢了武器的人就是一块任你揉捏的rou,你不?立刻杀了他,难道是在等他反扑吗舞者?!” 休冕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浓,他顺着?权藐的话往下说?:“是啊,你现在不?杀了我,难道是在等我反扑吗?能弥补的机会只有现在一个,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