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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温言怕这黑衣人真的敢下狠手,急忙道:“我这便说,你别动手……” 那黑衣人见状将刀往边上撇了撇,不再正对着绿萼的脖颈了,拎着绿萼的那只手也卸了力道,绿萼浑身脱力,整个人滑落到了地上,却仍然被那黑衣人揪着后衣领。 身后的一个黑衣人在石头上铺纸研墨,提笔开始写字。 夏温言闭目顿了顿,道:“我不知道你从何处得来的消息,想必你也知晓,我与宋将军关系极好,据我所知,宋将军从未与北疆勾结过,至于北疆为何退兵,也是因为他领了他手下的千名士兵,夜袭北疆大营,烧了北疆粮草库,断了北疆的后路,北疆为了在粮草耗尽之前攻到凉州城前,才改变策略,贸然进兵,这才给了我们可乘之机,宋将军和边将军一直缠打,将北疆的粮草耗尽,又生擒了北疆的几名大将,还射瞎了北疆六皇子的眼睛,北疆这才向我们求和……” 那黑衣人一直静静听着,与他的同伴交换了一个眼神,道:“你可别唬我们,若是这般容易便能击退北疆,早在北疆人突进陇右道的时候,你们在做什么?为何不那时便一举拿下?” 夏温言登时被噎住,接着便怒道:“你们这些京中养尊处优之人,哪里知道战事艰难,那北疆铁蹄有多么坚硬,那北疆兵甲又有多么强壮,你们知道吗!只会出一张嘴在这里事后诸葛亮,还污蔑忠良,我都替你们臊得慌!” 那黑衣人嗤笑一声,道:“并非是我们兄弟捕风捉影,若不是那宋柏谦与北疆勾结,先让陇右军做败退之状,宋柏谦再提出割地和亲的中庸之策安抚双方,最后再调陇右军一举击退北疆,可真是好计策!若是一开始便将北疆击退,朝廷根本不会重视,更不会给陇右军上下将士那样封赏,宋柏谦也不会封卫将军的爵位,更不会迎娶玉宸郡主……” 身后的另一个黑衣人嘿嘿地笑了笑,道:“这笔买卖真划算,先自己出手让美人陷入绝境,再自己出手英雄救美,不仅能加官进爵,还能迎娶美娇娘,宋柏谦可真是好计策。” 几个黑衣人闻言都不怀好意地笑了起来。 “当时的情形下割地和亲确实是最佳之策,宋将军的法子没有任何问题,当时前往陇右的朝臣也都同意了的,如何能跟勾结北疆扯上关系!”夏温言气得身子向前拱,额角不住地跳动,脸憋得通红,怒道,“我方才答应你,是答应你将我知晓的告诉你,你若是让我编些子虚乌有之事来说,请恕夏某没有这个本事……” 那黑衣人又轻笑一声,道:“无妨的,多谢夏大夫的配合。”接着那写字的黑衣人收了笔,将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呈上去,那领头的扫了一遍,点了点头,看向夏温言道:“那就烦请夏大夫好人做到底,替兄弟们画个押可好?” 夏温言一听急忙摇头,看着不断逼近自己的黑衣人,不住地挣扎着,却根本难以抵抗,拼命将身子往后缩,一边道:“你们不能去污蔑他,我绝不画押,绝不……” 那黑衣人嗤笑一声,缓步走到夏温言面前,拿出一把匕首,一把抓过夏温言的手腕,想要在他手指上划一个口子,而夏温言浑身被缚,根本动弹不得,只有可怜的手腕能活动一二,却被那黑衣人捉住,眼见那匕首快要贴近夏温言的手指了…… 此时山洞外却响起了一阵马蹄声。 几个黑衣人慌了,想要将夏温言和绿萼带走逃出去,却听得一阵阵箭矢的“嗖嗖”声,只见夏温言高声喊道:“快来人啊,救命啊!” 霎时间,一群身穿黑色锦袍的男子从洞口奔进来,举刀便与山洞里的黑衣人混战起来,其中一人前来砍断了绑缚着夏温言的绳子,将他一把捞起来往洞口送去。 夏温言突然被拽起来,腿有些发麻,站立不稳,一边被那男子扯向洞口,一边回头道:“还有那位姑娘,你们快救救她!” “她自有人救,你管好你自己!”那黑锦袍只撂下一句话便不再言语,刚出了洞口,迎面一个黑衣蒙面人举刀向他二人看来,夏温言身边的黑衣人一把将夏温言推出去,大喊道:“快向西跑!”便举刀迎战。 夏温言被推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双手扑在一棵树上,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回头见两伙人陷入了一片混战之中,一抹翠绿身影十分显眼,正被另一个黑锦袍扯得踉踉跄跄的,那黑锦袍一手持刀抵挡黑衣人的进攻,一手保护着绿萼,有些吃力,而绿萼早已吓得花容失色,行尸走rou一般跟着那黑锦袍。 夏温言本想自己先逃,可这绿萼姑娘今日是因着自己的缘故受了这无妄之灾,他咬了咬牙,实在是做不出自己先逃命的小人之举,一跺脚便向混战之处冲去。 只见他低头冲了过去,一把拉过绿萼,火速待她冲出了包围圈,那些黑锦袍见状也替他们挡了不少攻击,又告诉他们一遍往西跑。 夏温言拉过绿萼便往林子里跑去,绿萼虽是婢女,可自小也是跟着唐绾心养尊处优长大的,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只跑了几步便气喘吁吁,忍不住道:“夏大夫,您先逃命去吧,我实在是跑不动了,您莫管我了……” 夏温言咬了咬牙,用衣袖揩了揩脸上的汗珠,高声道:“姑娘再坚持一下,我们很快便能得救了……” 耀眼的烈日透过茂密的林子直射下来,晒得夏温言有些头晕目眩,他拼命晃了晃脑袋,却很难稳住心神,只觉得脚下有千斤重,不由的一阵虚软,正当他快要昏厥之际,一阵马蹄声突然划破长空,直直地奔向二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