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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穿着蓝色校服,学生气十足的短发搭在耳后,有些恨铁不成刚地冲他开口: “柏颂,开、心、一、点!” - 或许是那句“我没事”打碎了两人之间好不容易冒出来的柔和情绪,又或许是出神的柏颂让阮念有一瞬间觉得自己是不是越界了,总之之后的十几分钟,两人都保持沉默,没有再说一个字。 可偏偏蚊子不让。 脚腕处的搔痒让阮念站着也感觉如坐针毡,但因为顾及着面前还站着人,她也不好意思直接伸手挠,只能烦躁地踢着脚尖。 “你要是等着急了,可以先回去。” 柏颂看她表情急躁,也不想强迫她什么。 阮念闻言,瞬间便定住步子不动了,半晌才轻声解释:“我没等着急。” 柏颂眼角不经意瞥过去,只能看到女人有些失落的脸庞。一时间不免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不应该为了强装坚强打断她的话。 毕竟那样或许还能再说一会儿话。 - 微风闷热,乌旭人还没到,这下连柏颂都有点急了。 “这下面蚊子多,你要不……”身侧的阮念突然出声,语气里带着些迟疑,顿了好几秒才继续商量:“你要不去我家待一会儿?” “去你家?”柏颂闻言愣了一秒,旋即立刻反问,语气莫名冷了下去,还夹杂着隐隐的怒气。 阮念注意到他的神色变化,有些慌神,连忙摆手:“你要是介意就算了,我……” “你知不知道一个独居的女孩子邀请男人回家会有什么后果?”柏颂眉头瞬间蹙起,像是训小孩一样低声开口,语调是她没听过的严肃认真。 还有点凶。 “你就不懂怎么保护自己吗”他继续说。 阮念这下没应声,只是表情已经开始变得颓丧。 柏颂瞬间反应过来自己语气有些差,怔愣了一会后柔声开口:“我不是凶你,我就是……” 阮念却像是不在乎一样挠挠头,打着哈哈笑着说:“没事。刚刚……是我没考虑好。”说完眼神却还是有点委屈,脑袋不自觉就垂了下去。 柏颂瞧见,立刻出声:“我给助理打电话了,他等下来接我。” 阮念:“哦。” “我……”柏颂看着女人的表情,还想再说点什么,刚出口一个字就被阮念低声的嘟哝打断。 “我不是独居。” 柏颂:“?” “我还有只猫,是公猫。” “虽然已经是公公了。” 柏颂:…… 第8章 .驱蚊贴木头终于开窍了。 月光明朗,冷色的光亮投映在树面,像是盖了一层霜花。 等待的时间过于漫长,阮念百无聊赖地低着头乱晃,微风拂过,她从间隙中抬头,不经意就看到了柏颂通红的耳朵。 男人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抬头,瞬间便身子僵硬地别过脸,指尖摸着耳朵,像是有些痒。 被蚊子咬了吗? 阮念听着耳边不止息的蚊虫嗡嗡声,明亮的眼眸眨了眨。 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圆形的小猫贴纸,她往他身边走近了一些,掌心伸过去,轻声叫了一下他的名字:“柏颂。” 男人低眸看过来的目光有些不解。 “驱蚊贴。”阮念轻笑着解释,边说眼神往他耳边瞥了瞥:“你耳朵都被抓红了。” 微风带起了树叶,沙沙声不绝于耳。 柏颂没接手,掩面轻咳了几声后淡淡解释:“那不是蚊子咬的。” “那是什么?”阮念抬眸看过去。 “……” 柏颂沉默了许久,通红的耳朵在月光下格外明显。 她听见他像是轻轻叹了声气,随后伸手接过贴纸,礼貌开口:“谢谢。” 眼角瞬间溢出笑意,她轻应:“没事。”半晌看着男人,简单演示了下动作,轻声示意他道:“撕下来贴在衣领那边就行。” 或许是因为胳膊上还挂着西装,男人撕开贴纸的动作略微有些僵硬。 她抬眸认真地看了几眼,柏颂干净又带着光亮的的脸庞顺势落入眼中,和记忆里的似乎没有什么区别。 像冬日的霜花,偏生沾染了夏天的热烈。 突然就不知道从哪生出了一股子勇气,她几步跨到他身前,从他手里拿过贴纸,轻声开口道:“我帮你贴。” 不是问句而是陈述句,她压根没给他拒绝的机会。 粉色的贴纸背景上是一个灰色的的大脸盘子,一脸的高兴表情。 阮念低头专注地弄着手里的贴纸,指尖沿着打理平整的衣领边缘划过,背胶不小心沾到手指,留下一点微不可查的痕迹。 男人身上的薄荷香气在鼻尖缓慢游荡。 她努力地去稳定心绪,控制着指尖不要乱摸。 “好了。”她眼神认真地看着那块圆形贴纸轻声开口,说完再次没给他说话的机会就步子顺势往后退了半米,直接拉开了二人之间的距离。 像是充满气的气球一瞬间泄气,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怂得有点快。 而她没注意到的,是柏颂那本来就红的耳朵,此刻更红了。 - 因为柏颂平常性子比较闷,不怎么喜欢在外人面前露面,乐团就给他配了个助理,主要负责安排日常的工作。 说是助理,但某种程度上也就是个摆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