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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灵识在周围抓了一大把,却怎么也带不回自己体内。

    还真用不了。

    宋盼安睁开眼,与孟弥星视线对上,她看见孟弥星轻轻摇了摇头。

    大师兄也用不了。

    “如何?”那老头又恢复成一开始吊儿郎当的姿势,“现在可信我知道我为什么那么说了?”

    “知道了。”孟弥星微微弯下腰,“感谢前辈提点。”

    “你这灵剑……你是那些虚伪透顶的修仙门派里的人吧。”老头倒是好心,又多说了几句。

    “看你倒是有些修养,我便再多说几句。这灵气一般碰到便能用,可也有例外的情况。若是灵气中心放有更能聚集灵气的东西,它护食,便不会再让别人轻易动用这些灵气。”

    “年轻人,还是要多出来闯荡闯荡,才会有经验……”

    孟弥星谢过了老头,再一抬眼,那老头与徒弟都瞬间不见了人影。

    见孟弥星看过来,宋盼安自己也很懵逼:“不知道不了解不明白。”

    她有些讪讪:“我也不过眨了下眼,然后,人就不见了。”

    一声轻笑声响起,孟弥星双手抱臂:“我又没怪你。走吧,我们接着去赤阳王宫。”

    这便走了?

    宋盼安很快跟上:“这灵气能不能用与我们*此行没有关系,大师兄为什么要问这个?”

    “多掌握点消息总没有坏处。万一以后有用了呢?”

    越靠近王宫,周围的人便越来越少。

    宋盼安点了点头:“那大师兄刚刚认出那个老头也是装的?”

    “不然呢。”孟弥星眼角含笑,“我这段时间天天跟你们待在一起,哪有时间——”

    等了几秒没有等到接下来的话,宋盼安再一抬头,便见孟弥星眉头紧蹙,没有言语。

    她顺着看过去,只见偌大恢宏的王宫门口,此刻正跪趴着一个老婆婆。

    周围围满了四五个官兵,用木棍戳她,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宋盼安被这场面惊到了,她看不过去,拔出逐星用力地扔了过去。

    逐星收到主人的指示,围着老妇人周围转了一圈,用剑柄击退了所有官兵。

    “谁!是谁!是谁扰乱治安,看我不抓走你!”

    其中一个官兵叫嚣着,又打算踹这妇人一脚。

    妇人流着泪,似是没有力气再躲。

    “砰——”

    逐星将他打倒在地,宋盼安扶起老婆婆,给她轻轻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老婆婆,你怎么了?他们刚刚可曾有伤到你吗?”

    “就是你敢伤本大爷?”被打倒的官兵不甘心,喊了几个人过来,见宋盼安不理他,更是直接提着手里的矛就打算冲过去。

    “我这就让你看看大爷我的厉——!”

    脖间突然架上另一柄剑,他后背一凉,往前冲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我的儿子啊,我的儿子!”老妇人伤心地靠在宋盼安的怀中,眼泪已经流干了。

    “我的儿子前两日不见了,我找了许久,才看到有人说他被人抓进了王宫!”

    宋盼安下意识看整个宫殿错落摆放的最高的屋顶。

    随后,那老妇人突然给她跪了下来。

    “姑娘!求你救救我儿子!救救我儿子吧!那王宫,可是个会吃人的地方啊!”

    第六十八章 跟真能听懂人话一样……

    “你瞎说!都说了我们没看见你儿子,更不可能抓他,你个老太婆在这儿污蔑什么呢!”那官兵不敢再乱动,只能尽力避开孟弥星的剑。

    “我儿子一定在王宫!”老婆婆满脸悲痛,手握成拳狠狠捶打着自己的大腿。“你没看见又如何,最近城内少了这么多人,不都是被你们抓进王宫了吗!都有人亲眼看到了,被抓走之后再没回来!”

    “我看你就是在瞎说!”官兵对旁边使了个眼色,随即那堆人中一人悄悄退到了最后,跑进了宫门内。

    “一个死老太婆,半截身子都入土了,瞎说的话我看是半句都信不得!”

    “小点声成吗,整条街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宋盼安转身挡在老婆婆前面,“是,你是没看见这位婆婆的儿子,你没看见不代表他就真不在里面。

    “你让我们进去找一找,这样才说明你说的到底是真是假。”

    “呸!”官兵看起来想再骂几句,可脖间的剑明晃晃的,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憋下了骂人的话。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王宫也是你们能进去的?我们就在这儿守着,你们这种腌臜百姓还是快点离开的好,免得等下命丧于此!”

    “哦?还会丧命?”宋盼安眼睛一亮,“谁来?你?还是你们一群?现在世道真是厉害了,什么垃圾都能装猪头。”

    “你!”那人许是气得狠了,又不能上手,只怒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孟弥星和宋盼安两个人眉来眼去,恨不得能将他们生吞了。

    这才是她该有的样子。

    孟弥星心情甚好,放下一直抬着的手,回到了宋盼安身边。

    他扶了那老婆婆一把,抬眼不过看了那官兵一眼,官兵就吓得倒退了两步捂住了脖子。

    人群身后,一直只开着一条缝的宫门突然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连着的锁链也绷直,是要大开了。

    一个盔甲明显花里胡哨一些的人坐在马上,带着一堆人从城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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