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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腿疼吗,怎么变成腰了。”陆初景情不自禁走过来。 “腿好些了,腰更明显了。”傅栗总有她的理由。 陆初景站在床边,视线垂落。 刚才没仔细看,现在不仅看清了她的睡裙款式,还看清了其他,比如自己的心猿意马。 傅栗明显感觉到他在犹豫,灵机一动伸出一只手,比了个五。 “按一次五千,不亏吧,推拿师傅?” “嗯。” 陆初景照她的话努力将自己当成她花钱请来的“推拿师傅”,努力把她的腰视作普通的人体部位,甚至案板上的一块rou。 陆初景微微躬身,双手轻轻落于她的腰际。 触碰到的瞬间,他错了。 没有哪块rou会让人盈盈一握即心化了的。 傅栗的腰间没有多少rou,陆初景双手张开便足够轻轻松松将她的后腰束在掌间。刚才在白色田园风睡裙的遮盖下都看不清楚,现下,不止她的腰,还有背部曲线,一一分明。 “陆初景,你用点劲啊。” “刚才脚踝不是按得挺好的吗?” 陆初景一声不吭,他哪敢用劲,生怕没把握住度给她的细腰弄折了。 放在她腰两边的指骨迟迟不敢加力,陆初景可以控制手上的力,但控制不了心间的澎湃。他能很清晰感觉到内心血脉涌动,甚至在房间内暖气的作用下,额角渗出了几丝汗来,平添了几分旖旎。 傅栗双手交叠,枕着脸蛋,慢慢地她也不计较力道。 “昨晚我没有要羞辱你的意思。” 陆初景听后顿了一拍,想起他问她有没有违背伦理的蠢事,懊悔不已。 他苦笑道:“你没错,是我没拎清。” 傅栗看向他:“错了就是错了,我又不是不能承认错误的人,不用把错事往自己身上揽,你问的也没错。” “我从没想过让你做第三者,你放心好了。” “嗯。” 只是简单的一声“嗯”听不出什么,但陆初景手上的力量不由自主地加重,不像刚才那样拘束,让傅栗感觉上更舒服了些*。显然,他的心情有所好转。 傅栗趁势继续说:“关于这个房子的户主——” 陆初景手腕一沉,动作再次变得绵软。 傅栗告诉他:“他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确实和别人不一般,我不愿意提他并不是针对你,而是我现在真的不想想起他。” 陆初景抿了抿唇:“那就不提了。” 傅栗朝他莞尔:“谢谢。” 陆初景淡淡一笑:“不客气。”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好感谢的,感谢他的体谅,他的尊重,也许吧。 确定了一点,曾经住过这的男人和傅栗之间至少现在产生了隔阂。 至于是过去式还是将来时,跟他毫无关系。 陆初景倦怠下来的力气反作用在自己身上,他太高了,保持弯着腰的姿势太久,手上的力气又迟迟不舒展出来,导致他替傅栗按了一刻钟的腰,体力逐渐不支。 傅栗没有让他停下的意思,因此,为了节省体力他不自觉地用单腿跪在床沿,身体重心低下来的同时,离傅栗的身体近了十多公分。 “陆初景,我想了想你要是实在介意,我待会就喊人把衣柜里的东西清空扔出去。” “我不介意。” “不用跟我客气,我说过这个房子虽然在别人名下,但也是我的。” “没这个必要。” “有。”傅栗斩钉截铁。 与此同时她趴着的身体忽然侧过来,陆初景放在她腰边的手猛地一落空,失去支点。就在他瞬间没了重心往傅栗身上倒去时—— 傅栗支起上半身,双手熟练地攀上他的脖子。 陆初景的胸膛砸在一片柔软之上,只是转眼间,他即刻双手撑住床面,与她的身体分开保持几公分距离。 但傅栗缠绕在他脖子的手抓得更紧了。 “完全有必要,谁叫你昨晚居然会为了几条内裤跟我生气。”傅栗指的当然是衣柜里那几盒新的没拆封的。 陆初景被指认得猝不及防,更没想到傅栗就这么毫无顾忌说了出来。 “我没有。”他辩解。 傅栗抱紧他,彼此面对面呼吸可闻。傅栗直视着陆初景的眼睛,没过两秒,他果然心虚避开了她的眼。 “是啊你没有,你有的全写在脸上了。” “陆初景,你骗不了我,别说我,你根本骗不了人。” 傅栗抬起一只手,戳了戳他脖颈上方熟的通红的耳垂,欲盖弥彰。 陆初景偏头,避之不及。 最喜闻乐见不过他慌张的样子,傅栗钝圆的内眼角流露出狐狸般的坏笑,一只脱了羊皮的狐狸。 “明明很在意,我都说扔了还故作清高。” “……” “你应该早说啊,如果早说,我在商场就不会跟没头苍蝇一样乱逛瞎买,什么男士香水、领带,还有手表,逛的我脚伤复发,腰酸背痛。” 傅栗说的东西好像就摆在客厅,陆初景下楼找药的时候恰好看见桌上大包小包名牌的购物袋,确实都是男士配饰。 “早说你在意,我就直接给你买内裤了呀。” “你。”陆*初景惊吓到说不出来。 “哦不对,”傅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赶紧收回,“我不知道你尺码,也不好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