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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既然死不了,那就换一种玩法。 痛,很痛,痛的如同用钝刀一刀刀割rou一般,想放声惨叫,却连惨叫的力气也没有,无处不在的痛折磨着她半梦半醒的意识,只是在半梦半醒中,她依然痛的无法呼吸。 骨rou之间仿佛被人剜去,一片片的剜割而去,那层痛定格在灵魂上,痛苦的仿佛挣扎在死亡之间。 迷蒙间是谁的手如此轻柔的滑过她的脸,轻轻的拭擦着她脸上渗出的汗水,是娘吗?只有娘才会对她那么温柔。 灵魂上的痛带着心中的痛一起在脆弱的涌上,喉咙处淡淡的呻吟变成凄凉无助的低喃:“娘,娘!” 多少年,没见过娘了!多少年,不曾投入娘温暖的怀抱!孤单的被遗弃有那个孤独的角落,她无父无母,而且还是一个不详的人! 可是,她曾经是有娘的啊!记忆深处的娘是天下最温柔的女子,可是,现在娘早己不在,因为她本就是不详! 第十九章 又出现在他床上 泪慢慢的滑落凝白的脸颊,她想娘! 从来不提,并不代表不想!装做不在意,并不代表不去寻找!每一次外出她有机会离开那幢孤独的屋子时,她总会特意去探听,她不相信,娘会死去! 长长的睫毛脆弱的抖动两下,绝美的脸无助而凄婉,带着少女纯真的茫然,令人心疼!绝昊静静的站在她床前,手指抚在她的额头上,翻看她的记忆,然后淡冷的放手,在她的思维中,只有一个女子和一个五六岁爱哭脆弱的女孩子。 除了这些,再无所有! 她的记忆里没有其他人,连记忆中的她也只是孩提的样子,唇边冷洌的笑慢慢淡温,手指下意识的抚过她的脸,或许他对她是太狠了点! 不过一想到她莫名的出现在他床头,俊美如妖孽般的脸上又带上寒洌,手缓慢的想收回时,却蓦的停下,在她的记忆中出现一个男子。 金发蓝眸,俊美如神谛。 天界炽天使长加雷,五大天使长之首,修为高绝,据说还是天界未来的接班人!天帝最宠爱的小公主的未婚夫婿! 紫眸森寒阴霾,狠戾嚣冷!果然是天界派来的而且还是加雷亲自派来的人,看着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眸色转寒! “她为什么不醒?” “灵魂……疮伤,不容易……,一次次受伤,灵魂面己受到伤害,灵魂虚弱……” “去找惊魂草。” “惊魂草需采下,立时服用……天界,放她走的话……不用惊魂草……” “除了君皇……其他人再无实力……” “……亲自去往妖界……” ………… 蝶雪听不清太多的话,只是一阵模糊,一阵清醒,只觉得浑身一忽儿燥热,一忽儿寒冰,炽烈的火焰夹杂着寒洌的冰气,痛的刺入骨髓,好几次意思沉迷之间,总觉得有人在轻轻呼唤着她。 “雪儿,雪儿!”温柔的近乎呢喃,可她偏偏却是听见的,是娘亲在叫她,她就知道娘在等她,那些人肯定是骗她,娘没死,所以现在娘来找她了! 苍白的小脸落下颤抖的眼泪,干裂无血色的唇边痛苦的挣扎出脆弱:“雪儿在这,娘,娘!”反手紧紧抱住那份温柔,痛的汗湿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只要娘在,她什么也不怕! 绝昊皱着眉,紫眸冰寒的看着眼前紧抱着他不放手的娇小女人。 她真的太瘦了,那么瘦的脸苍白透明,长长如蝶翼般的睫毛无力的垂落在她的眼帘上,如同折去翅膀的蝴蝶,凄美的让人心疼! 脆弱的她完全退去了平日的倔强和顽劣,看起来如同易碎的娃娃,让人心疼不己。 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滑过她的脸,第一次见她,还没那么瘦,而今天她连喘气都若有若无,气息厌厌之间,他却并不觉得开心!倒有一份从来没有的烦躁。天界的jian细被整成这样,他不是应当很高兴的! 俊美无铸的脸,紫发妖娆,眸底一如既往的冰冷幽深,透着nongnong的寒意,一袭红色丝袍穿在他身上,华美瑰丽。 “雪儿!”轻薄的唇微微呢喃了一声,这是她刚才一直挣扎叫着的名字,叫雪儿吗!果然是如雪般清灵纯美,可是,这是真的吗!心在冷笑,深紫色的瞳孔里是万年不化的寒冰,透着妖邪般的冷酷。 天界派来的人又怎么会真的如此纯美! 蝶雪醒来时,正是午夜时分,外面血月淡淡的洒落着清淡的余辉,全身的痛楚己没那么强烈,她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感叹,她果然生命力强悍,果然如传说中一种叫做小强的生物! 怎么折腾都死不了! 伸伸手脚,忽觉不对,小手轻微抽搐后,连水眸也不由的抽搐了一下,她不会看错了!这,又是什么情况。 俊逸完美的脸,比女子尚且凝白的脸,高挺的鼻梁,轻薄轻俊的唇形,衣襟半敞,健硕的胸膛,蝶雪忍不住痴迷的伸手抚向他俊美的脸,却又在碰到他时蓦的惊醒! 那个完美的妖孽————血皇绝昊! 身边躺的是血皇绝昊,半敞着衣服,衣衫不整的样子,象极了那初次相见的情况,蝶雪的手指哆嗦了两下,全身僵硬起来,又回到原来的情况了? 果然,那双俊美寒冰的紫眸慢慢睁开,清净的看着她,不言不语! 接下来,是不是他又要把她打飞,蝶雪紧张的看看左近,这次真的没有其他人,她肯定又坐实勾引他的罪名,这次连她自己也不由的相信,是不是真的她在引诱他,不然为何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他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