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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家公子扮相的严兴嗤笑着踢了踢脚下散落的一小块墨盒,眼中的恶意显露无疑。

    “你可知你手中这墨价值几何?二两银子一块,你买的起吗?”

    苏策凝眉愣住,这墨?他能感觉出这与自己平日所用要好上很多,却不知这般贵,相当于一年的束脩,这苏锦怎么送他……

    看着苏策阴沉的低着头没说话,众人都以为他这是羞于见人,认下了作为,皆是面露鄙夷。

    “没想到平日里勤奋好学从不惹事的人,竟然内里这般小人行径,作为读书人,怎能行偷窃之举。

    就连在座的被请过来主持公道的私塾先生,都忍不住皱起了眉。

    “敢问严公子何时丢了银两?又有何人看见在下行窃?”

    苏策听着耳旁哄闹的鄙夷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阴郁的表情毫无变化,显得与周遭之人格格不入,嗓音清冷的问道。

    严兴一拍折扇,讥笑道:“呲,竟还想狡辩,好,爷就让你死的明白。”

    随即手一指:“你过来说,那日你看见了什么。”

    只见一灰色长袍,身材瘦小,面色有些许发白,眼角一颗黑痣的书生,被从人群中点了出来。

    苏策清冷的目光掠过那站出的人,动作微滞,这人是他同一学舍的同窗,刘建仁,他们平日并无多少交集,呵,原来是他……

    看着苏策望向自己阴森森的目光,刘建仁咽了咽口水,眼神闪烁着,高声道:

    “苏策,你我既同窗,我自是不能看着你一步错,步步错,我五日前看见你在严公子房门前停留,原还想你是有什么事,哪知你竟会,竟会行窃……你那些上好的笔墨就是最好的证明,我真是看错你了。”

    说完神情颇为悲愤惋惜,一副自己看走眼的悔恨架势。

    “哦,原来是你诬陷的我啊。”苏策幽幽的望着这个满口胡言的小人道:“既然是你的一面之词,那就拿出证据来,我自认平日未曾得罪于你。”

    刘建仁假意震惊:“你……你那笔墨不就是最好的证明,不然你如何买的起,我们读书人最是注重品节,你莫要再执迷不悟了……”

    系统拿针疯狂的扎着小纸人,狞笑道:“宿主,请不要犹豫,立刻,马不停蹄的给这狗东西一脚让我爽爽!!”

    苏锦:“安排……”

    苏策刚想解释,苏锦拨开人群,从一旁的众多学子中挤了出来。

    “我隔得老远就能闻到贱人的气息……”苏似双手环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是看自己手上有屎,就觉得别人脏,你买不起的东西不代表他人就不配有,狗东西小嘴叭叭地很会喷啊。”

    “看见没,这张银票,你觉得它能买多少副笔墨,苏策是我亲哥,我乐得给他买,关你鸟事啊,就你这脑子,还读什么书,贱人,回家养猪去吧。”

    说完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系统点了根烟,缓缓吐了口气道:“谢谢,有被爽到。”

    第27章 系统,我想吃辣条,还想吃酸的

    苏锦来得快,周围人还没反应过来,但见她直接掏出一百两银票时,都呆住了。

    刘建仁躺下一阵哀嚎,脸色涨红,惊怒道:“你是何人,这书院也是你这种女人能来的地方吗?”

    周围学子也从刚才那一幕缓过神,纷纷道:“是啊,你怎么进来的,书院不许外人进出。”

    “她说是苏策的meimei?”

    苏策也被惊住了,询问道:“苏锦,你这怎么进来的,快回去。”

    苏锦拍了拍二哥的肩膀,没言语,而是转头看向坐在上方,紧皱眉头目光不善的私塾先生。

    行礼直言道:“苏锦见过先生,我如何来的,这不重要,稍后再说,现在是,你们私塾竟然公开污蔑学子,还任由这个贼眉鼠眼的书生胡言乱语,这件事既然无公道可言,还是报官吧。”

    地上的刘建仁听闻要报官,汗瞬间就湿了后背,叫道:

    “先生,这私塾怎能让女子进出,有辱斯文啊,还请先生做主将她赶出去。”

    私塾主教先生看着这一场闹剧,早已厌烦,心头很是窝火,呵斥道:

    “胡闹!私塾乃文人雅致之地,怎容你们在此喧哗,刘建仁你收拾东西离开吧,今日之事就到这里。”

    刘建仁脸色瞬间苍白,惊叫道:“先生,是苏策,不是我啊,先生我冤枉啊。”

    先生摇摇头还未开口,严兴摇着扇子一步步走了过来,仔细打量几下苏锦,眼中带着些兴味。

    指挥着他两个跟班道:“既然这位姑娘能一出手就如此阔绰,他的兄长必然也不必去偷那十几两银子,笔墨也有了出处。那么……建仁啊,你这一手隔山打牛用的很溜啊,想必爷那银子也是你拿的吧?”

    他并不在乎这银子到底是谁拿的,盯着刘建仁上下打量,似是找到了新的玩具。

    说着弯下身子,邪笑着拿扇柄拍了拍他的脸。

    “这位姑娘建议的很好,把他给爷拖到县衙去。”

    刘建仁吓得直接瘫在地上,连连求饶:“严公子,不是我,不是我,都是误会误会啊。”

    他下手前早就想好了一切后路,当他看见苏策那个穷鬼突然用上那等好物时,除了嫉妒,更多的是觉得这简直是天赐良机,谁想他竟蹦出个有钱的meimei出来……

    “这位姑娘,不知如何称呼啊?严兴理了理衣襟,摇着手中的折扇,自以为风流倜傥的对着苏锦浅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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