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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可能不止与我有关,还极有可能是我亲手杀死的。”

    面具男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不否认。

    温晓柔看着那张满是污血的脸,自信坦然:“我堂堂仙灵国七公主,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如若真的是我杀了你,想必你一定也绝非良善之人!”

    善良的人,谁会忍心去夺舍别人的身体?

    夺舍与穿越不同。

    穿越是被迫行性行为。

    机缘巧合,阴差阳错,说穿就穿了。

    就比如温晓柔,她穿来之前明明在瑶池里惬意舒服地泡温泉,眨眼间就穿书了。

    她穿来时,这具身体的灵魂早已逝去,只剩下一架空壳。

    而夺舍则性质完全不同。

    夺舍带有强烈目的性和主动性,用强取豪夺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实在过于居心叵测。

    把别人的身体当成短暂寄居的衣壳,丝毫不爱惜,搞残一个,再换一个。

    之前坠落悬崖的小丑男,便是其中一具被摧残的身体。

    温晓柔望了一眼那躺在地上的,残破的身体,清亮的眸子里露出怜悯。

    怨灵附着的rou身,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除了健康强韧,最好还要精致点好看点,欣赏价值高点。

    穿着漂亮的皮囊,不仅别人看着赏心悦目,怨灵自己也更便利。

    当然,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被夺舍的人,阴阳八字和五行属性要与宿主紧密契合。

    换句话说,怨灵并不能随意夺舍他人的躯体。

    温晓柔手指放在面具男的心脉处,声音冰冷:“是时候出来了!”

    她要抽出,附着在这具躯壳里的怨灵。

    第134章 我想要老公抱抱

    她运用法力,银色的流光泄出,拉扯着面具男的心脉处,牵扯着怨灵的本体。

    几近搏斗,一道黑色的雾状物被牵拉出来。

    是怨灵的本体。

    温晓柔将那团黑雾握在掌心,纤细柔白的手腕旋转。

    轻轻松松,将那团怨灵的本体捏了个粉碎。

    黑雾随风而逝。

    温晓柔转而对着地上的那具身体,双手合十,默念了一段超度法咒。

    不幸中的万幸。

    神仙的超度法咒,可保佑他下一世平安顺遂。

    做完这一切,温晓柔面色坦然了几分。

    她转身,走向傅红韫。

    傅红韫一直倚在车身上,十分听小姑娘的话,乖乖等她。

    日光照映,洒下道道璀璨的金光,淌在男人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耀眼的黄晕。

    他身姿挺拔,微微倾斜,整个人慵懒地靠在车窗上,乌发红唇,弯弯的嘴角上还遗留着点点血迹,为那张极好看的唇形添加了一抹妖异。

    天地很大,然而傅红韫漂亮韵致的桃花眼里,只映着女孩的身影。

    那个身影娇小柔媚,非常纤细,小腰细得还不没有男人的巴掌大,好像随便刮起一阵风,就能把小姑娘吹走一样。

    看起来那么纤弱。

    但傅红韫心中了然。

    小姑娘很坚韧。

    她自信豁达,美丽强大,能很好的保护自己。

    这让傅红韫很开心。

    他在她身边时,他就是她的天。

    他不在时,她自己便是一片天。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傅红韫眉梢眼角都是笑,他怀着缱绻爱意和满目柔情,望着她笑。

    温晓柔抬眸,望着那个清隽极致的漂亮男人,接收到他灼灼guntang的目光,甜甜一笑。

    她迈着欢快的小碎步,迎着灿烂的阳光,走向他。

    到他身边,她一下扑到他怀里。

    抱着他的腰,盈盈浅笑。

    温晓柔在傅红韫怀里拱了拱,用小脑袋去顶他的胸口,黏黏乎乎地抱着他撒娇,小奶音软软糯糯。

    “老公……”

    傅红韫低低应了一声:“我在……”

    小姑娘抱他抱得更紧了,小脸蛋贴着他宽阔结实的胸膛,蹭来蹭去。

    像一只可爱又黏人的小猫咪。

    傅红韫俯身低头,含着无限的柔情,对着她的发顶,浅浅一吻。

    他摁住在他怀里乱动的小姑娘,虽然十亿分的不舍得,还是扶着她的肩膀,将她从怀抱里推开。

    温晓柔站得直直的,软软的脸蛋上都是不满,嘟着红艳艳的小嘴巴。

    “干嘛?!”

    “为什么老公不让我抱抱?”

    “人家就是想抱你嘛!”

    小姑娘侧首瞥了一眼压在她肩膀上的大掌,抬头,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眸,水灵灵的眼睛里都是委屈。

    傅红韫内心一悸。

    神啊!

    又是这个眼神。

    清澈纯净,含着委屈。

    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每次小姑娘露出这种神情,傅红韫一颗心就软成了棉花糖。

    想爱她、疼她、怜她。

    还想病态般的,蹂躏她!

    温晓柔瞪着一双大眼睛,撅着嘴,望着男人,娇嗔:“哼!”

    “我想要老公抱抱!”

    傅红韫漆黑如墨的眸子,瞬间晦暗了几分,眼里隐着一团风暴。

    他薄唇微启,声音喑哑的不成样子:“我身上脏。”

    “回家再抱,好不好?”

    男人雪白的衬衣早已经被鲜血浸湿,湿哒哒地贴在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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