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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邦也喜欢她肆意潇洒的性格。

    但男人嘛,当然也喜欢,自己的妻子在自己面前,千般柔顺。

    最好是,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让她怎么配合,她就怎么配合。

    任他花样翻新,万种碾压。

    她都乖顺的,接受。

    肖邦也抱着自己娇美的妻子,手掌抚着她纤细的腰肢。

    滑腻温吞的热浪,滚滚袭来。

    虽然刚刚才……肖邦也不可避免的,又……

    他掐着温芷溪的腰肢,轻轻松松把她抱起来,翻了个面,两人面对面相望。

    温芷溪还处在对两个小孩子的思念中。一时间,没有意识到,肖邦也的心思。

    她整个人被他拥在怀里,肌肤相贴。

    肖邦也抬起温芷溪的下巴,声音低哑:“夫人,不要再想了。”

    “我们肯定会找到那两个小宝宝的。”

    “我已经动用私家侦探,去调查这两个小宝宝的踪迹了。”

    “如果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夫人的。”

    他的安慰,很大宽慰了温芷溪的焦虑。

    一天到晚,脑子里只想着一件事,很容易崩。

    温芷溪长吐一口气,决定转移一下注意力。

    她这样想着,忽然觉得腰间一阵酥?麻。

    抚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掌,很不安分。

    温芷溪刚刚被折腾过,纤纤柳腰,还在酸痛呢。

    她下巴微抬,眼尾上挑,瞪了肖邦也一眼。

    殊不知她这怒视的一瞪,落在肖邦也眼里——

    嘶,媚眼如丝,妖娆天成。

    贼勾人……

    看得肖邦也躁?动的小心思,更加汹?涌?澎?湃。

    肖邦也扣着温芷溪的后脑勺,把她往自己身上压,迫不及待,去亲吻她的红?唇。

    啪!

    一声脆响,响彻在整间卧室。

    温芷溪甩了肖邦也一巴掌。

    这一巴掌,毫不留情,打完之后,温芷溪的手心都火?辣辣的疼。

    肖邦也俊朗的面容上,印上了一个,殷红的手掌印。

    看着就很疼。

    温芷溪朱唇轻启,火气冲天:“肖邦也,你还是不是人,才消停不到五分钟,你就又开始折磨人!”

    “你精力要真是,旺盛的没处发?泄,你就滚出去跑步,或者在外面包一个去!”

    肖邦也摸了一把刺痛的左脸,幽邃的瞳孔深处,燃着簇簇星碎的怒火。

    只是被压抑的极深,没有显露出来。

    他生气的,不是被打。

    他都被温芷溪打习惯了。

    温芷溪还曾拿小皮鞭抽过他,抽的毫不手软,流血留疤那种。

    肖邦也从没有生过气。

    这种小打小闹,肖邦也视为之为,夫妻情?趣。

    但今天,他确实有些恼火。

    只因为,温芷溪让他出去「包一个」!!

    这让他很生气!

    肖邦也为温芷溪,守身如玉十几年,从来不曾出去乱搞过。

    温芷溪竟然让他出去「包」,这他玛不是侮辱他吗!

    肖邦也是真的怒了!

    他当即心生一计,决定,今天他必须狠狠惩罚一下,这匹不听话的小野马!

    肖邦也敛下眸中的愤怒,隐藏自己的情绪,松开抱着温芷溪的手,从软榻上起身。

    温芷溪淡淡瞥了他一眼,对他的起身离开,很满意。

    肖邦也走到酒柜旁,拿起一瓶,看起来包装普通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黄酒。

    嘣的一声,黄酒瓶被打开。

    透明淡黄的液体装满朗姆杯,肖邦也一连喝了六杯,又斟了一杯,拿给温芷溪。

    温芷溪嗜酒如命。

    没事都想喝一杯,更何况现在心情不好。

    她接过那杯黄酒,一饮而尽。

    肖邦也眸中闪过一丝,转瞬即逝的精光。

    他不动声色的,帮她斟酒。

    一杯又一杯。

    一瓶黄酒顷刻间见底。

    温芷溪又把杯子伸了出去:“给我满上!”

    她面上白皙依旧,丝毫不见有醉酒的坨红出现,看起来神志清醒,跟没喝酒的时候,毫无差别。

    但肖邦也知道。

    此时的温芷溪已经醉了。

    她喝酒不上脸,但上耳朵。

    那白净小巧的耳尖,早已红的能滴出血来。

    而且她拿着酒杯的手,在微微颤动。

    肖邦也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酒瓶,眼中闪过一抹狡诈。

    那是一种他让酒庄特意研发的,高浓度黄酒。

    看起来平平无奇,还带有果酒的清香,但后劲极大,极容易上头。

    肖邦也看着举着酒杯,愣在原地的温芷溪,嘴角一勾。

    他接过她手里的酒杯,随手扔在地板上,把她直楞楞伸着的手臂,压下去。

    温芷溪的手臂下垂,动作稍大。

    披在她身上的羊绒毯,顺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滑落在地上。

    一时间,春?光?无?限!

    肖邦也眸中,骤然明亮异常。

    他喉结滚动,一抬下巴,将杯子里的黄酒,尽数灌进腹中。

    温芷溪一喝醉,就会努力装作不醉的样子,身板坐得笔直,稍显僵硬的崩着。

    肖邦也站在她对面,卸下伪装,脸上都是邪佞张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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