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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小醉鬼只顾着去看他的手腕,身子贴在他的脸庞,压的顾止喘不过气来,一股淡淡的香味萦绕在顾止的鼻尖。 周乐音呼了呼之后,还不够,动手揉了揉,身躯左右摇摆着。 顾止的脸也随之而被迫左右转动,他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音……音音……”顾止艰难地吐出两字,但他一张唇,舌尖便舔舐到了生涩的衣物。 唇齿打湿了白色的衣物,留下一道浅色的并不明显的痕迹。 “啊?”周乐音听到了声音,迷茫地应了一句。 许是衣物湿了让她感受不舒服,周乐音终于肯离开,松开了顾止的手腕,重新坐了回去。 “还疼吗?”她问道,双颊泛起一阵潮红。 “疼……” 她都已经帮他呼呼了,顾止为什么还会疼? 周乐音不理解,她猝然靠近顾止,一张放大的脸与顾止的脸近在咫尺,长又卷翘的睫羽像一把小扇子,轻轻扇着顾止的脸颊,带着阵阵痒意。 “那怎么办……?”她手足无措,眼里尽是慌张。 “好像要把锁链松开才不会难受。”顾止故作为难地说道。 他的语气并不再像先前那样确凿,而是带着犹豫,迷惑了周乐音。 “解开?”小醉鬼复述一遍,从身上摸索到钥匙,正准备替顾止解开时,大脑突然清醒。 钥匙悬在顾止的额上,离锁链很近。 身体与心理的双重折磨,让顾止心中藏着的火山快要爆发。 “怎么了?”他柔声询问。 周乐音逻辑并不通,胡言乱语的,但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她一松开顾止就会走。 “你压在我身上,我都动不了,怎么会走呢?”顾止哭笑不得,好声好气解释。 的确走不得,等周乐音放开他之后,他会在这张床上,一直到天亮。 说来还真是微妙,先前他怕周乐音离开他,所以造了这间密室,现在周乐音怕他走,便把这间密室用在他的身上。 周乐音垂眸看了看身下,顾止说的好像没错,他跑不了。 这般想着,周乐音心中的那一道防线放了下来,拿着钥匙解开了锁链。 解开的那一瞬,顾止的手腕终于能够活动,他动了动手腕,抓住周乐音的手。 guntang的手突然触碰过来,周乐音被吓到,钥匙从床上掉落在地。 “你……你要干什么?”周乐音结结巴巴的问。 顾止没有回答周乐音,但一直抵着她身子的刀刃换了一个位置,抵在她的下腹。 “音音,你说呢?”顾止笑了一声,贴近周乐音,反问她,语调往上扬,是罕见的轻快。 刀刃出鞘。 顾止熟知周乐音的所有敏感部位,只需要短短瞬间,就能挑起她的感官。 “音音……” 顾止呢喃细语,诱着周乐音往更深处去。 修长的指尖勾起一抹丝线,在唇瓣轻轻一点,然后贴上周乐音的唇瓣:“真甜。” 一听到顾止说甜,懵懂无知的小醉鬼探出舌尖,舐了一下,在顾止的唇瓣上舔了一圈。 她还记得顾止的那颗小痣,对准那颗小痣,动作熟稔的咬了咬。 周乐音什么都不知道,松开顾止的唇,指腹摩挲着那颗小痣。 刀刃终于进入了它该处的位置。 明明是一把适配的刀鞘,但由于太久没有使用,此刻有些紧,可在这种情况下,刀刃并没有缩小,反而越发胀大。 刀鞘被春雨打湿,在刀刃的无数次试探下,彻底打开,与刀刃严丝合缝。 久违的春雨落下,打湿了屋脊,屋檐瓦片层叠,褶皱处也沾染了春雨的潮湿。 娇艳的玫瑰受到春雨的浇灌,散发出清香,娇艳欲滴,邀人采撷。 望着怀中熟睡的周乐音,顾止的心似乎被填满了,他轻轻撩起周乐音被汗水打湿的鬓角,在她的耳根处落下一吻。 他就这么抱着周乐音,嘴角微微扬起,眼里似是满足。 怀中的人似乎做梦了,娇声哼着,往顾止的怀中拱了拱,柔软的身躯再次点燃火苗。 顾止轻轻触碰着那块红肿的地方,眸色暗沉,到底没有继续,宽大的手掌换了一个方向。 良久之后,才发出一声喟叹。 密室是没有阳光照进来的,蜡烛燃尽,漆黑一片。 周乐音睁开眼,眨了眨眸子,对眼前一片黑暗有些不适。 “顾止。”她推了推怀抱着她的人,低声唤了一句,清甜的嗓音在这一刻哑了许多。 让周乐音震惊的是,她碰到的是赤裸的肌肤。 “你……你胡闹!”周乐音倒打一耙。 明明昨夜是她先胡闹,扭头便怪到了顾止的身上。 顾止一脸餍足,手臂紧了紧,与周乐音靠的更近。 “你……你”酒精并没有让周乐音的记忆模糊,昨夜的画面在她眼前重现。 她伸手去推,可发软的双手使不上力气,周乐音推的动作像极了欲拒还迎。 她实在推不开,只能大声指责顾止,试图喝止住他:“我还疼呢!” “疼吗?是我的错。”顾止附和,“那我帮音音揉揉。” 周乐音瞪大了双眸,不可置信地感受到他的动作。 很轻柔,也很痒。 周乐音忍不住收缩,夹住了他的手指。最里的那根指节弯了弯,勾到软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