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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过于悲伤,没有注意到身后跟了一个人。

    第32章 他很爱我 怀孕了容易胡思乱想【二更】……

    夏靖回家之后, 直奔卧室,将夏青树要回家的事告诉了陈七夕。

    陈七夕虽然演技精湛,但上了年龄, 角色选择范围有限,面对来邀约的综艺,她又很挑剔。这几年找儿子遇到挫败之后,精神不振,一天有大半时间躺在床上。

    听到夏青树愿意回家, 她上一秒还觉得浑身无力,下一秒就好像打了鸡血似得,从床上撑了起来, “我得起来,给青树布置房间。”

    陈七夕换好睡衣,又是给家政公司打电话,又是安排人收拾房间, 一通忙活之后,青白的脸上竟然有了些红晕,整个人精神多了。

    这几年, 陈七夕身体不太好, 夏靖带着她看遍了名医, 所有检查都做了个遍,也没见好转。他知道老婆是心病, 心病还需心药医,看到七夕振作起来,他也很高兴。

    “对了,青树怎么愿意回家了?”陈七夕问道。

    夏靖皱着眉,将在夏青树家发生的事说了。

    陈七夕皱眉, “雨彬不是眼皮子浅的,他怎么会这样?”

    夏靖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雨彬是我亲自养大的,照理说,品行不会太差,但今天看到的,确实让人失望。”

    在夏靖眼里,夏雨彬看似什么都没做,但却在暗地里撺掇夏老头夏大伯上门讨公道。

    夏老二是包子,说话唯唯诺诺,最后逼得夏青树可怜兮兮地缩在沙发上,看得让人心痛。

    陈七夕听到夏青树被欺负,一颗心被揪起,“阿靖,青树那孩子性格乖巧,品行端正,受了委屈也首先考虑到尊重长辈,没有直接回怼,这样的性格很像你。”

    想到青树的委屈,陈七夕倍感难受,“阿靖,青树回来后你好好教他,遇到不好的事不能逆来顺受,要学会反抗,我一想到他在那样艰难的环境中长大,我就心痛。”

    夏靖安慰道:“那孩子长得像你,应该是个命好的。既然找回来,我们就对他好一点,家里产业多,看他喜欢什么就分到他名下,我们还能看他成家立业。”

    陈七夕稍微好受了一点,“再过几年,可以帮他相看媳妇了,我要把身体养好,以后还要帮他带小孩。”

    “青树长得好看,我们的孙子肯定也好看。”陈七夕开始憧憬未来,“以后我还可以带着孙子上节目。”

    ~

    夏家住的是独栋别墅,因为三个儿子还没有成家,都还住在一起。别墅有四层,夏靖陈七夕住四楼,三兄弟住二三楼。

    别墅虽然大,但却没有空闲房间。

    看到陈七夕为夏青树选房间,夏雨彬非常贴心地帮忙,“妈,一楼还有个大房间,连着花园那个。”

    陈七夕有点迟疑,“那是花房。”

    一楼那个房间确实很大,以前被她当作花房,后来她对养花没了兴趣,就把那个房间空了起来,放了一点杂物。

    “那个房间采光好,通风,进出还方便。”夏雨彬说完,还补充一句,“我觉得很好。”

    花房旁有个小门,平时佣人阿姨从那个小门进出。而且阿姨们的房间也在一楼,就挨着花房。

    把青树的房间安排在一楼,不是很明显地表达生分吗?

    陈七夕看了夏雨彬一眼,说道,“雨彬,我觉得,还是把你的琴房腾出来吧。”

    二楼的琴房和书房挨着,连着一个大阳台,视野好,空间也大。

    将琴房和书房合并,正好可以给青树当卧室,而且房间正挨着夏衫的卧室,夏衫稳重可靠,也能有个照应。

    夏雨彬:“妈,那我的琴放那里啊?”

    陈七夕:“你的琴就放花房吧。”

    夏雨彬:“可是花房外是阿姨们进出的小门,有点吵。”

    陈七夕:“你不是说进出方便,觉得很好吗?”

    夏雨彬:“......”

    想好之后,陈七夕找人搬琴,郑重地说道,“雨彬,青树马上就要来了,mama希望你对他好一点。”

    夏雨彬咬着牙,点了点头。

    以前他提议把琴放到花房里,陈七夕说那里人来人往,会影响他练琴。

    现在为了夏青树,他都表示拒绝了,陈七夕还是要将琴搬下去。

    夏青树究竟哪里好了,又作又茶,这一个个的,都围着他转,生怕他被欺负了。

    等他搬过来,他一定要揭穿他的真面目。

    ~

    私立医院,夏青树看完报告单后就将报告单撕了扔进厕所。

    他现在还没有完全接受怀孕的事实。

    男人怎么能怀孕?生理结构也不允许啊?!

    而且检验科的医生也没多大反应,就礼貌地“啊”了一声,给人的感觉就是男人生小孩儿虽然少但是有。

    他晕晕乎乎地来到陈志宇的病房,站在门口,却不想进去。

    之前为了苟活,他坚持自己是个清清白白的大男孩,坚决不承认和陈志宇发生了关系,数次亮出手臂上的“守宫砂”,现在肚子里揣了一个崽,这颗痣变得刺目起来。

    他现在的状态,成了真实版的“怀着崽儿装处”。

    还有,他更不知道该用怎样的心情来面对陈志宇。

    夏青树在病房门口兀自站了半天,忽然门开了,一个穿着道袍的男人走出来,对着夏青树的脸就是一拂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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