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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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渊: 半晌,谢长渊忽然伸手,轻轻在殷玉晗肩上一点,一道金光闪过,殷玉晗身上就被禁制笼罩。 就这样,殷玉晗瞪大着眼,极不情愿地僵直着身体倒了下去。 谢长渊伸手将人搂在怀里,淡淡道:你都这么说了,我只好先把你关起来,免得你真的逃跑了。 殷玉晗:小气鬼!开玩笑你也信啊! 谢长渊:为什么不信? 殷玉晗:哼! 而且,你都说我小气了,我不真的小气一下,岂不是很亏?谢长渊淡淡道。 殷玉晗: 就这样,谢长渊把殷玉晗从足浴盆里抱了起来,给他细细擦干了脚上的水珠。 殷玉晗因为泡脚泡得久了,脚指头都散发出一种淡粉色的光泽,白里透红,宛如上好的芙蓉玉一般,捏在掌中软软的,还带一点香味。 而殷玉晗自从被谢长渊下了禁制之后,就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此刻谢长渊给他擦脚,给他穿袜子,他就在内心疯狂的 老色鬼,老色鬼,老色鬼!!! 谢长渊仿佛什么都没听到一般,泰然自若给殷玉晗穿完袜子之后,他只抬起眼,静静看了殷玉晗一眼。 同时,他那向来清冷的嗓音也在殷玉晗识海中静静响起。 再闹,我就让你明天下不了床。 殷玉晗瞬间:啊啊啊啊啊啊!!娘啊,这里有变态! 没错,被你看出来了。 殷玉晗彻底哑火了。 就这样,谢长渊重新将宛如一只斗败的鹌鹑一般缩在他怀里闷闷不乐的殷玉晗抱回了对面的寝殿。 回到床上的时候,殷玉晗身上的禁制自动解开。 他往床里一滚,识海里就响起谢长渊淡淡的清冷嗓音。 我不管你怎么想的,总之现在你是我道侣,从明日起,早晚课都要做,剑术也要练起来。 若是你不想被我的仇家和追求我的那些漂亮女修们暗杀,不起来也行。 殷玉晗:你这是威胁! 嗯。 殷玉晗: 就这样,谢长渊宽了外衣,在殷玉晗身边躺下了,还伸手轻轻一点,熄灭了寝殿中的灯。 刹那间,寝殿中漆黑一片,殷玉晗就只能听到谢长渊跟他自己的呼吸声了。 纠结了一会,殷玉晗决定服软,他小小声道:不用这么快吧,过几天再练行不行? 谢长渊:也可以,不过在你元婴期之前,你就没有零花钱了。 殷玉晗闻言,心头窃喜,想着:我储物戒里还有好几万灵石呢,略略略 谁料下一瞬,他的手指一凉,储物戒被抢了。 殷玉晗:??? 殷玉晗一蹦三尺高,也顾不得两人的体格差距,扑上去就掐谢长渊的脖子。 把我的储物戒还我!!! 殷玉晗怒不可遏。 谢长渊任由他掐着,也不反抗,只道:再掐一下,明天开始就只吃辟谷丹。 殷玉晗的动作立刻凝滞了。 谢长渊见状,伸手轻轻抓住殷玉晗的手,略微加了一点点力气,殷玉晗顿时就扑倒下来,跌在了谢长渊怀里。 殷玉晗脸上一红,立刻开始挣扎。 但谢长渊却在这时缓缓搂住了他的腰,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乖一点,我真的是为你好。 殷玉晗: 骗子! 可殷玉晗还是没有防备的微微红了耳根。 谢长渊搂着殷玉晗的腰,闭眼沉默了一会,轻声说:我们的联姻不光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也关乎三界和平,如果谁不想三界和平,那必然会从我们身上开刀。 这一点你不会不懂吧? 殷玉晗嘴上嘴硬,没说话,心里却已经有点松动了。 这时,谢长渊睁开眼,静静凝视了片刻殷玉晗因为别扭而变得通红的侧脸,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摸了摸殷玉晗的头发: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你父尊也是。 所以,从明天开始,好好修炼好不好? 殷玉晗趴在谢长渊温热的怀里,听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不知怎么,就觉得心头热热的,酸酸的,尤其是当谢长渊提到殷望的时候。 静默了片刻,殷玉晗撇撇嘴道:那你不会好好说么? 谢长渊沉吟片刻:我本来以为那种方式会更有效。 殷玉晗:? 我又不是小孩子。殷玉晗嘟囔道。 谢长渊淡淡一笑:嗯,现在知道了。 殷玉晗: 不过很快,殷玉晗又敏锐地意识到一件事,然后他就问:你跟我爹说什么了吗? 谢长渊听到殷玉晗这个问题,再看着殷玉晗那一双好奇的,明亮的眸子,沉默了一会,他道:也没说什么。 殷玉晗:骗子。 谢长渊莞尔,却也不在意,反而还伸手捏了一下殷玉晗的鼻头道:那你呢,你要跟我说的事是什么? 殷玉晗一头雾水:什么什么? 就是我回来的时候,你说,不太想跟我说的那件事。 殷玉晗: 嘴角抽搐了一下,殷玉晗其实还是不太想说,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会他被谢长渊抱着,又靠在谢长渊温热的怀里,他好像就莫名少了一点骨气一般。 纠结了片刻,殷玉晗还是说了。 谢长渊听完殷玉晗的描述,久久没有开口,他只是用一种殷玉晗都看不透的深邃眼神,凝视了殷玉晗许久。 看得殷玉晗头皮都发麻了,挣扎着想要起来的时候,谢长渊才道:等我们结道大典那天,我再给你看。 殷玉晗:? 为什么啊,我现在就想看。 谢长渊:乖。 殷玉晗大怒:你才乖! 乖乖睡觉,明天还要早课。 殷玉晗一下子就萎了,彻底的,宛如霜打的茄子一般。 然后他就愤愤地,从谢长渊身上滚了下来,滚到角落里,把自己缩成一团睡了。 睡前他还抱怨了一句:老色鬼,真讨厌。 黑暗中,谢长渊凝视着那个把自己缩成一团小刺猬模样的殷玉晗,莞尔一笑。 但他也没有再凑过去。 反正,小刺猬迟早要对他卸下心防的,他感觉到了。 次日,寅时。 谢长渊一醒来,就不见了殷玉晗,他眉头微皱,心想殷玉晗居然能逃过他的觉察? 好奇怪。 却不知道是殷玉晗突发奇想,用了佛法,悄悄屏蔽了一下两人之间的感应,没想到真的屏蔽成功了。 就这样,殷玉晗溜出去了。 此时,谢长渊还没觉察到事情有变。 直到 一个弟子急匆匆地从外面闯进来,神色慌张地对谢长渊道:道尊不好了,您的道侣,他、他他 谢长渊神色骤然冰冷下来:他怎么了? 那鼻青脸肿的弟子哭笑不得地道:您还是快去看看吧,您那位道侣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一大早就带了妖王和一个剑修,跑来挑战我们这边凌云宗的弟子,结果把大家都打得不轻,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 那弟子神色异常尴尬,颤巍巍小声道:还说若是赢了,就有一万灵石,再把道尊您让出去 那弟子话音未落,一道金光在他面前闪过,瞬息之间,谢长渊的身影便消失了。 弟子愣了半晌,也急匆匆地追了出去。 凌云宗 舞剑坪 殷玉晗立在舞剑坪中央,得意洋洋地对着那些想要前来挑战的弟子道:来呀,只要打赢了,我就给你们一万灵石!谢长渊也归你们了! 一旁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弟子们怒道:你不讲武德!居然三个人一起上! 殷玉晗翻了个白眼:我不讲武德,你还脑子有问题呢,一个元婴打金丹,还想要灵石,你要点脸好吗? 那也是你先说悬赏灵石切磋的。 我又没说是一个人切磋。 周围一群弟子义愤填膺,疯狂辱骂中。 十二见状,忍不住就皱了皱眉,凑过来小声道:少主,你要找人练手,就找我啊,为什么要来这里,这些人一看就脑子不好使。 还找这么欠揍的理由,真是 殷玉晗也凑到十二跟前小声道:因为谢长渊说了,我以后很可能会被他的追求者打,我不信,就打算来这里试试,没想到是真的有啊。刚才那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快滴血了呢,要不是你们俩及时出现,说不定我就真的被干掉了。 说完,殷玉晗还啧了一声道:这些人眼光也真差,不知道图谢长渊什么,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吗? 十二: 楼夜忽然钻进两人之间,一脸惊讶:谢长渊真的不洗澡吗?真的吗? 第30章 楼夜突然出现,让现场本来还算活跃的画风瞬间急转直下。 殷玉晗无语地咳嗽了一声,正想说这就是随口的玩笑话,忽然,他就感觉到背后传来一阵熟悉的凉意。 殷玉晗:! 殷玉晗脸色瞬间僵硬了,他正想趁机开溜,却被楼夜一把抓住,还问道:小玉你还没告诉我,谢长渊真的不洗澡吗? 这一次楼夜的嗓音比之前那次大了很多,全场人都听见了。 所有弟子:??? 十二: 殷玉晗彻底说不出话了。 直到谢长渊清冷的嗓音低低在他们身后响起,淡淡道:是么,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件事? 殷玉晗嘴角抽搐了一下,下意识想要反驳自己说的是错的,结果一堆义愤填膺的凌云宗弟子已经嚷嚷了起来。 道尊,这几人这么污蔑你,你一定要惩罚他们! 道尊,恕我直言,这个姓宁的根本就是别有心机! 就是就是,居然还说一万灵石就把您送给我们,分明不把您放在眼里。 殷玉晗: 这些小兔崽子,方才还骂他配不上谢长渊,现在又在谢长渊面前搬弄是非,说自己不把谢长渊放在眼里,真是太可恶了! 殷玉晗神色一沉,想要解释,一片阴影便已经从他头顶落了下来。 殷玉晗猛地一惊,回头一看,就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身后的楼夜和十二已经不见了。 谢长渊就立在他身后。 四目相对,殷玉晗看着谢长渊那微微带了几分寒意的俊美面容,干笑一声,道:你来啦 谢长渊看着殷玉晗那一双转得飞快的亮晶晶的眸子,沉吟片刻,轻轻揽住他的腰,淡淡道:嗯。 所有人在看到谢长渊搂住殷玉晗腰的那一刻,倒吸一口凉气。 殷玉晗这时意识到什么,连忙开始装乖,小声道:他们污蔑我,我没有把你不放在眼里。 谢长渊:我知道。 殷玉晗:咦? 谢长渊这时不在看殷玉晗,只是抬头,静静看向对面义愤填膺,虎视眈眈瞅着殷玉晗的那些弟子们,语气平静地道:他没有瞧不起我,不过是跟我赌气吃醋罢了。 弟子们闻言,当然不太信,还是要议论。 谢长渊又道:有人居心叵测,给我道侣看了先前其他人写给我的情书。他一时吃醋想不开,才来找茬的。 说完,谢长渊还看了一眼已经在他怀中呆住的殷玉晗,道:以后不要这么吃醋了,知道么? 殷玉晗听着谢长渊的话,面色诡异至极,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最终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众弟子看着殷玉晗那胆怯的样子,只当殷玉晗是真的嫉妒吃醋才这么闹的,顿时哗然,议论纷纷,同时看向殷玉晗的表情也从羡慕嫉妒到多了一丝怪异的怜悯。 殷玉晗: 妈的,谢长渊这狗东西,一两句话就把他弄成了怨妇,真是丢人啊! 可就在同时,谢长渊淡淡的嗓音在他识海中响起 别再想什么歪点子,等我回去再教训你。 殷玉晗顿时觉得脖颈一寒,立刻就不说话了。 谢长渊此刻一双清冷狭长的眸子居高临下在人群中扫过,便淡淡对众人道:今日之事,大家不必再讨论了,我也不想追究究竟是谁在其中作梗,若是下次再被我抓到 我不会轻易放过。 这下,原本还在议论的弟子们也彻底没了声音。 可见平日里谢长渊在众人之间的威信还是有的。 就这样,谢长渊淡淡几句话就化解了这次近乎丑闻的风波,带着殷玉晗,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寝殿内 殷玉晗窝在谢长渊怀里,闷闷不乐,却又不敢出声。 谢长渊也没有说话。 谢长渊那织金的玄色衣摆拂过地面光滑的瓷砖,发出沙沙的轻响,给整个寝殿带来了一种有点沉郁的寂静。 殷玉晗听着那一点细微的响声,只觉得自己脑子木木的,也想不出什么解释的法子来。 直到,谢长渊将他放在了软榻上,同时欺身而上,静静注视着他的眼睛,殷玉晗才骤然回过神来。 看着谢长渊那如同乌墨一般沉润深湛的眸子,殷玉晗小小打了个哆嗦,小声道:干嘛? 败坏我的名声,对你有什么好处?谢长渊淡淡问。 殷玉晗: 过了好一会,殷玉晗小声嘟囔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想看看你昨晚说的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