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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章 一句否决。【小修】

    方宁介呆了两秒,感觉耳朵瞬间变得guntang,但是他还没来得及推开罪魁祸首,邬行言就已经识趣地松开了手。

    “你别动手动脚的。”他不自在地别过了头。

    邬行言眼角含笑:“下次不会了。”

    方宁介:“……没有下次了。”

    “走吧,好饿。”邬行言轻轻咳了一声,悄悄地把手伸了过去,牵住了方宁介的手指。

    “……喂!放开!”

    “恩?”

    “装什么傻!手放开!”

    “啊(⊙o⊙)!手上沾了502胶,黏在上面了!”

    “邬!行!言!”

    “两碗酸辣粉,一碗中辣一碗不辣。”

    方宁介接过邬行言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身下油腻的椅子,颇为好奇地说:“你这样的大明星还敢出来吃小摊?”

    邬行言带着一顶棒球帽,脖子上还裹着一条围巾,遮住了半张脸,全副武装的简直像有人要暗杀他一样。

    “大明星怎么了?大明星就不能出来吃酸辣粉?”他若无其事地说。

    此时还是上班日,出来玩的人本就少,邬行言还故意选了一个隐蔽的位置,基本上不会被别人发现。

    “真是看错你了。”

    摊位的老板端来了两碗粉,其中一碗汤面上满是红油,米粉和rou沫团在一起,旁边还飘着香菜,看起来格外诱人。

    方宁介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邬行言适时地把那碗辣的推到了他面前。

    “你怎么知道来这儿吃?”方宁介拆了筷子,夹了一口,被辣的直吐舌头,但是眼睛却舒服地眯了起来。

    “算是有个人推荐我来的吧。”邬行言云淡风轻地揭了过去,“要不要我去买瓶饮料?”

    “不用不用,”方宁介摆了摆手,语气里满是怀念,“这个摊都十几年了,我吃了好多家,就这家的口味最好。”

    “你怎么知道他开了十几年?难不成你从小就在这儿吃粉丝?”邬行言状似无意地问。

    “咳咳!”

    方宁介被辣了一嗓子,眼角都泛出了泪花,邬行言顿了一秒,还是站起来掏钱去买饮料。

    他舒了口气:吓死爸爸了,差点就要露馅儿了。

    身份证上的年龄显示他才二十一,要是邬行言追问起来,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爸和我妈就是在酸辣粉摊上认识的,所以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爱带我来吃?

    扯淡。

    “喝口水,”邬行言把雪碧递给他,等到他咕噜咕噜喝完一大口,才继续说,“刚才说到哪儿了?”

    “……”

    “哦,我想起来了,”邬行言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响指,“你从小就在这儿吃粉丝?”

    “……”方宁介咽了咽口水,下意识地用筷子去搅动粉丝:“我爸和我妈就是吃酸辣粉认识的,所以……”

    邬行言定定地看着他,半响后展露笑颜:“真巧,我和我朋友也是吃这个时认识的。”

    “哦……是吗?”明明刚喝完饮料,方宁介却觉得嗓子里有点干,不知道该说什么。

    “希望我和他……也能像你爸妈一样……喜结连理。”邬行言举起手中的罐装雪碧,说。

    方宁介也举起来和他碰了碰:“祝愿你……对了,你有喜欢的人啊?”

    尼玛不要再提我爸妈了!我虽然是编剧也不是什么时候都能编啊!

    “是啊……喜欢了很多年。”

    “现在还在追吗?”

    方宁介忽然想起一茬事,顺嘴说,“对了,关导和我说过,那个人是不是也是个编剧啊?”

    “…………”

    邬行言按下拿手机打电话的*,点头。

    “叫什么啊?也许我认识呢?”方宁介吸溜完最后一根粉丝,道。

    邬行言适时地递给他纸巾:“你应该……认识。”

    “谁阿?”他这么慢吞吞地说,反而吊起了方宁介的兴趣。

    “老板,结账。”他迅速站起来,冲老板招了招手,同时打开了钱包。

    “…………”

    我和你说你不能老是逃避我的话啊!

    “你最近在忙什么?”邬行言收起钱包,忽然回过头来问他。

    方宁介愣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我在写剧本啊。”

    “没想过转职吗?”邬行言继续问。

    方宁介笑了一下:“转什么职?”

    “法医、律师。设计师……或者自己经商。”邬行言一个一个地数过去。

    “不用了,”方宁介摇了摇头,难得这么坚持,“我很喜欢编剧这个职业。”

    也习惯了这一套的运转方式,他默默地补了一句。

    “可是很辛苦,”邬行言轻轻地把手搭在他肩上,悄悄地靠近了一些,“还很容易被剧组的人欺负。”

    “等到爬到了高层,就会有不小的收获吧。”方宁介没察觉他的亲近,自顾自地说。

    邬行言的脚步有片刻的停滞:“那……如果要很久你才能爬到你想要的位置呢?或者无论多久都不能呢?”

    “没有什么不可能吧,”方宁介吐出一口气,“不过……现在对于我而言,爬到那个位置应该没那么重要了吧。”

    当一个人终于获得了一桶金子,他的心情是欣喜若狂;当他获得了第二桶金子时,却未必有当年的欣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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