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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他脑子不太好,现在睡醒了想想,觉得昨晚但沉情绪似乎不大对。如果但沉真的也很喜欢“鸾云泮舞”,那给他一个也没什么。 有好东西,那就应该跟好朋友一起分享的嘛……夏群越想越觉得自己怎么能这么小气呢! 人啊,一旦静下来就很容易胡思乱想。 夏群又开始回忆,自己是不是对但沉不太好。明知道但沉是一个心灵很脆弱的人,偏偏因为觉得他是戏精而以为他刀枪不入。夏群反复思考着自己的做法,又想了想为什么他能忍得下祁光的莫名其妙,就忍不了但沉的岂有此理呢? 难道是因为长相吗?因为但沉长得刚毅,祁光软萌,所以他颜控附体、事不过脑地觉得但沉百毒不侵? 夏群想着想着,无意识地往但沉身边又蹭了蹭。 “干嘛?”但沉的声音带着干涩的低沉,却十分清明。因为夏群靠得很近,甚至能感觉到但沉因为说话而引起的,身体微微的震颤。 “醒了?”夏群稍微退开了一些。 “嗯。” 因为夏群退后,但沉得以躺平。他撑着坐了起来,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夏群。夏群对上但沉的眼睛不禁一僵,但沉这种睥睨众生的眼神,看谁都像看蝼蚁一样。并不是他故意,而是只要他面无表情,随意一个神态都是冷酷无情的。 夏群受不了这种眼神,仿佛自己是一只刍狗。他飞快地闭眼然后睁开,也跟着起了身。“起来洗漱一下,吃早餐了。” “你为什么不看我?”但沉坐在床上没动,眼神虽因夏群的站立而变成仰视,却还是漠然的。 “什么?”夏群一转身,冷不防跌进但沉漆黑的眼睛里。夏群没有那个能从别人眼里看出情绪的本事,否则他当年就不会轻易成为别人权利斗争下的牺牲品了。可现在,他竟然从但沉眼里看出了委屈,原先细长的眼角因为睁开而显得圆润起来,脸上虽无甚表情,却柔和了许多。 “我这不是在看你吗?”夏群见但沉这副被丢弃的模样,瞬间失笑。 “我们认识这么久,我是不是都没问过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人?” 以前有没有问过,夏群不知道,但是两人相处的这几天别说问了,但沉要干什么事也从来不跟夏群商量。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但沉双手还撑在床上,头发也乱糟糟的,没了往日的“铠甲”,整个人都很柔软。 夏群不知怎么就觉得这个样子的但沉很可爱,心念一动,便伸手揉上了他乱糟糟的头发。他半屈下膝,四目相对的时候,夏群半眯着眼睛,“你这样的。” 话音刚落,夏群就被自己的答案吓了一跳。他刚才看着但沉的样子,是忍不住戏精上身了吗?他只是一瞬间觉得但沉卸下伪装的模样,和他心底里的某个形象更为契合。他见不得那个人受委屈,所以,但沉也不可以露出这种表情。 但沉全身突然像刺猬一样竖起了“尖刺”,将夏群挡在外面,又猛地回过神放松了下来。“放屁。” “哈哈哈,快起来。”夏群见但沉不再怪里怪气的,赶紧伸手又撸了他头发几下。 但沉跟在夏群身后进了盥洗间,他刚才说夏群“放屁”的时候,夏群并没有反驳他。 两人换好同款正装,互相给对方打上领带之后,夏群不由得拍了拍但沉的前胸,“这是谁家的帅小伙儿啊。” “你家的。”但沉把领夹夹在夏群的领带上,学着夏群的动作拍了拍他的前襟。 “哇,原来是我家的。”夏群轻轻笑了起来,也没甚在意,“走吧,干爹干妈在等了。” 他们一现身,立刻就引得但夫人一阵惊呼。 明明长相和性格都差那么多,偏偏穿着同款站在一起,没谁让人觉得败下阵来,有的只是势均力敌。 但沉的冷冽被衬托得他愈发坚毅,而夏群的清润则更为醇厚。 “真是天生一对啊!”但夫人感慨道,而后看了看两人的手,竟然什么都没戴。她有些诧异地抬头看向夏群。 但夫人不这么看,夏群还没想起来。一旦反应过来之后,夏群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叛徒! “走吧。”但沉抓过夏群的手,也没管但夫人的神情,自顾自就上了车。 在车上,但夫人一直想扯点话题聊,然而她老公和儿子都不买账,只能逮着夏群叽叽喳喳。可因为昨晚的事,但夫人在夏群心中已经打上标签了,所以两人聊起天来,夏群也是尽可能地避免又被她套出什么话。 临下车前,但沉终于在车上说了第一句话,“今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你要一直呆在我身边。” 夏群没来过阿尔斯洛伊(王城),自然也是担心自己会出丑丢了但家的脸。所以但沉一开口他就点了头。 见夏群什么都没问,但沉反而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有些害怕在庆功宴上,夏群见到祁光会是何种场景。 卡斯特维·祈光。 但沉在心里默念了一下这个名字。 元首最小也是最受宠的儿子,联邦之花,交际花的花。虽然长相讨喜,性格却让人望而却步。因为是元首的儿子,大家都捧着他。他身边更是盘踞了一群帝国复辟份子,教唆他做一些有些难以理解的事。说好听点是放浪形骸,难听点,大概是生性浪荡? 但沉好不容易从脑子里想出这么个词儿,眉头都快皱在了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