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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次下来,余·娇弱宅男·果只得认命,默默地挺起他瘦削的肩膀,承受这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

    “再坚持一下,马上就好哈。”余果一手撑着尤尔,一手拿着钥匙开门。

    “嗯。”贴着耳根传来一声含混不清地轻哼,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余果纤细脖颈上,扑朔颤动的长睫如同两把柔软地细刷,来来回回、轻轻刮蹭着余果后颈白嫩的皮肤……就,就很痒。

    细密的酥.痒从后颈一路蔓延到心尖儿,让余果不自觉指尖打颤,一只手哆嗦了半天,才把钥匙对准锁孔。

    “咔哒。”锁芯的弹片被拨开,发出一声脆响。

    余果把尤尔带进门,脱了鞋子放躺到床上,又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橘色的灯光给没什么表情的脸庞染上了一层融融的暖意,湛蓝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殷红的唇瓣微微启合,银白的齿贝间漏出几声微不可闻的呢喃,简直就像诱人采摘的……

    啪!余果抬手就给了自己一巴掌。

    醒醒啊!你这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

    啪!余果反手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才不是馋他身子呢!我这是喜欢,true love!

    啪!啪!啪!……

    余果脸上红了一片,几乎快自己给自己抽晕了;但即便这样,他的视线还是控制不住地在尤尔的唇瓣上流连徘徊。

    余果重重地吞咽了一下,他终于放弃了挣扎,伸手关掉了床头灯,难耐地俯**……

    替尤尔掖好被角,低声道:“你睡吧,睡醒就好了。”

    然后立马逃也似的,摸黑冲向了门口。

    他握住门把手,金属冰凉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他猛地拉开门,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

    吁~余果长长地松了口气。

    他,经受住了诱惑的考验!他,是勤劳勇敢、正直善良、三观超正的魔界接班人!魔王骄傲地挺起胸膛,正准备堂堂正正地迈出大门,便听到“哐当”一声。眼前的光明之门重重地合上了;

    本该躺在床上的某位勇者,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他背后,紧实的胸膛正抵着他后背,修长手臂贴着他颈侧撑在门板上,把他牢牢禁锢在怀里。

    余果整个人瞬间僵成一座木雕,呆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不动;他十分希望背后那位朋友可以受到他的感染,也乖乖变成一尊雕像。

    但魔王的幻想转瞬便破灭了。

    黑暗中,尤尔把下颌靠在余果肩上,贴着他轻颤的耳垂,哑声道:“别走,陪我。”

    第三十七章 40 一场关于围裙是否属于衣服的讨论

    柔软的发丝垂落指间,微烫的额头在颈间轻蹭,尤尔哑声重复道:“陪我。”

    低沉的嗓音里,晦涩的委屈与难耐的渴望被放大了无数倍;昏暗暧昧的情愫在空气中肆意蔓延;无形的丝线织成细网、紧紧裹缠、用力挤压着早已不堪重负的胸腔。

    让他无法喘息,又心如擂鼓。

    余果深深吸了口气,他闭了眼睛,轻颤着点了点头:“好。”

    修长紧实的手臂瞬间环腰而上把人圈进怀里;guntang的体温隔着衣料传来,余果微微皱起眉头,他拍拍尤尔的手,轻声哄劝道:“你醉了,回去睡觉,好不好?”

    “不好”,背后的人立马摇摇头,孩子气地把他搂得更紧了,“我不困,我不想睡觉,你陪我……陪我玩一会,好不好?”

    余果重重地吞咽了一下。

    天了噜!酷盖撒娇?这谁扛得住啊?!

    反正他是不行了。魔王毫不犹豫地点点,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笑意,“说吧,你想玩什么?”

    “竞技游戏”,尤尔用指尖碰碰余果的手腕,“今天看到的,猫斗。”

    “猫斗?”余果无奈的笑笑,“行吧,我来倒数,我们数到一就出拳?”

    “输了的要接受惩罚。”尤尔严谨地补充道。

    “好”,余果右手虚握成拳,轻轻锤了锤尤尔的拳头,“说好了,你输了就给我乖乖去睡觉啊。那我倒计时啦,3、2、1……哎!!”

    最后一个数字出口的瞬间,余果的拳头还没来得及展开,就被尤尔一把握住,牢牢地攥在了掌心。

    “我是布,你是石头”纤长的五指用力地抓看余果右手不放,在他耳畔催促道:“你输了!”

    “你耍赖!”

    “没有”,尤尔义正言辞,“你说的,竞技游戏拼得就是手速。”

    余果一愣。在猫斗竞技场,他好像确实是这样强行解释的来着。

    “可以啊尤尔”,余果在尤尔怀里笑到直不起腰,“我记住你了!拼手速是吧,再来!”

    “不行”,尤尔依旧抓着他的手不放,“你先接受惩罚。”

    “行吧,你想怎么……唔!”

    guntang的唇瓣突然贴了上来,湿滑的舌头强硬地敲开齿缝,闯入温热的口腔。

    狂暴的入侵者蛮横地追赶着不住颤抖的同类,把它按在微凉的齿列上碾压吮吸、四处肆意地拨弄搅动,直至彻底占领了这座城池的每一个角落。

    尤尔反客为主地抵住余果僵硬的舌尖,逼着它一步步后缩,直到把那一个还未出口的“罚”字生生堵回了喉咙里,化作一声断续又含糊的喘息。

    余果被吻得发晕,忘了思考,也忘了抵抗,甚至忘了呼吸;直到四瓣唇堪堪分开,他才一边大口喘着粗气,一边挣扎着试图逃离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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