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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人也哄了几句,好歹把钻进去自闭的小奶猫哄了出来。

    宁惟玉蹲在沙发角落,有些蔫地看着前方,委屈地喵呜了几声,不肯再动。

    殷商立刻被蛊得心软,说道:“算了,不学也没关系,以后我可以抱哥哥。”

    说到这里,殷商脑海里立刻浮现出对应的联想——走路走得晃晃悠悠的小奶猫就要摔倒,一头撞向自己。而他可以轻而易举地把小少爷抱在怀里,随心所欲想吸就吸。

    如果小少爷变回了人形,也能让他这样牢牢抱着不松开,那就更好了。

    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这样。

    殷商收回思绪,把目光落在宁惟玉身上。

    小奶猫睁大眼睛看着他,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可行性。

    其他别有用心的非人类受到启发,也有些蠢蠢欲动。

    宁征黑着一张脸:“……咳!走路还是要学的。”

    僵持了几分钟,非人类们动作一致地离开了客厅,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变回兽型,用实际行动教小少爷走路,并且暗中偷rua小奶猫。

    一时间,客厅里堆满了各种品种的毛茸茸,空气里绒毛乱飘。这群家伙把宁惟玉围在中间,进行技术指导和心灵安抚。

    宁惟玉在一众毛茸茸偷偷摸摸rua他的空隙里面夹缝练习,半小时后,他成功起跳和奔跑,达成在客厅跑酷一周的成就。

    “喵呜!”

    很好,这一次完全学会了,刚才纯属意外,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了。

    *

    观看完宁惟玉学走路,外面的天色也开始转暗。一众非人类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只好变回人形态,依依不舍地告别宁惟玉。

    殷商磨蹭了一会,等到其他情敌都走了,才蹲在宁惟玉面前说道:“哥哥,我要回去了哦。”

    宁惟玉用rou垫推了一下他的侧脸,示意自己准了。

    “再让我摸一下好不好?”殷商嘴上说着请求的话,却是已经不由分说地埋头吸了一口宁惟玉脖子上的绒毛。

    宁惟玉:“……”那还问个什么。

    “那我走了哦。虽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不过想到哥哥的话也没什么了。”殷商轻柔地笑了一下,开始展示自己的茶艺表演。

    “喵?”宁惟玉有些疑惑地扒拉了一下殷商的袖子。

    “因为奶奶抽到了居委会的新年大奖,这几天和她的几个朋友去附近的小镇去养老休闲旅游了。”

    说完这句,殷商压下眼底的落寞和孤寂,就要起身离开。

    “喵呜。”宁惟玉伸出爪子,勾住殷商的袖子,仰头看他。

    眼里竟是有几分心软和挽留的意思。

    殷商眼里划过一丝笑意,依旧保持温和:“哥哥,还有什么事吗?”

    宁惟玉有些纠结地看着他。

    刚才练习走路之余的休息时间里,他坐在小白狗形态的殷商头顶溜达了好一会。

    说实话,他莫名喜欢和小白狗形态的殷商贴在一起,这让他有一种心安且平静的愉悦感,体内的力量也在以平缓的速度适应躯体。

    而且他惨兮兮的,大过年的还只有一个人……

    宁惟玉沉思了几秒,最终还是按住殷商,软乎乎地喵了几声,让他留下。

    殷商弯起唇角,喜悦道:“那就打扰哥哥了。”

    耶,计划通。

    几分钟后,宁征夫妇和宁家哥哥们眼睁看着原本要离开的殷商又回来了,手里还捧着他们家的小奶猫。

    殷商眼里带了几分叨扰的歉意,彬彬有礼地询问:“我想留下来照看哥哥,征求他的同意了,可以吗?”

    宁惟玉不轻不重地甩了一下尾巴,点头承认了殷商的说法。

    宁征和哥哥们:“……”

    岁岁怎么回事,昏迷的时候要扒拉着殷商,现在醒了也不让他走。

    不过小猫咪发话了,他们也不好说什么,就当是哄宝贝开心了。

    虞岚倒是挺喜欢殷商的,也隐隐察觉到这两个小辈之间的能量影响,笑眯眯地点头答应。

    一众毛茸茸离开以后,别墅里安静了些。宁惟玉趴在沙发上,后知后觉刚才的他跑遍了整个客厅,期间还在地板上滚了几圈。

    虽然他们家已经打扫得很干净,但一位洁癖一旦想到这种事情,就绝对忍不下去了。

    “喵呜……”

    宁惟玉跳到殷商肩上,挥着爪子,对父母兄长一通比划,示意自己要去洗澡。

    几个人听懂了他的意思,都有些惊讶。

    毕竟以这种方式进化的非人类,多多少少会带有一些拟态动物的特征,在初次进化的时候会尤其明显。

    原来他们家岁岁不怕水。

    他们本就不是普通的猫咪,除了本人的意愿之外,几乎没有什么顾虑。他们立刻顺从宁惟玉的意思,给他准备好了热水。

    然后在谁给他洗澡的问题上陷入沉思。

    宁征碍于长辈的面子,含泪退出竞争。一群小辈对峙片刻,最终是殷商争夺到了洗澡权。

    其实也不算争夺,是宁惟玉等烦了,随手指了自家小弟。

    宁家哥哥们咬牙切齿几秒,释然了。

    反正这臭小子不一定能在他们家住多久,按照弟弟洁癖的性子,以后给他洗澡的机会都是他们的!

    ……

    浴室里。

    宁惟玉懒洋洋地蹲在铺了一层热水的浴缸里,任由热水没过自己的大半个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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