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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没有意义了,毕竟他也不可能再去把前任法则找回来打一顿。

    沐慕看向了远处的两人,和君九殊目光在空中交汇的那一瞬颇为无辜。

    他能够看到那玩意儿,却不知道那玩意和夜瑾说了些什么,自然也不知道夜瑾为什么会突然之间跑到他这边来。

    夜瑾只觉得自己的脚步都沉重的很,好不容易走到了少年面前,她压低了声音缓缓开口,“我知道你是谁,也知道你的身份。”

    沐慕挑眉,“所以呢?”

    夜瑾手指微微蜷缩,闭上了眼,然后跟着那个黑团子念,那声音压的有些低沉又故作神秘和淡定,“你应该不是这个世界的上一任法则吧,不然你也不会不认识我,我是这个世界前任法则和其他世界法则联合起来创造出来的系统的拥有者。

    我的目的和任务就是要清除掉这个世界的外来者,那个君九殊就是这个世界应该被清除掉的异数,你也应该察觉到他的不对了吧。

    只是这个人太奇怪了,已经有些超乎我的意料,我不是他的对手,所以现在我希望你能够帮我。

    毕竟这件事情对你来说也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而且这也是身为法则的你应该做的……”

    沐慕倒是十分耐心的听着她把话说完,是不是还跟着附和点头。

    夜瑾此刻却是认真的听着那个黑团子给她说的每一句话,里面有很多东西她根本听不懂说出来都有些磕绊。

    完全没有注意到面前的少年那面上只一副,「你随便编,我继续听」的模样。

    “说完了吗?”

    沐慕问了一句,只是这淡然的反应让夜瑾有些摸不透底。

    “说、说完了。”

    沐慕又是点了点头,眉眼一弯,笑着,“既然说完了,那我就送你上路吧。”

    夜瑾:“!”

    这是什么情况?不是说只要她按照他说的话说出来,就算是法则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也会站在她这边吗?

    众人想不通夜瑾如今,这个情况为什么要走到一个陌生少年面前,尤其是他们还看不到那个少年的修为。

    而且这个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陌生少年绝不可能是毫无修为的人,并且看情况那个少年应该在这里已经站了许久;

    可是这样无论是穿着还是容貌,放在人群中都能够立刻吸引人注意力的少年要真是一个普通人,又怎么可能在那里站了那么久还没有被他们察觉。

    然而下一刻他们就看着那个少年笑得很好看,手上动作却毫不含糊,直接一把剑刺穿了她的心!

    众人:“!”

    看夜瑾刚才那cao作,他们还以为那个不知身份来历和修为深浅的少年会替夜瑾动手,没想到动手确实是动手了,只是那个少年是对夜瑾动手了!

    身上的伤才刚被修复的夜瑾面对沐慕这突如其来的一剑一时间还有些没反应过来,满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依旧笑着的少年。

    “你……”

    “你话太多了,下辈子记得把词背熟了再来。”

    沐慕看着夜瑾倒在自己面前,然后不紧不慢地拿出一方手帕,仔细的擦拭着自己的手,又随意将手帕丢到了夜瑾身上。

    那个黑团子显然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尤其是沐慕刚才那一剑还带着旁人感觉不到的天道威压,夜瑾如今又没了,让他也不敢在这里继续待下去。

    沐慕看着那团黑色的东西要跑也跟着追了上去。

    君九殊倒也没有阻止,只是又抬手插了一个法诀,一团白雾在山间蔓延,最后溢入宫殿之中将众人全都包裹了起来,等他们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在屿君山山下了。

    而这时,众人抬头看着屿君山却也只能够看见白茫茫的一片。

    有人试图想要上去,但上去之后没过多久就一脸惊恐的跑了出来,无论谁问他,他也只句不提在里面看见了什么。

    “这种脏东西就应该一把火烧掉才好。”

    沐千瑜直接一把火将夜瑾烧了个一干二净,只是看着身旁平静的君九殊有些紧张的解释,“不然谁知道把她留在这里会不会影响别的什么,留着也是个祸害。”

    虽然夜瑾还有一口气,但他早就想一把火把这个女人给烧了,也这么做了。

    只是君九殊这样的人,以前应该没见过这样将活生生的人烧死的手段吧。

    他刚刚一时间没控制住,君九殊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怕他……

    “你在紧张什么?还是说,你在怕些什么?”

    君九殊根本没有多看一眼那团以前烧得不成样的东西,到是有些玩味的打量着沐千瑜,后者瞳孔猛然一紧,“我没紧张!”

    第116章 黑化仙尊他万人之上一人之下【19】

    “行,你没紧张……所以,你在害怕什么?”

    君九殊抬手戳了戳沐千瑜的脸,手感确实出乎意料的好,又没没忍住的捏了捏。

    沐千瑜微微颔首,抬手抓住了君九殊的手,然后顺着往下按在了自己的心口处。

    “我害怕,你会害怕。”

    他害怕,君九殊会因为害怕他的所作所为而离开他。

    他从来不在乎这些,也不在乎自己在别人眼中究竟是什么形象,自己的那些手段对于别人来说又有多残忍。

    他只在乎自己,更不要说害怕这种东西,在他这里就没有害怕这一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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