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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鸿道:就算到现在,我也还是很好奇,你们到底瞧中了殷琅哪里? 宴归禾眼神奇异:令弟没与你讲过吗? 第五鸿懒懒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说过归说过, 实现归实现。就算这家伙一夜之间连跳两小阶,我也还是很难相信他会是魔修中的下一个合道期。 只有真正和合道期近距离相处过的人,才会知道,这个境界有多难抵达。严偃说了那么多年的半步合道,不是到死都依然维持在那个境界吗?这半步,就是云泥之别。 我更不信,你宴归禾是因为一个虚无缥缈的未来就心服口服俯首称臣的人。所以我对你这句话始终保持怀疑。 宴归禾低笑一声。 确实,如果不是他从未来返回,他也是不信这个年轻的小子,会超越他们这么多老人,抢过那唯一的至高无上的尊位。 随你怎么想。 机缘这种东西,素来都是稍纵即逝。他抓到了,哪还管得了别人呢。 第五鸿微微皱眉,目光中狐疑之色更重。 然而排位之战即将开始,她只得将注意力从疑点重重的宴归禾身上移开,转移到下方炽烈又血腥的高台之上。 严偃虽然陨落,但还没经过魔门盛宴的重新排位,各位魔尊依然保持着上一次魔门盛宴后的位置,最中心也是最高的尊座空悬其中,再显眼不过。 很多人的目光都若有若无地在殷琅身上扫来扫去,基本所有人都已经确定,这一次盛宴登顶的,就是这位殷尊者了。 再有就是徐容。 灵修那边叛变过来的修士坐上魔尊的位置,还真是开天辟地来的第一次。 落在他身上的恶意,可一点都不比殷琅身上的注目少。 自【迷障】出现以来,北魔域还从没出现过能坐上魔尊之位的灵修。 当然,魔修们向来奉行强者为尊的规则,如果徐容能展露出折服他们的实力,自然也能得到他该有的尊重。 和上次一样,十魔尊缺少了一个,便先补上这个空缺,再说内部的排位挑战。 严偃陨落之后,北魔域可是乱了好一阵子,毕竟连一个灵修闯入第七魔宫杀死魔尊的事情都发生了,下面的普通魔修乱成什么样子,真是脚指头都想得明白的事情。 反正殷琅一眼扫下去,宽阔场地里密密麻麻的魔修大小势力,三成换上了他毫无印象的全新面孔。 一名又一名的魔修跳上生死台,或断肢残腿,或没了性命,权势总是有这样的魅力,能让人为了它打生打死。 站到最后的魔修殷琅并不认得,是个使刀的女人,一人高的九环刀被她扛在肩上,倒把她的身板衬的瘦小。 她抬头往上面看,咧嘴一笑,吐字清晰:我不是来当魔尊的,我是来挑战魔尊的。听说魔尊就是魔修中最强的人,所以我来请教一二。 战败者还趴在地上有气无力地瞪着她,她却完全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清亮的眸子一一看过九人的面容,最后定在殷琅身上。 你是最强的,那我就挑战你吧。 她语气轻快,却奇异地并未让人感觉到半分不尊重,好似这个人生来便是这般脾气,她确认道:从来没有过打赢所有人就必须当魔尊的规矩,对吧? 确实没有。 殷琅轻飘飘地从尊座跃下,稳稳落在她的对面,挥袖将倒在地上的重伤者送下去:但会来这里的,无一不是为了权力和势力,所以这个规矩,没有也算是有了。 女人问:你也是么? 殷琅:我既然坐在那里,又怎么会例外呢。 女人耸了耸肩:看着倒是不像。 她看上去就是个不爱多话的人,往后退开两步,提起九环刀作势要砍,又啊了一声,放下刀自我介绍:秋鸣罄。我知道你是谁,不用介绍了。 提起刀叹气:所以说你们这流程可真麻烦,拎起兵器打就是了,做那许多表面功夫,没的意思。 这姑娘名字好听,手下发起狠来可一点都不相称,九环刀重逾千斤,势大力沉,每一刀落在台面上时,整个高台都跟着起伏震颤,直叫人担心会摔落下来砸死大片魔修。 先前许多魔修,都是被她一刀劈在身上,一瞬间半身骨头就碎成了渣,能苟活一条命都算奇迹。 朝谅小声嘀咕:多漂亮一个姑娘,怎么就使这种兵器,真是暴殄天物。 第五鸿眯着眼观察台上的你来我往,低声道:你可别小看了她,这秋姑娘的招式里,透着一股子混乱之域的味道。 朝谅一下子来了精神:那地方不是早几百年就被殷琅平了吗?还当场给人炼成了异空间。否则那样大的好处,怎么都轮不到他一个人独吞,十八重狱可就是靠着混乱之域搜罗来的宝贝起家的。据说当时里面独占鳌头、风头无二的毒手枯叟当场就被他废了半边神识捉回去了,如今还在人间地狱里压着呢。 第五鸿才懒得理会他那酸话:总有一两个漏网之鱼的。 又小声道:奇了怪了,招式分明是混乱之域的味道,人怎么这么干净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