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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珣枪势更狠更快。 徐容招架得游刃有余,或者说,即使他不躲,以混合着法则的浑厚灵力包裹身周,秦珣出全力也很难突破他的防御。 他微笑地看着枪尖在防御上一次又一次戳出荡开的涟漪,唇边笑容越来越大,心中的快意也越发浓郁。 看,我那站在天才之巅俯视碌碌众生的师兄,你也有如此力不从心的时候啊。 他慢悠悠地欣赏了半个时辰,直到秦珣无力地以枪撑地支撑自己的身体,握枪的右手都在细微抖动的时候,他才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迈步走上前来。 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么? 动弹不了得话,我可就要出手了哦,师兄。 秦珣抬眼看他,嘴唇苍白,数滴汗水从凝成一股的发丝上坠落,融进了衣服上无数滴汗液中。 徐容怜悯地看着他:想认输保命是么?可惜,你做不到了。我已经用法则之力将这座生死台完全包裹,你的声音是传不出去的。 生死台上,来不及认输,那就只能死。他笑得浑身打颤,师兄,这可是你们魔修定下的规矩啊! 他抬起了手,锋锐灵光在其中凝聚。 挥手,刺下。 再见哦不,再也不见。法则攻击之下,你连灵魂都会一道消散。 说着,徐容另一手抬起,截住了向小腹刺来的枪尖。 师兄,你们魔修的套路果然是一脉相传啊。在北魔域混了这么久,吃过这种亏的我,你以为还会在同一个坑里栽上第二次么? 徐容左手翻转,直接从对方冰凉的五指中夺走了他的武器,远远抛开,又顺势向上,五指一捏一扭,清脆的骨裂声中,秦珣的右臂软软垂了下去。 你看,这就是不乖的孩子的下场。 剧烈的疼痛。徐容不仅折断了他的骨头,还特意用灵力在掰断的瞬间刺激他的感官,让它们敏锐百倍。 大滴大滴的汗水从秦珣头上、脸上、身上任何一个地方渗出、滴落。此时,他看上去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人。 徐容不满意,因为哪怕此时,秦珣的表情仍旧是冷淡的,他没能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任何一点恐慌,也没能在那张脸上看到任何一点这能将人活活痛晕过去的疼痛应该带来的扭曲表情。 他畅快的笑容一点一点冷了下去,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了秦珣的双腿上。 咔嚓。 高台上,那道黑衣人影猛烈晃动了两下,一条腿猝然跪了下去。 他骤然失去重心,又没了武器,无法在剧痛中保持平衡。 焦玉玉急得就差跳起来去拽殷琅了,如果不是被乌曼陀死死扯住,恐怕早就忍不住蹦上去了。 他动弹不得,嘴巴却是自由的:殷琅你还搁那看着!赶紧救人啊!再被那混账玩意儿掰两下,你家小子就真没命了!气死老子了乌曼陀你撒手! 红衣人一动不动,端坐在众人中最高的位置,他的眸光始终落在高台上,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头。 时间在他身上似乎凝滞了,又好像只是错觉。 许久,他淡淡开口,声音沙哑:不,他还没认输。 焦玉玉急眼了:啥玩意啊?这一看就是没法认输,说不出话啊!都断了一条胳膊一条腿儿了,又不是傻子,能认输咋会不认输呢! 殷琅却不再理他。 台上,始终得不到满意答案的徐容,将手伸向了秦珣的另一条腿。 他双眼闪着恶意的光:师兄,你这么硬的骨头,跪在我身前的时候,一定会恨不得杀了我吧?我知道,对付你们这种目下无尘的天才,轻易地杀死反而是遂了你们的心愿,把你们的硬骨头一点一点打碎,傲骨一寸一寸磨平,踩进泥泞里,才是最解气的办法。 秦珣双眼紧闭,牙齿死死咬着唇瓣。 他已经没力气反驳徐容了,让自己不要叫出来就已经耗尽了仅剩的力量。 徐容的手已经搭在了他的左腿上:百倍的痛你能忍住不叫,那两百倍呢?一千倍呢?师兄,人的骨头再硬,也是有极限的。 话音落下,手上发力。 啊啊啊啊啊! 这一声出来,徐容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着身前推金山、倒玉柱摔落的身体,他的笑容越来越大,笑声放肆地几乎要传到天边去。 看呐,你也有今天呐! 他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大步靠近跪倒在他身前的秦珣,抬手就去捏他的脖颈:抬头,看我,让我看看,我那不可一世的封师兄,如今狼狈的模样,比之我当年又是 戛然而止。 夸张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徐容眼珠动了动,一点点往下看。 一截漆黑的匕尖从他小腹前透体而出,死死鲜红的液体正沿着匕首的弧度渗出。 被他强制掐着脖子抬头的青年歪着头,失去全部血色的苍白嘴唇缓慢张合,吐出嘶哑的声线。 哎呀,师弟,你好像忘记了,师兄可是十八重狱出身呐。 在他的注视下,冰凉的匕首在小腹里慢慢地转了一整圈。 直到剧烈疼痛袭来,徐容空白的大脑里,感知与思维终于缓缓归来,杀意近乎沸腾:我杀 --